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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刀从藏身处出来,手枪近距离击杀,只打了两枪,近距离再无敌手,敌人在大溃败,溃败的官兵一个接一个被狙击步枪追着杀,只到逃出射程。跑出步枪射程生死线的军警们互相相看队友,所有军官都死光了。接应的人清点人数,大多数被击毙,少数受伤倒地的在喊救命,活着跑出死亡之线的士兵只有三十一人,大家都吓得浑身哆嗦,不少屎尿齐流。现场更高一级警官看见部下惨烈,命令是一公里外休整。他们眼睁睁看着藏刀在搬运武器装备,接着是从银行大楼下来三个蒙面人,来搬运武器,一挺重机枪被两个蒙面人抬进银行大楼。
楼上一把狙击步枪还在精准连续射击,那些躺在地下负伤的,被一弹接一弹的狙击步枪击毙,由三百米距离,不断延伸到八百米,九百米。一公里外的军警高级指挥官吓得躲在墙角。眼看着四个蒙面人在五六百米的主战场上,忙而不乱的捡拾武器弹药搬进银行,死亡最多的地点上的武器装备搬空。
听到受伤者被击毙的枪声,再无声音时,一公里内的街面上死一般的寂静。十字路口,四条主要街道,路人不断向四处躲藏,方圆三公里范围内的沿街关门闭户的商家占了大多数,住户都处于慌乱中,慌乱不断让恐惧继续向街尾无限延长,商家越关越多。
子弹存量超过一万发,弹药足够。摆在李家泗面前的决策是;多余枪支和钱财怎么转移。四条主要道路的防线还没建立,马上启动路边军车趁乱逃窜还来得及,但偏离了本来的计划目标。
统计战果,一死一重伤,是赵洪涛,郭杰的警卫员。赵洪涛,郭杰留在了徂徕山,警卫员是神枪手,安排在小分队。刘卫国抢救重伤员时,重伤员是赵洪涛的警卫员,弥留之际,他希望伍主任活着。最后一句话震撼在场所有人。
二楼西头近百平方米是银行内部食堂,食堂的午餐已经做好,抢劫清场,厨师都熄火逃跑。食堂库存粮食足够六位勇士吃半年。银行员工食堂伙食不错,六位勇士敞开肚皮只挑好的吃。边吃边警卫,分别就餐。
李家泗吃饱喝足,想去看牡丹戏院的情况,站在五楼最佳窗户位置观看,牡丹戏院与银行大楼只有一墙之隔,翻墙就能进入戏院,戏院内空无一人,门口街边的尸体依旧,红牡丹说过她家的财富全藏在水井旁,忍不住想去观察。
刘卫国的军职在参战部下中最高,他担任主要阻击的责任。每位同志观察一个方向,打一条街。刘卫国是增援。李家泗是总指挥。所有武器装备配备完美,火力网,阻击点。一楼守二人,顶楼守一人,二楼守二人,按东南西北中布置,楼层机动是李家泗,唯一的阻击步枪由他负责。一挺重机枪守两条街面视角,三挺轻机枪守三个方向。李家泗相信部下的能力,他单独行动。
李家泗翻墙进入戏院,戏院的大门都关闭,庞大的戏院静听之下没有人员气息。按照红牡丹所讲的方位,顺利地走进原来是三姐妹的套房。房间里乱成一团,连隐蔽口都草草盖上,隐蔽口并不高超,属于最简单的隐蔽工程。炕床上有四方形木板,揭开木板,下面是一个人深的通道,通道尽头是屋外的水井,水井中央是出气孔。出气孔离井台有两米,从井外看不见出气孔,出气孔是内斜,出气孔离井水有三米距离。通道面积被一个大木箱占位,木箱里有保险柜,保险柜已经打开空无一物。李家泗估算储藏面积,多余的枪支能够装满,头寸箱能够塞入十箱。
李家泗满意隐蔽的地方,他知道红牡丹,小桃红逃亡之后,不会再回到牡丹戏院。牡丹戏院是谁的主人?戏院门外到处是尸体,只要敞开门就可以掩人耳目,在人流量大的地方,谁会留意红牡丹房间里并不高明的隐蔽通道。
李家泗翻墙到银行大楼院,刘卫国报告方圆一公里内,民居,商店都在紧闭,一公里外的路口都在设路障,驱赶老百姓。此刻是隐藏最好时刻。李家泗下达新命令,郑文龙和他的警卫员在楼顶看四方敌情。刘卫国,藏刀在银行墙角搬运,王虎骑在墙头接货,李家泗在牡丹戏院墙角接货。搬运工作开始,按李家泗的要求,先是多余枪支,再是头寸箱,黄金,大洋,法币,外币,小钞是次序。
第一趟搬运是搬部分头寸箱就结束。银元箱被搬下墙,王虎翻身跳墙。李家泗和王虎先搬武器装备,再搬头寸箱,水井隐蔽通道塞满大半,计算位置,还可以塞四个头寸箱。王虎马上翻墙过去,再搬四个头寸箱,一切办妥,隐蔽通道空间只剩炕床位置。还能塞满多余的弹药和一挺重机枪。重机枪是防御战重装备,敌人一弹未打就遗弃,大家都是神枪手,专打军官和机枪手。
