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立春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2章 天下第一寻欢日,青楼雏儿解带时,地表最白炮灰,琴立春槽,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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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卖。”两人互瞪了半晌,少女咬牙切齿的童音打破了寂静。“不卖?老鸨可不是这么说的。”贵客轻描淡写地说着,明显不是初客。这时,他已经脱下漆黑外衣,内衣下露出健壮过人的肌肉,还有横七竖八的伤疤。
这人的面容十分彪悍,年纪三十出头,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明显身负武艺。进出春香楼的客人中,武林人士不少,少女也见过,心中顿时打了个哆嗦。不好,这人显然是会武的。
贵客宽衣完毕,径直向床前的少女走去。他走得很慢,但非常稳健,仿佛一座大山逼近。少女瞪着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复杂的情愫,既盼客人来,又怕客人来。
前几日,听妈妈说,有人天价买了她的雏。当时她说了句,“我不卖。”妈妈骂了她一顿,内容无非是,不卖在这楼里住着干什么?狼心狗肺,白养她两年了。也不想想,当年是谁看她饿得要死,好心出钱收留她!
“谁要强来,我杀了他,再自尽,一命还一命。”她挨了骂,退后一步说。
“哼哼,你要有本事杀人家,就试试呗。”妈妈望着她,笑得莫名其妙。
现在她知道,妈妈这笑的含义了。眼前这男人明显身负武艺,不是普通客人。不,不试试怎么知道?!她抓起床边的茶壶,信手向面前的男子扔去。男子反应极快,闪身避过。只听“啪嚓”一声,茶壶在柱子上砸了个粉碎,茶水飞溅。然而,这水如同有灵性,浮上空中,聚成一团,向男人背后扑去。
男人头也不回,闪身避过,水团扑了个空,淋在少女跟前。男人望了眼身边的水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水武吗?有趣。”
他盯着少女,稍稍运气,浑身的劲气扩散开来,如同枷锁一样,将眼前的少女缠得严严实实。少女想挣扎,抽动手臂,却失望地发现,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一边,是身经百战的天下第一,另一边,是十三岁少女。这场较量,从一开就注定了结局。
这时,男人走到她面前,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如同猫捉到鼠。“不错,老子就喜欢烈的。”少女眼前一黑,心里暗道,完了!她天赋异禀,天生有操纵水的能力。可是,对方武艺高强,身强体壮,自己一个弱女子,如何是他的对手?
男人抓起少女,随手一扔,如同扔个装大米的麻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她想喊,但那句“我自己来”怎么也喊不出口,毕竟刚才自己口口声声说不卖,又动手砸了客官,于情于理都是自己亏。
男人显然不用她“自己来”,似乎有动手的嗜好。只见男人张开大手,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掐住她。然后,厢房里传来剧烈的声响,如同地震般,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
老鸨在二楼招待李官人和随行朋友,听到这声响,抬头望望头顶,满意地笑道,“出了,出了。”她心里暗喜,养了两年的麻烦雏儿终于出了。这行当她干了三十几年,从未见过如此麻烦的雏儿,一直怕卖不出去,白养。出了好,正好遇到个会武的客官。否则她真担心,闹出个“一尸两命”,被同行耻笑。
顶楼厢房里,两人折腾了一整个时辰,都累了,心满意足地躺倒歇息。少女,哦不,如今她已经是真正的女子了。女子支起身子,望向旁边的男子,纤纤玉手在他宽阔的胸前挠痒般划着。
男子转头盯着她,两人视线再次相撞,女子的目光中已经没了刚才的恐惧与怒火。“客官,客官能赎了我吗?我,我愿天天为你弹曲儿。”女子望着男子,目光里满是柔情蜜意,似乎在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她奋力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抽痛。
“哼。”男子转头错开眼,鼻里哼一声,似乎在说,老子玩过的雏多了去。
女子心里一阵悸动,看清了冰冷的现实。自己是个青楼女子,对方是武艺高强的官爷。两人只是一夜恩泽,哪来的长相厮守呢?男子累了,合上眼。女子就在旁边望着他的侧脸,越看越入迷。哎哟,这脸好像在哪见过,只是,在哪呢?
她只有十三岁,涉世未深,阅历有限,很快就想起了——去年在晋王出行的队伍里,似乎见到这人骑着高头大马。当时,这人在大队人马里特别显眼,她忍不住向周围人打听了名字,叫啥来着?
“你是宇文成都!”她失声叫道,男子睁开眼,低声道,“你识得我?”女子摇头道,“天下第一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话在男子听来,十分受用。他转头望向女子,眼神极其粗野,似乎在说,既然识得老子,你还来吗?女子迎着他的视线,身子渐渐热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真奇怪!经过了刚才那番折腾,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原本,她是厌恶男女之事的。可是如今,她发现抱着男人的感觉,也不坏。于是转眼间,两人又缠在一起。
第二天,晨光照到床前时,女子悠悠醒转。身边空无一人,男子早已离去,自己连名字“张出尘”都忘了说。人家是天下第一,怎么会在意区区一个青楼女子叫啥呢?她望着下身的一塌糊涂,笑了。这张床单上的血迹,怕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只能扔了。不,不能扔,我要留个纪念。
她抬头,正好望到角落里的古琴,那是妈妈让布置的东西,让她有空练练。她知道,妈妈叫她练这个,无非是想抬高她的身价,卖个好价钱。昨晚她注意到,男子时不时望向那琴,似乎喜欢这个。
如果自己练好琴艺,将来是否能再见到男子呢?她不知道,然而幼小的心中,悄悄埋下了希望的种子。这一夜虽短,她感觉自己突然长大了。
正是:
将军寻芳不解意,豆蔻少女初尝情
待到奴家发及腰,愿为君来奏鸣琴
数年后,她的大名响彻业界,一颗色艺双全的艺妓新星在扬州城冉冉升起。由于她抚琴表演时,常有姐妹在背后手持红拂摇扇,所以有个艺名,叫“红拂女”。
后来,越国公遣人来扬州聘乐师,首先就找到她。她也不负妈妈厚望,赎了个一千两的天价。不过,她赎了多少钱,自己倒不在意,反正多少都进了妈妈口袋。她也不是真想去伺候越国公,想到被六旬老人的身子压着,她就犯恶心。
只是,她听说宇文成都被个叫孔京的反贼干掉了,也许这就是将军的命吧。可惜,他再也听不到自己弹琴了。至于“孔京”是谁,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去王府,早晚能见到那个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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