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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如同一根钢针扎进郗望的心中。
从小到大，她听过无数次这样的诋毁。
很多人把她当成是天煞孤星，克死了父亲母亲——如今还克死了朋友和养父。
曲若涵说得对……如果不是自己天天想着捞偏门赚快钱，也许根本就不会害死芳芳、害死牛老师。
“我……”
郗望神情有些恍惚，丝毫不觉曲若涵已经把手伸向了酒杯。
顾毅走了过来，当着曲若涵的面拿起酒杯。
“什么天煞孤星？这种老掉牙的设定，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漫画才会用，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吃这一套？曲老板，你快收收吧，你也就能骗骗小丫头了。”
顾毅拿起葡萄酒，往杯子里倒了一点。
“丫头，谁都会犯错。但是，你可不能一直犯错。你还年轻，将来还有无限的可能，不要因为这些短暂的过去……”
“住口！”
曲若涵突然打断了顾毅的话音，一掌劈在顾毅的脖子上。
“哎哟！臭小子你打我？”
顾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怒气腾腾地看着曲若涵。
曲若涵目瞪口呆。
自己的手刀劈砖断瓦都不在话下，为什么打在顾毅的脖子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毅暗骂一声，拿起手里的酒杯砸在曲若涵的脸上。
曲若涵闷哼一声，踉跄倒地。
“就这？”
郗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诧异地看着曲若涵。
——这家伙出场的时候气势那么足，怎么就这样被一个凡人砸晕了？
顾毅拿起酒瓶，对着瓶口吹。这些天姚玲把自己管得太严，自己又戒了烟，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喝酒，怎么会放弃？
“哈……真爽。”顾毅擦了擦嘴角，“对了，我们刚刚聊到哪儿了？”
“小心！”
郗望双眼圆瞪，赶紧操控影子把顾毅拉到自己身后。
曲若涵手里攥着酒杯，喝下了杯子里剩下的几滴残液，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异。
他的皮肤彻底变成了青色，背后长出了巨大的翅膀。他脸上的疣突越来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丑。
“吼！”
曲若涵张开大嘴，喷吐出金色的火焰。
郗望站在顾毅身前，以身为盾，挡住了那致命的烈焰。
顾毅侧过头来看着曲若涵，乐呵呵地说道：“嘿，这小子整得挺像那么回事儿啊，原来头套是个青蛙，现在变成蛤蟆了。”
“你喝了多少马尿？这就醉了？”
郗望扭头看向顾毅，只见对方脸颊通红，摇头晃脑，显然是喝得有些高了。
郗望咬了咬牙，顾毅虽然人不靠谱，但无论怎么说都是帮助过自己的人。让他在这里陪葬，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
“顾老板，谢谢你帮我。你赶紧离开吧，这个怪物不是你能对付的。”
“还是你离开吧，这个人交给我来处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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