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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吃吧,吃饱休息明日送你回去”声音里察觉不出一丝情绪
余焕英听着外面的风声,瞧了瞧离门口更近些的那一桌美食。终究还是战胜不了内心的恐惧,纹丝不动的坐在火堆旁“那个.....火堆旁吃更好,太冷了”
“额?.....”这是什么情况,虽说我答应明日送她回去,可看她那副表情依然是有些局促。现在又不肯挪地方,丝毫没往日的张扬,莫非她说恐高还怕这崖山循环不断地厉风?“殿下恐高,还惊厉风?”
被戳小辫子的余焕英自然是不想答,晃晃悠悠又急切的向那床榻走去.“咕咕…”不争气的肚子响了起来.
延洲看着这一幕,心里乐得一批.当真是有趣极了,端着鱼汤拿着一只野兔腿递给了余焕英.暖暖的鱼汤到胃里形成了一股暖流,温暖了全身,也让紧绷的心心松了松.
只见延洲走到门后,关上门的瞬间拉动了什么机关,裹在历风声里的小房子安静了下来.屋子里火堆越来越旺,噼里啪啦的柴火燃烧的声音,伴随着火焰舞动的样子影在了墙上.小房子慢慢暖了起来,小房子里的人心也静了下来.
延洲没吃东西,坐在火堆旁.一根树枝一会放火焰上烤,一会又将刚燃起的树枝插入烟灰里熄灭.眼里泛着不明的情绪.
“延洲 你不吃吗?”余焕英本是个冷清的性子,一般这种主动开口关心人的话更是不常说.她自己做到桌子边,就脱口而出.
“本公子夜里不吃”撇头勾起一抹笑,露出玩世不恭的态度
“你当真能放我回去?”
“本公子 留你这哭唧唧的梁国公主有何用处,况且你哪只眼睛瞧见是本公子绑了你”延洲带着促狭的调侃意味
“这簪子是从何处得来的?”延洲将从腰间掏出的簪子在手上晃了晃
余焕英摸了摸头,便伸手去抢那簪子.延洲虽坐着一动不动,但双手十分灵活.弹指间簪子在左右手来回切换.余焕英有些气恼的看着那人一脸欠揍的表情,用了少许功力在手上去夺簪子.
刚出掌噼里啪啦柴火燃烧的声音,分神瞬间身子向火堆里倒去.延洲大手环住腰迅速的将人拉入怀中.贴在延洲心口的人,清清楚楚能听到剧烈的心跳声抬头睁着大眼睛露出一脸天真模样“你得了心病?心口跳得好大声”
“………”尴尬的延洲乱了方寸居然将人朝前面的火堆推去.
“啊~头发!我的头发”一股焦味伴随着火苗迅速从发尾蔓延
延洲见势,一手又将往怀里搂,另一只手引入真气,将那燃烧过半的火苗熄灭.
余焕英散在腰间的发丝,被火苗烧了一大截.原本一头长发及腰的青丝.如今不但没及腰,一股焦味伴随着烧过后留下微卷的结竭.
“你刚刚是想烧死我?”余焕英摸了摸烧焦的头发,不可置信的脸上满是气愤
延洲接过话“还不是怪你,莫名其妙的扑过来,想干嘛”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低头将脸凑近余焕英四目相对.
余焕英被着突如其来的剧离,搞得不知所措,只能睁大眼睛屏住呼吸,眼眸里满是延洲笑逐颜开 露出洁白牙齿.犹如春风乍起吹过一汪清澈的的湖水.
延洲瞧着这小人儿的小动作,甚是可爱.抬头将簪子给余焕英戴在了发髻上.“若再丢了,本公子可不还你”
“这簪子一直在本宫头上,从未丢过”余焕英端出公主的派头振振有词,这话一点也不虚,簪子一直在她头上。
“你当真忘了?”延洲一脸疑惑眼里泛出一丝不明情绪“玉絜,你可记得你是如何遇到我的?”
“忘了什么?我们不是在花灯船上,你抢我栗....栗....子”突然被延洲捏住了手腕“你放手.....弄痛我了”余焕英被前一秒还对自己笑颜如花,后一秒就抓住自己手腕双眸紧直勾勾的盯着她有点发怵。
“你方才说什么”延洲像是没听清又问了一次“我们见过几次?”
“花灯船一次、你骗我中毒一次、你偷去学府一次加上今天一共四次”余焕英边回忆边计数
听完的延洲,眼里闪了一抹担忧的情绪“玉絜,所以你醒来后一直认为是我绑了你”
余焕英冷哼一声,用力甩了甩被抓住的手腕,延洲见势松开了“难道不是吗?本宫今日在翠河边折也芍药,你这宵小之人将迷药洒在花蕊上,本宫是不小心才糟了你的道”余焕英每次义正言辞是自然的称自己为本宫
“玉絜,从那日我救你到今日已有月有余了,当初花灯船出遇是梁国三年春3月初,如今已到4月,你莫不是中毒太深所置亦或者...”后面的话延洲没说出来,他也不清楚眼前这个梁国大公主是真忘了还是故意为之
“这么久,岂不全乱套了”余焕英大惊,失踪这么久父皇一定急坏了。
“玉絜,你可记得昏迷前的?延洲推着让她坐下,随后拉起刚刚被他太过用力,而泛红的手腕,手指涂上药油轻轻的揉捏,眼里满是愧疚,刚刚太没轻重了.可能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为何如此激动害怕.
“告别皇叔、到了翠河,瞧那野芍花好看,便去折花枝然后就像睡觉,后面好像被人抱起来了,然后醒来就只见到你,当然怀疑是你绑的”余焕英瞧着给自己涂药的延洲,小心翼翼又十分仔细便觉十分好笑,一起在军营也会有小婢女或者长辈给她手脚抹药膏。也都不像延洲这般古怪。
“玉絜,你忘了当时在那个小驿站,你从窗外丢簪子,刚好砸到我身上,我上楼找你讨说法,谁你掀开面试让我救你,这些你当真忘了”延洲满脸委屈,眼眸里在期待着
“延洲,你说的是真的?”余焕英对延洲说的这段,完全没有记忆。莫不是想故意诓骗“确实不记得,你可有何证物”
“证物?玉絜是想审犯人?你在我肩上咬了好几口牙印都还没全散算吗?你还亲了我算证物吗?”延洲凑近余焕英,伸手扯下上衣露出肩上淡紫色有些结疤的印子,脸上的嘴角快撬到耳后了
“这.....这.....我.....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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