李家泗把隐蔽口恢复隐蔽状态,把戏院内每个门都打开,翻箱倒柜一番,看似洗劫一遍,实际凌乱不堪。李家泗认为可以掩盖痕迹。李家泗,王虎翻墙进入银行大楼。
银行大堂还有九个头寸箱没动。固守一楼的藏刀用手势表达,一公里外的敌人越来越多,由几百人,上升到几千人,一场真正的阻击战将要展开。李家泗下达作战命令,他单独守楼顶。王虎,藏刀用重机枪守住正大门,防守三处街道近距离攻击。
跑步上楼,在五楼遇到下楼的同志,郑文龙两人携带装备下来。郑文龙述说敌情,对手是狙击手,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推进,都是一个人当靶,一个人瞄准。每个方向都是八人四组,每组都有一人持有狙击步枪。三十六人中,至少十六位神枪手。同志们都没有连续射击能够百发百中的水平。刘卫国决定五楼狙击,李家泗布置任务,刘卫国带二位同志固守一面,争取第一弹就干掉一位神枪手,一面接一面的逐个击毙。
李家泗说他先打东面,刘卫国负责北面。李家泗快速赶到楼顶,选择东面街道。
刘卫国布置狙击点时,郑文龙突然说他是海归派派遣的杀手,巡视组里有他的上级,不知道是谁,有接头暗号。命令是在行动中暗杀伍泗帅,他下不了手,伍泗帅在军中最关心普通战士生活。政训部李副科长找他密谈,交待任务,说伍主任有三条罪,渎职罪,拒绝收编不服从命令,暗杀罪。
刘卫国说你出卖上级,政治前途完了,李副科长必死无疑,你的上级肯定知道你的任务。郑文龙说他恨死了海归派,打仗不行,整战友就行,我们村三十五人参军,牺牲十二人,残废五人,海归派枪毙的十六人,那是从小长大的农民,参军是为了过好日子,好日子只有伍泗帅执政地盘那几年。六个打上万人,是不可能的事,我死了,我希望伍泗帅活着。
刘卫国要他别分心,先打好眼前这一仗,大家都可以牺牲,伍泗帅不能死,守到天黑他有能力突出重围的机会。牺牲两位,六个人太少。同层的三位战友同心协力的准备生死之战。
东面街道,四组八人都是头戴钢盔,身材高大的排前,举枪快走,
后面的身材矮小一些,紧紧跟随,一样的装束。按普通神枪手的手法,第一弹击毙一人,第二人就看见目标反击。这就是一声枪响,七发同时反击。重机枪射击,四组分散,枪响只能击毙一组,另三组马上反击。郑文龙没有选择点杀,意识到最厉害的敌人神枪手对攻出现。
李家泗选择轻机枪,按着速射点射装置,瞄准目标,八发子弹同时点射,同时击中八个目标,六死二重伤,重伤者倒地抽搐挣扎。李家泗快速换位到南街方向,这时,楼下传来三声枪响,刹那间传来五声反击枪响,这是高手之间的对决,战友的优势是隐藏,对手的弱势在于暴露。
此刻南面楼顶传来乱枪,一共八响都成了流弹,可以看见弹头划破天空。李家泗趁着敌手换弹的刹那间,闪电般的架枪,瞄准射击,闪电八弹,把正在快速退弹壳的八人击中,五死三重伤。趁着这一刻,举起狙击步枪,连续三弹,三重伤者补枪死亡。再跑向东面,两重伤还在挣扎,补二枪击毙。楼下传来二声枪响,对手反应过来一弹,紧接着一弹反击。
李家泗爬到西面,观察敌情,西面八人四组,分成前后四组,快速推进,先来四弹,击在所在地周围。李家泗更换轻机枪弹夹,采取轻机枪枪口对准街口,机枪处于连发装置,前半夹子弹是火力压制,乱枪把场面控制,瞄准速射点杀,一个弹夹十几秒钟打光,七死一重伤,狙击步枪点射补枪。
这时,楼下传来四弹先后齐发,激烈对攻,我方还击只有一人。第八弹时,楼下再无枪声。刘卫国跑上楼说:“小蔡牺牲了,郑文龙受伤,还是首长厉害,连续击毙二十四位高手。”郑文龙真实伤情是左肩膀中弹,还剩半个战斗力。刘卫国说郑文龙是派来的杀手,李副科长是下命令的人。李家泗说下命令的是海归派,要小郑不要背包袱。
一起下楼,小蔡是被对手一弹击毙。郑文龙的伤由李家泗治疗,弹头取出,郑文龙说他应该早点示警。李家泗说李副科长是小人物,幕后的人才最可恨,以后跟我混。郑文龙说他愿意为他牺牲。
