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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知道别人说的那些关于她的言论，但她不在乎。
不过要是有哪个倒霉蛋偷说被她听见，或者哪个不长眼的敢直接在她面前说，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她研发部毒舌炮仗的名号也不是瞎叫的。
苏雨倒是相信她，一是因为他相信习芷枫，她能当成朋友的，汤沁汶的人品可以信得过。
二是他相信秦习烨，以秦总的洞察力和能量，能让汤沁汶继续留在公司待遇还没任何变化，还能让她一直出现在自己女人身边，必然也是调查清楚的。
“你说那个死鬼在这干的好好的，去当什么老师？”
汤沁汶道，也就跟苏雨这个“习老师控”她能这么吐槽两句了，其他人根本不懂她。
苏雨带着一丝遗憾道：“习老师这样选择肯定有她的道理的。”
汤沁汶想起习芷枫和秦习烨的事，也不好多说什么。心里想说的话刚才和苏雨都聊得差不多了，她也该回自己实验室干活了。
汤沁汶出门时和准备进实验室的吕珊珊打了个照面，两人没有互相问候，错开了。
看到一脸冷漠的苏雨，吕珊珊一顿。平时苏雨虽然和她也不亲近，但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而且因为同为习芷枫的助理，他对她比对其他人还好一些。
“苏雨，我来收拾我的东西。”
苏雨声音淡得差点听不见：“嗯。”
吕珊珊原本就一腔怒火，见他这样更生气了，开始往他心窝捅刀子。
“还以为你对习老师多深情呢，没想到她这刚走没多久，你就勾搭上汤沁汶了，啧啧。”
苏雨瞥她一眼：“早就说过的话，我不想一遍遍重申。建议你慎言，你现在只是被公司开除，别不知好歹搞到和杨清一样的下场。”
他早就说过他对习老师没有非分之想，对她是和导师一样的尊重。而且他很清楚习老师和秦总是一对。
想到杨清将面临被起诉监禁，吕珊珊咬着唇，但她不甘心，“哦，原来你不是重情，你是重利啊。汤老师身边的人一个个出事，她倒安然无恙，你这是一枝倒下又马上攀上另一个高枝了。”
苏雨不想跟她废话：“你如果收拾好了，我就叫保安来了。”
什么都还没开始收的吕珊珊屈辱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的，实验区域不允许放私人物品，茶水休息区里也就喝水的杯子啥的。
还没走远的汤沁汶听到他们的对话，想起刚才两张表格随手放在苏雨的桌上没拿，她折返回去。
“山鸡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却连飞翔都懒得练习，也就只配窝在泥里了。”
汤沁汶两指夹着A4纸，看都没看吕珊珊一眼，说出的话却让吕珊珊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又转头对苏雨道：“不是说你哈，我瞧着你本就是凤凰，哦，不是，龙，卧龙。”
说完，就夹着纸飘出实验室了，徒留吕珊珊打好回怼的腹稿却没施展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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