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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高自己计算机学习的同时,我利用在家休闲上班的时机,还关心了股票。回来的不久,我就在西安南大街的西财交易所,开设了交易帐户,利用平时的上班闲暇,和家里的电话,开始了我半职业性的股票操作,和股海生涯。金融书籍、电视财经还有平时与周围同事的交流中,以及去电脑市场,买可以在电脑播放的股市知识和操作技巧等,都是我涉猎的过程。那年,记忆深刻的是在年底附近的几次大的股市调整,还是把我平日的辛苦打出来的利润,全部都套了进去。另外,这一年中,在大家的生活中,开始了流行BB机,周围的很多人,都身上买了携带式的数字或中文机。作为初涉股市的我,也专门买了台兼有传呼功能与中文股票于一体的传呼机,平日里,由于工作而无法去交易所,看股票的时间,都在它上面可以查看。之后,我的大学徐同学,也参加进了股票买卖中,我们有时候,会利用工作闲暇,没事情的时机,也会相约赶往交易所,在那里,拥挤在交易大厅里……。
在股市行情火爆的日子,那年周围人,都在谈论着股票,其中的涨涨跌跌,牵动着大家的神经,后来的大跌,几乎又让我们黑头土脸,很长时间,大家都难以启齿股票,股票投资,也就逐渐淡出了我的生活,留下来的是一路的套牢和损失,买卖操作,也没有那么频繁了,生活似乎又回归到了之前的清淡之中,依靠炒作股票发财和改变生活的第一次尝试,就这么凄凉的收场了,甚至我的徐同学,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涉足股市的勇气和兴趣了,这也是股市,大浪淘沙的结果。
我工程师评了,房子分了,单位工作,也还是亦步亦趋和步履缓慢,每月的收入,也还是那样的低廉,也是当时国企大环境所为。公司每到每月的工资发放日,对我简直就是一种煎熬,那时,我所在的分厂,每月下来到手的收入,依然还没有过二百。算起回来这一年,买电脑、装电话、买冰箱、股票亏损还有搬家的各项消费,以及孩子开始上幼儿园的消费,几乎都在吃我前两年的老本,我们又开始逐渐体会到了生活的节俭和手头微薄,而社会各种诱惑和后面的很多事情,又迫使我不得不更多地设想和规划未来的路,到底如何走我后面的路,这时时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如果说,在目前的公司,就这么按部就班的上班下去,后面的希望在那里?我也没有把握,而且未来的事情一个跟一个,都是要用钱的地方。另外,随着公司分房制度的逐步改革,每次的单位分房,每平米的价格都在增加,即使那天轮到我有了买房的资格,要一下拿出这么多钱,也是不现实的。还有,就是当时分厂的各级领导任命都是关系第一,技术口上,没有一定的名头、年份及资格,那是没有任何提拔可能的。最可怕的事情,也经常在我们的身边出现,那就是当你认为这下单位该重用你了,可突然不知道从那里又“空降”一个人,来管理和负责你所在的单位,这种事情,在生活中经常见到,这对在这里勤勤恳恳和周围的人,是一种严重的打击,看的多了,人都会往自己身上比对,也许这样的事情,也说不定那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样的人生,没人能赌的起,这个问题,我早就在思考和盘算,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把自己的人生,系在别人的裤腰带上是靠不住的,还是找机会在自己三十到四十岁的年龄段上,能够拼搏一下,比如,起码找个收入高的地方,用扎实的岁月去换回实际的收入,最怕的是时间无情的溜走这十年。而且从我工作的技术口看,在分厂干的是最繁琐的活,但在领导的眼里,它的重要程度居然还不如生产、财务,就连分厂综合科同事,也比我们在分厂的地位和位置要高。在那个技术不太被重视的年代,我经常彷徨,和不理解,最初的热情,被无情的现实,一点点的给擦伤了灵魂。想想看,既没有自豪、动力感及企业的认同感,再加上收入的尴尬,和几乎让人寒碜的地步,上班的时间,把人上的性格逐渐变成了灰色,刚毕业还意气风发,这几年下来,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忙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没有目标的人真的很可怕。还有,就是作为分厂的支柱民品,那些年正好销路不畅,分厂的各车间,只有靠一些零敲碎打的民品,来补充生产任务的不足,就是这样的境况,居然有几个月三十元的奖金居还没拿到手。经常外出和朋友、同学聚会和来往时,最怕别人问起收入状况,数目字,少的难以启齿。那个时候,
西安周围西郊和东郊的两个开发区,还没有形成规模,社会气候,是僧多粥少,劳动力严重过剩,所以曾经几次想离开我的企业,去在西安附近找个收入高单位,都是一样的水平线,各种原因和理由,始终没有如意和成行。后来,利用休闲时间,从找工作的过程看,就是有份希望的新工作,也因为收入状况没法和当时的珠江三角洲地区相比较而搁浅,即使这样,各处还对应聘人要求苛刻,拿俗话说,就是“收入不高,事还多的不成”。所以,几次碰壁和不如意后,我就还是把注意力和着眼点,放在了广东一带。逐渐再次外出打工的规划和设想,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纠结起了。因为从我而言,后面就是不论从事什么,重要的就是迫切需要利用工作,能有些日后可以安生的经济基础沉淀,但那时西安周围的条件,没法具备这种值得辞职去的可能性,单从收入看,也缺乏大的吸引力。随着日子的推移,及日常与爱人、朋友和老家人的合计,要改变和为了日后,似乎也就只有第二次外出打工这么一条路了。
九八年的春节,也反复征询了很多人的看法,大家最后都很支持我的观点。因为那个时候,大环境都是国企效益不好,辞职、下海和工厂倒闭的案例,时时见诸报刊,耳边充斥的,都是催人离开和谋取办法的案例。其实,我也认为那时候,我再次出去打工赚钱的条件也具备了,因为如果我现在外出,起码爱人和孩子有个属于自己的家,爱人除了上班外,可以兼顾送孩子上下幼儿园,尽管又要天各一方,但没有牺牲和付出,是没有机会得到的,这是实情。再说,目前老家父母的身子骨还硬朗,使我在接下来的数年里,可以放心的去外面再拼一次。再次出去,选择打工的最终结果,就要在我三十五岁前,起码做到思想退休,而身体不退休。反之,如果在单位这么混下去,不但把人给混废了,而且很可能的是,等我到四十多岁后,干部没做上,钱也没捞上,不是到头来弄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而是多头空,那样再来埋怨和回顾蹉跎岁月,那才是终身的遗憾。
在我反复的推敲,多次与爱人商量,在争取到她最终的支持后,我就开始从那年年前留意各大报纸,去发现西安或外省来招聘的各种讯息。你还别说,终于在九八年春节过后的三月,我有了数个,外出打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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