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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尚未走到跟前，海老师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海老师。”柯星瑶想要上前，可是却被童暖晚和警察拦了下来。
“海老师，海老师。”柯星瑶无法上前。
海老师看向柯星瑶，努力露出一个微笑。
“替我……替我，谢……谢谢君……君律师。”
海老师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快。”
警察向前，检查了一下海老师的身体，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
“海老师。”柯星瑶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星瑶，星瑶。”童暖晚抱住柯星瑶。
一副担架，一张白布，海老师离开了人世。
柯星瑶面色苍白，目光呆滞，世间没有任何的声音可以影响到她，全身的力量像是被抽光，犹如一堆血肉，瘫在地上。
一个警察来到她们面前，蹲下身。
“你们是不是认识这个人？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
童暖晚看了看柯星瑶，柯星瑶现在已经无法回答任何的问题。
“我们……我们……”
童暖晚并不认识海老师，可是看柯星瑶的样子，好像是认识的。
可柯星瑶的样子，不像是可以回答问题的。
童暖晚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把柯星瑶护在怀里。
“你们跟我回去做一下笔录吧。”
“好。”
在一位女警的帮助下，童暖晚把柯星瑶扶上了警车。
柯星瑶神情依然恍惚，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接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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