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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服下药丸没多久,立刻有股恶心感,然后止不住的吐起来。
混合着汤羹,我竟吐出来一条暗红色的虫子出来。
夏衍的脸都白了。
拿夏衍的话来说,看见那条虫子,他自己都快忍不住要吐了。
我用清水漱了口,小果子连忙将装有污秽物的桶提走。
夏衍深深吸了一口气:“原以为只是中毒,却没想到是被人下了蛊。”
柳池用白丝巾擦了擦手,淡然道:“这种蛊毒不宜被人发现,这么些年来,臣用无数美味汤羹作为诱饵,才将这东西引出来。”
我吃惊的瞪眼:“那些汤……是用来引这虫子的?”
柳池忍不住浅笑起来:“你以为呢?”
我顿时有些懵圈了。
又听柳池继续道:“大王之所以尝不出味道来,原是这条虫子将所有的美味都吸收了,这虫子本身并无毒,也不会损害人的身体,所以一般人都不会察觉到它的存在。”
“既然这虫子本身无害,可为何还有人将它种植在寡人身上。”我问道。
柳池想了想,笑意蔓延到了眼底深处,似乎觉得这是一个真真可笑的问题,但因为我问了,又不好不回答。
“食不知味看似无伤大雅,可一旦被有心人发觉,那便是性命攸关的事了。”
夏衍始终保持着沉默,他看似平静,可额头上的花瓣颜色却呈现一种恐惧的橘黄色,这令我大为吃惊,我靠,明明都害怕了,还能摆出这么冷静的一面。
“怎么讲?”我道。
“如果一个人永远吃不到盐,会怎么样?”柳池微笑着看着我说道。
我愣了愣,吃不到盐?
见我还未明白柳池刚要开口说明,却被夏衍捷足先登:“若长时间吃不到盐,人的身体会随之衰竭。”
我吓的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夏衍冷笑:“这倒是一个杀人于无形的手段。”
原本每个月的刺杀对我来说已经是精神折磨的极限了,现在看来,那些怎能与这事相提并论?仅用盐便能置人于死地,刺杀神马的,都弱爆了。
……
头一次用夏衍的身体品尝这些美味,对我来说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每一道菜我都吃的十分仔细,但吃到嘴里却又是另一番味道。
见我眉头紧皱,夏衍急忙过来:“怎么了?”
我呸得一下,吐掉嘴巴里的食物:“什么啊,这么难吃。”
闻着味道挺香的,可吃到嘴巴里竟是另一番让人费解的味道。
清淡的简直跟水没有区别。
夏衍拎起我用过的筷子,吃了一口,眉锋一拢,却硬生生将口中的食物吞了下去,在此期间,他眉心的莲花吐露着妖娆的红艳。
那是怒意的象征。
“没有盐,真的没有盐。”
才回到宫里便遇见这等事,我踉跄着倒在椅子上,若今日不是柳池,我与夏衍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晓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每顿饭都有太监试吃,试吃的太监难不成也吃不出来吗?”忽然,我有些怒了。
“他们不是吃不出来,而是被人收买了,装作吃不出来的样子,不过,也不排斥他们其实是吃出来了,可又不敢说,毕竟大王的膳食,只要没有毒,其他的不在他们管辖范围内。”柳池带着平静的语调解释起来。
“御厨,将那些御厨全部带上来,寡人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竟想谋害寡人。”我拍案而起,止不住的怒火噌噌往上冒着。
夏衍摆手:“先冷静一下。”
“冷静?”这个时候我还怎么冷静?竟有人妄想置夏衍于死地,这般心肠歹毒怎可饶恕。
“娘娘不妨想一想,知道你食不知味的究竟有多少人。”柳池望着夏衍微笑问道。
我稍微平静下来,安分的蹲在一旁听着。
只见夏衍眉头深锁,似乎在细数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个人。”夏衍抬头望着我们。
“哪三个?”
“除去我自己,一共三个,长亭、你、以及……瑞雪姬。”
再次提到瑞雪姬的名字时,我已经没有任何波动了,以前会担心夏衍会不会对那个女人还留有情谊,如今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担忧。
“这么想来便有了眉目,瑞国如今归顺了阎国,但真正掌控大局的却是阎啸卿,若但说瑞雪姬安插人进宫谋害大王,似乎不可能,那么这只有一种可能,瑞雪姬将大王食不知味的事告诉阎世子。然后由阎啸卿着手,在大王的膳食里动手脚。”柳池分析的十分在理,而且入木三分。
我的呼吸隐约开始颤抖起来,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隐隐作痛。
那一夜,我着实的心疼阎啸卿。
可如今,他反手来了这么一下子,又让我觉得,当初心疼的究竟是阎啸卿,还是心疼他所拥有过的那些惨无人道的经历?
为什么不能用正常的手段竞争?为什么不可以堂堂正正的分出胜负,却非要在这种事上耍弄手段,置人于死地。
柳池说,这种不带盐分的食物吃个半年,身体就会出现衰竭,接着会智力下降,并伴随着各种各样的疾病。
最后会在不知不觉中停止生命。
这么可怕啊。
“阎啸卿这么费事,恐怕目的只有一个。”夏衍站起来,目光悚然。
“是什么?”我问道。
“他要篡位了,怕我从中作梗。”从夏衍阴森森的冷笑中,我仿佛看到一只蛰伏的魔鬼慢慢苏醒过来。
为什么阎啸卿会怕夏衍从中作梗呢?夏衍远在夏国,对阎国的事根本无从插手。
但我依旧想错了。
“左丞相是夏国人。”柳池一语挑明了先机。
左丞相?那不是阎啸卿的老丈人?
夏衍冷笑道:“这或许就是天意,当初巴图子跟贤妃皆是阎国派到夏国的探子,如今我礼尚往来,全部奉还给他。”
脑仁开始抽抽的疼,不晓得该说他们什么好,阎啸卿与夏衍就好像两个顽童,你打我一巴掌,我还你一脚。到头来不管谁胜了,胜利者受的伤不会比失败的那个少,这又是何必呢?
但夏衍却觉得很有意思,在他眼中,这就好比一盘棋局,两个对弈的人正好旗鼓相当。不过胜负之分并非谁将了谁的军,而是,谁把谁先弄死。
阎啸卿有菩提子护身,自然不会惧怕什么毒药之类的。
夏衍如何扳回这一局,恐怕需要费些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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