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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异教和之前时代不同,他虽然前期生活在了一个势利眼的家庭中,虽然这个家庭并不贫困,足以支撑他能上学就读完成学业。谨小慎微,懂得察言观色的异教还是能在这样的家庭中立足的。
虽然异教不甚喜欢自己的家庭,但是谁有希望离开自己的原生家庭呢?当时已经到入学年龄的异教,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尤里仅仅只是以自己宣传沙皇的传统就“逮捕”了自己,而自己的父母就彻底和自己撇清了关系。
虽然尤里对他视如己出,但是作为过来人他知道什么才是为他好,所以尤里没有惯着他,而是严格要求异教,让年轻的异教很早就接受了军事化训练,并且学习一些机械和各个学科的理论知识,包括各种工程学和数学和物理学,还有关于信仰的传递等等。
在接受尤里训练的时间虽然过得很苦,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尤里对自己的期望,以及他身后似乎背负着极大的的使命,而秉持着同样目标的异教还算是没有辜负他对自己的寄托。
但是这只持续了5年,也就是1955年的时候,恰好那天的苏俄国家广播播放了爱因斯坦离世的消息,尤里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就再也没有出现。而异教依旧在完成他交代的各种学习和训练,直到几个月后,一个酷似尤里本人的人出现,但是异教知道他并不是尤里本人,虽然他们很像,甚至无法在外表上区别他们,但是他还是能觉察到他们的细微区别。
对于这样的变故,异教并没有产生任何的不快,而是在他的监督下继续学习和训练,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是可以接受的,直到后来的五年间陆陆续续地有其他的十二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个体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根据他的学识他清楚这是克隆技术的产物,而不是真的有人和自己一样。但是他未曾想过自己都要被复制,毕竟不是谁都能在一开始就接受一个克隆体和自己一起的,尤其是这个人的性格身体和各方面的机能和自己几乎完全相同。不过只有这样还没什么。直到他无意间看到了一本由欧洲联盟作家威廉·戈尔丁在50年代创作的《蝇王》一书,再加上他通过学习生物知识的时候知道了鲨鱼只能出现单胎的原因后,他似乎意识到了尤里的目的。再加上那个尤里的日常中也就是鼓动相互之间争夺的暗示,以及对相互之间小动作的默许,让年轻的异教认识到了什么。
也就是说这些人终将是他成长的磨刀石,或者自己终究是他们的磨刀石...。这件事也彻底震碎了异教原有的三观,在训练或者学习遭到严厉对待,他根本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家庭和教师是真的是在自己用心去培养自己,然后能够报效祖国,然后实现真正复国,以及实现gc世界的终极理想。所以在面对不属于自己这个年龄段的训练,依旧能从容面对,但是当丛林法则的生存意识彻底将异教赖以信仰的家庭,这个最基础团体后,异教非常的不适应,这种挫败让他也没有跟上自己的能力能够完成的学业和训练。
而就是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这些异教克隆体中的其中一个已经谋划了要在明天的野外徒步侦察训练中残害异教本体,是的,他们这些克隆体都已经认识到了他们多少还是逊色于他们的本体的,所以他认为不如趁他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就制造一场意外除掉他,虽然有半数克隆体比较反对,但是,没有一个人强烈反对,再加上还有五个没有表态,这件事如同优势者利益一样将全部的克隆体绑定了,毕竟他们和本体还是在身份上有着一种本质上的区别。毕竟这些克隆体很多知识都是灌输的,而异教本体是亲身经历的。
对于这个情况,负责他们的起居训练的这个尤里复制人提前觉察到了,他毫不犹豫的将情况告知了正在忙碌于协助罗曼诺夫复兴的尤里,之所以他这样,是在他已经得知了后,原本以为尤里有什么触动。
但是尤里并没有,而是继续去执行着罗曼诺夫的命令去筛选着原来斯大林时代可以信赖的将领。是的,1955年也就是五年前,他之所以离开异教而不再见面是因为他想到了纪元的差别又出现了,这个阶段的爱因斯坦过世的时间和之前完全不同,这就是说明很多事情或许有些改变,虽然大的方向应该不会有什么出入,但是如果改变的是人性,那某些人和某些事情变化就大了。因此,他认为选拔的克隆体异教远比选拔异教本体相对更可控。如果在他们之中出现了一个克隆体的异教有意除掉本体,那就说明其本身存在不忠诚的问题。因此,当那个复制体向尤里报告时,尤里对这件事并不在意,而复制体尤里只能选择默认这种情况。
“难道您就不担心,他失手被克隆体打败?”另外一个心灵能力者向尤里发出了质疑,毕竟他知道,异教这个孩子是尤里自己选的,而且是尤里亲自赐名,并且表现出了军事和组织天赋和很强的可塑性。
“如果他真的被自己的克隆体打败,那他只能说明他还不强大,或者说我们的克隆装置还有待提升。”
尤里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但这个理由看似足够了,毕竟他也不想去谈这件事。只是这个同事并没有善罢甘休。
“但他毕竟是本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最强的,而且我并不是不在意他,因为我比谁都清楚,这个异教只有在自己经历至暗时刻才能展示出其强大的能力。他一定能走出这个蛊笼子的。”
“但这是一个概率问题。”另外一个尤里复制体也提出了疑问,这让尤里很见外,毕竟还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自己的复制体会对自己的决策发出质疑,有过有,那只能说明自己内心也有倾向于这个期望的心思。
“那工程的成功率,战争的胜利,当那些乏味的理论知识走出书本走到现实哪个不是概率问题。”尤里继续争辩地说着,全然不知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多了,于是随后的谈话,尤里有些懈怠,说出了一个看似停止谈话的回复:“没有人比我更懂概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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