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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夜晚,孔京去洞里的水潭沐浴,刚好撞见老婆,如同出水芙蓉般的美景,不由得看痴了。
结婚有一个月了,他从来没洗过鸳鸯浴。原因是,山顶上缺水,洗澡并不太容易,所以他们都没想过鸳鸯浴这么奢侈的事。
这一个月来,他们小两口彼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侃光了,模遍了,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一股脑干过了。可是,那都是夜里关上门,黑灯瞎火时偷偷摸摸干的,跟做贼一样,啥也看不清。如今借着沐浴的机会,老婆大大方方地给他侃,他才发现,老婆是多么的美丽动人,平时竟然没怎么发觉。他心里暗骂一声,都怪老婆那凶器实在太钩人,还有拳头厉害,于是自己和外人都忽略了老婆还有小女人的柔美一面。
他忍不住即兴赋诗一首,吟道
观美人沐浴
月下清流水,银霜洗凝脂
不似凡尘客,惊为天上仙
“你发什么呆,还不快来帮我掐掐肩。”说着,紫妍撒娇般地瞪了他一眼,一脸娇羞地转过身去。“今天忙了一整天,我这肩不知怎么的,好酸。”孔京定睛一看,只见老婆背上有好几条伤口,估计是在今天的混战中留下的。虽然都是些没有大碍的皮外伤,血早就止住了。可是,伤就是伤,入水还是会疼的,或许就是这些伤,令她肩头酸痛。
于是,他凑近老婆,伸手帮她掐起肩来。他没有学过按摩,前世去洗浴中心,都是别人给他按的。所以他才不懂怎么按,也就胡乱按一下。手搭在紫妍的肩头,仿佛握住上好的绸缎,又像是狐裘皮革,感觉柔软光滑,还有一点怡人的温暖。他努力回忆着前世在洗浴中心里,技师的动作。如今他依瓢画葫芦,沿着双肩,臂膀一点点掐下来。紫妍闭着眼,喃喃道,“哎哟,真舒服!”
孔京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按摩技术。或许,连按摩这个词都没有,毕竟距离现代还有一千多年呢。反正,他如今用上了现代按摩的手法,尽管很不地道,也算领先时代一千多年,难怪老婆舒服得直哼哼。掐着掐着,他从背后磨到两团柔软的物事,如同气球一样,光洁柔软。不对,气球哪来的突器呢?他顺手,一把猎住这两団糅壖的误世,只觉得此武十分硕大,根本不能一首拔沃。耳边传来老婆低亨,“别,这里不干净。”
说着,老婆从水潭站起来,孔京连忙抓起旁边的衣物,草草穿上。本来还想问老婆,那些伤要不要包扎,可是见她也没这个意思,自然算了。然后,孔京在水潭里飞快地洗了一遍,紫妍守在边上,不停地催他,快点,快点。他心知肚明,老婆饿了,等不及了。
等他洗完,穿衣,两人手牵手地溜去不远处一个分穴。这里,是孔京为自己与几个亲信找的落脚处,除了他们夫妻,还有仕信和盈盈也睡这里。仕信是看门的,有她在,谁都放心,这倒不必说。毕竟一座肉山那么大的体型,想看不见都好难。至于盈盈一个黄花闺女,非要挨着孔京夫妇睡,这就很耐人寻味。
其实,盈盈心里算得清楚呢。虽然她也是响马堆里长大的,毕竟是姑娘家,在意名节。她还怕夜里睡迷糊了,被哪个臭汉子摸黑轻薄。如今这洞里几百号人,她只信得过孔京和她姐姐紫妍。姐姐就不必说了,同是女流,自然不会打她主意。孔京嘛,之前在温泉救过她,看也看过了。虽然不能说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明显没有趁她之危,干什么轻薄事。而且,人家新婚燕尔,老婆还顾不来呢,哪里顾得上她。所以,挨着孔京睡,她是大大的放心。
可是这么一来,反倒苦了孔京夫妇。两个姑娘睡在旁边,令他们怎么想怎么尴尬,只能摸到洞边上,用木箱在四周做屏风挡一下视线,然后打地铺睡下。刚睡下,孔京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背后袭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是当然的,去过溶洞旅游的看官都知道,洞穴里比外面冷得多呢。这时,黑暗中,他只觉得一只胳膊捅了他一下,一把声音细不可闻地道,“来。”
他伸手,顺势抱住旁边温香软玉。
或许因为紫妍是火武者,体内有火属性灵力,因此体温比常人要高。夜晚闯上,紫妍像一个熊熊燃烧的小太阳一样温暖,令他十分舒服。这时,他的虾甚忽地影了起来,一股意志不组的虫洞袭上脑扪。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彻下酷字,迫不及贷地一听要,将一股器砰了出来,直直地充辱面前糅壖的屋市中。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黑暗中完成的,紫妍连哼都没哼半声。彼此背对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表情。孔京心想,多半是满足的笑脸吧。不对,他突然又想起,还得加把劲,姨娘词是尾部煲老婆的!
只是,旁边还睡着盈盈和仕信,这丫头的刀子嘴好厉害!他可不想发出什么声响,明天被碎碎念。所以,这一晚过得相当折腾,孔京是既要做贼又要防盗,两难。不过,谁也不知道,他还真有个东西要防盗。那就是他亲手埋在这洞里的几口大箱子,装着这山寨的家底,大概70多万两白银。
这些家底,是一个月前,他指派人手运到这洞里,然后叫人出去,自己在洞里挖了个大坑,亲手藏起来。
因为,周围都是响马,换句话说,都是贼。住在贼窝里,他当然要防盗。就算如今困守在这个洞里,他也要睡在亲手藏起的钱上。
“万般皆是戏,唯利一点真。”他默念着前世在病床上领悟的道理,沉沉睡去。有了前世被所有人抛弃的惨痛经历,他感觉什么情情爱爱,什么仁义道德,全他娘的是演戏。只有怀里的籹仁和身下这些钱,令他真正安心。
“喂,姐夫!醒醒啊!”也不知睡了多久,孔京一睁眼,就望见一张好看的瓜子脸,正在着急地扯着他的脸。他定睛一看,这不正是盈盈那丫头吗?他还没睡醒,嘟嚷了一声,道,“干嘛?有敌人?”
“没!没敌人就不能叫你醒么?”这丫头见孔京醒了,手一叉腰,瞪起好看的杏仁眼,翘起嘴道。孔京四下张望,旁边不见老婆,估计早就起床了。这洞里不见日光,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看盈盈那么着急,估计自己睡了好久,都快中午了。
我能不累吗?孔京心想,你这丫头,是不知道你姐姐页里有多厉害的,差点某杀亲肤。他懒得同个闺女计较,心想。算了,等你成亲后就会明白。
“妹妹着急找我,有何贵干?”孔京坐起身,一本正经地正色道。盈盈瞪着他那张俊脸,一腔怒气忽然烟消云散,不知去了哪里,只得娇嗔道,“也没啥事啦。昨天就想问你,见你一直忙,没机会。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孔京一听,知道盈盈有话,这都在他预料中,于是正色道,“我同妹妹都那么熟了,有话但说无妨。”的确,想到前不久的温泉救人事件,彼此是坦诚相见的关系,确实不用遮遮掩掩。就连泥夏眠张了多少猫,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呢。他突然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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