大家一起下楼,连小蔡尸体都搬下楼,三位战友尸体排成一排。重新布置防守,郑文龙负责一楼,协助王虎守住正面重机枪阵地。阻击手之战,重机枪不起作用,确能抵抗大规模进攻。刘卫国和藏刀一组,各自观察一路,动手时一起守一方。兵力明显不足,援军是等不到,敌军是越来越多,方圆一公里内围得水泄不通。伍泗帅是大家希望最后一个牺牲的。大家牺牲的概率是百分之百,谁都没有怯场。
敌人新添三十二具尸体,最诱人的是每个方向都有四支进口狙击枪弹。只要李家泗固守楼顶,狙击步枪秒杀一公里内的距离,轻机枪能守一路。捡拾枪是可行的,这个方案是藏刀提议。行动批准。大家按计划行动。
李家泗独自上楼,经过行长办公室,有意把收音机拿上楼,先选择最佳射击位置,枪控东南两个方向。打开收音机,听广播,不听中国电台,只听日本电台。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是日本鬼子进攻山东。凭着活着的五位,只要一个营级部队四面进攻,战友们全部牺牲,李家泗没把握独自突围,此刻想起了李芳菲的离别话音。
藏刀听到楼顶的口哨声,他快速行动,携带手枪,先从东面街道搜索,一趟就是八支枪弹装备。你来我往,南面换成王虎。楼下战友忙着捡拾武器,楼顶的李家泗注意敌情,枪控一公里外的敌情。
日本无线广播里传来日军今日派遣一个旅团进攻山东德州,这条日本的新闻,让李家泗感觉到幸运之神再次降临他的身上。山东省政府应该得到消息。日军是占领。伍泗帅,反蒋救国军是为生存而战。这对李家泗来说是死里逃生的机会,五人抵抗数百人的四路进攻那肯定是越打越少,数千人根本拖不到天黑,就用各种武器消灭世界第一杀手血色幽灵。
李家泗的心情愉快,他现在可以宣布明正言顺离开队伍,通电全国,海归派想杀他,反杀是正当防卫。地总集总的老战友肯定保持沉默。他的眼睛一直观察敌情,做好生死之战的准备。整个日本播放新闻最多的是中国股市,这是十年前最熟悉的市场,李家泗是国际大师级的股神,从新闻中肯定,中日金融战在上海证券交易所多空对攻。
从南方大街远处,一位穿着短裤的中年人左手拿着白旗,胸前挂着照相机,右手是数卷胶卷,清凉的样子,走路过来还有点担心生命危险。在六七百米处,还把短裤拉下,转个身,示意他是裸投,没有任何武器。他走进正在捡拾收集弹药的王虎。他举起双手在喊:“我是记者,要求跟血色幽灵谈条件。”王虎捡拾完毕,边跑边说:“慢慢走,别做危险动作,长官不杀手无寸铁的。”
王虎快速跑回银行大楼,藏刀又向另一个方向去捡拾枪支,出发前吹出口哨声,提醒李家泗改变楼上枪控封锁路线。
王虎跑上楼顶汇报情况。李家泗的答复是:无条件释放牢里的政治犯,释放后才有谈判诚意。记者可以拍摄尸体,洋人医生护士可以救治伤员,红十字会的可以抬走尸体。男性必须裸露上身,阻击手认为的危险人物一律击毙。由刘卫国冒充伍泗帅谈判。
赤身记者走近银行大楼,四条街道上的枪支弹药正好捡拾完毕。刘卫国冒充伍泗帅的口气说出李家泗的意思。赤身记者表示,他需要跟总指挥部通报,银行大楼里有电话可以对外联系。银行营业大厅里的电话线被拉扯到大路边,赤身记者当着两位警卫员的面拨打电话,王虎细心观察电话对话内容,与刘卫国传达命令一样意思。
打完电话,赤身记者开始拍摄,由近到远,最仔细拍摄地点是牡丹戏院门口大街上的尸体和民居狙击点尸体,每处摄影快速,时刻示意无危险动作。
一公里外南街,出现大队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都是洋人,一共二十七人,神职人员占多,为避免远距离狙杀,嬷嬷都露出西方人的面孔。这群西方人先检查伤亡,确定死亡,庄严祈祷,接着就用板车抬走尸体,由远到近,一切安全无事。
第一轮搬运结束,尸体太多。再次进入步枪射程,洋人分成了四组,每组洋人都带领一批中国男女护工,男护工清一色的赤裸上半身,女护工衣裳单薄,中国人进入射程时,都举手转身,让埋伏的狙击手看清楚没有携带武装。中国人人数众多,都在洋人的统一指挥下,清理街上的尸体。不一会儿,清理干净四条大街。尸体运往同一个方向,北街大道,北街大道估计是政府的主要指挥部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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