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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逃出来了,那么那个混蛋玩意呢?怎么跑了?”
柳颜:“他…其实……”
“怎么?”
柳颜:“死了。在刚刚的推搡中死死护住点燃的炸药,说着为救天下苍生而牺牲,死而后已…最后炸弹也如他所愿地爆炸了,遗体在侧边那个石头缝边…”
“那还是别过去看了…唉,一切都尘埃落定,该回去了。回之前去和他们告个别吧,柳颜,你也去吗?”
柳颜:“我随后到,因为我还要先去收拾一下行李…毕竟都说了要跟随您一生嘛(﹡???﹡)?。”
芙柔:“………”
————
推门,气氛凝固了起来。
“村长也在啊,看来是谈成了…我这次来其实不仅是为了告别,还带来了一个人。”
少女探出头来,甜甜地一笑。
“我见不得煽情戏,你们三位聊吧,叙叙旧,我去找栩夕玩。”
少年离开了,但现场的气氛掉到了冰点。
村长:“为什么…那一天这么快就来了吗…所以是那个人就是他?”
栩灵:“…天公不作美…本以为只有片刻,没想到真的只是这么片刻了……*
芙柔:“你们的婚后生活还好吗?很幸福吧。”
两人默不作声,他们的所作所为根本对不起为他们而牺牲的这位“死而复生”少女。
芙柔:“果然还是没有接纳她…对吧?”
孔靖黎垂下头去,用细如蚊鸣的声音回答了她。
村长:“对。”
少女依旧不变着从一开始就带着的温柔微笑,一字一句地开口说。
芙柔:“靖黎…我不要你了,和她过去吧,你明明知道的,我有我的使命,而且以我们的寿命差根本不可能携手白头…”
孔靖黎:“没有关系的。”
芙柔:“话说你看上去老了不少呢,明明才过去了几年……”
孔靖黎:“说回重点吧。”
芙柔:“…所以你是打算在你死之后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直到不知什么才会到来的‘终结日’?”
她的脸上不再带有笑容,而是冰霜般的死灰容颜。
孔靖黎:“我不是那样想的——”
芙柔:“但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不管过程中经历了什么,结果才是最后留下的回忆。与其牵扯过多关系,不如就此别过…否则你会被盯上的。”
………
——
“小栩夕~我来了哦~~你在哪呢——”
坏笑、邪笑,甚至是淫笑。
在走廊里走动,直到一个房间前。我轻轻地推开了门…
一根绳子和悬吊着的人影……挣扎着…向我伸出了手。
显然,她上吊了,但临死时又改变心意了。
我跑过去抱起她的身子,充当凳子垫在了下面,将她抬起后绳子不再紧绷着脖颈,她这才得以呼吸。
缓了会,取下绳子,下来抱住了我,既害怕又庆幸地哭着…
“为什么做傻事!?你知道要是我没来会发生什么吗!”
她抽泣着,没有回应我,而是抱得更紧了。
……
“为什么?”
栩夕:“…因为……因为你马上就要走了,对吧?我不可能将你强行留下在这里的,但也不能跟着走…那还不如让我们之间最美好的回忆变成最后的回忆,这样一切都会定格了。”
“……”
想说可以带她走,但这句话的份量在我的掂量之后觉得沉重无比,不能随随便便地这样决定吧…
但是…不这样的话……
——
少女晃荡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家中,凄冷一片,这般寂寞终是难以适应。
来到了院中那两块石碑前,抚摸着上面刻下的字字句句,泪湿衣裳…
死人可以活过来吗?在遗体仍存的情况下,以那种手段是可以的,她亲眼见证过、甚至“亲手”试过,但面对父母时,她迟疑了。
她本可以在一开始时便救活他们二人,但她没有……因为痛苦已经成立,把他们二人拉回来又能如何呢…这个世界如此浑浊,他们走了就让他们一去不返吧。
但面对着少年的遗体时又是另一套说辞,选择了救活他…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为何偏偏对那位少年特殊…明明人家连老婆都有了,甚至还不止一个。
尽管她清楚那只是因为机制设置成了这样,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哪怕她是后来的,但还是希望着能得到他的独宠,只是她没有办法去让现实变成她所想的那样。
柳颜:“脑子好乱啊…还是去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这么说着,眼中含泪地扑去了床上,享受着此刻的安逸,遥远的回忆化作了摇篮曲,忽悠…忽悠……进入了梦乡。
——
一个阴暗的地下通道,一行人正走着。
木偶师:“怎么,不舍得这里?”
林清梦:“……并没有,只是想去道个别。”
木偶师:“…真是神奇,她们的机体被蚀刻后居然会有自我意识…但不清楚强度怎么样…(碎碎念)…”
夜魅:“不行哦,他们现在都有自己的事,我们还要继续去忙,可以去下一个地方等他呀。”
林清梦:“嗯。”
军师:“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抱着这么多东西啊?”
夜魅:“因为您是唯一的男孩子嘛,负担一下体力活啦。”
林清梦仔细酌酿后悄悄留下了一个东西…但其实这也在她们的视线里,只是放任罢了。
————
我得有担当…我得有能力…得有说啥就是啥的权力……现在的我真的有吗?明明什么都不是我做的,仅仅是继承了失忆前的自己的所有…仅仅是这样就真的可以像他那样的作为吗?
“我…是谁?”
“你就是你,我最喜欢的人。”
“但我只是继承了他的一切罢了,你真正喜欢的不是我,而是他的这副皮囊。而真正的我只是一个卑鄙的偷穿他‘衣服’还称王称霸的废物罢了。”
给她整不会了,但还是尽可能地激励了我。
“虽然不太懂,但是我喜欢的是你,而你永远都是你,这样不就好了?”
“‘永远’……我真的可以成为他吗…”
“你一直都是你自己啊…不是吗?再绕下去我可就开不了口了,要绕晕了。”
不需要成为…因为我一直都是……是么?哪怕是诡辩也把它当真理给接受了吧,毕竟一切都卡在我身上了,我必须这样,才能对得起这副身体。
“我会带你离开,我会努力去劝说,不要再犯傻了,明明我就在你眼前晃悠啊…”
“嗯!”
…
稍稍整理了下,牵着她走下了楼,来到客厅时这里异常的古怪,似乎吵了一架。
“各位,怎么了?”
两个人撇开头,只有“死板”的她毫不掩饰地回答。
芙柔:“吵了一架,因为我决定跟着您离开这里,抛弃掉孔靖黎村长。”
“呃…为什么?你可以留下啊,但不如说我也希望你留下,明明都和村长谈成了不是吗?”
芙柔:“因为寿命差,我们不能在一起。”
难办了,经典的寿命论。
那干脆这样鲁莽一次吧——
“以你的感性告诉我,你想不想和他在一起?”
芙柔:“我只有理性。理性告诉我不会有好结果。”
“但你对他有感情,这不就是‘感性’?”
她迟疑了会,然后坚定道。
芙柔:“…那是假的,是因为在当时的环境下我需要依靠着他才能保证机体安全,所以才理性地去模仿感性的行为。”
呃…话也不用说的那么难听吧,是真的还是假的?分不清。
“…但是你曾为了他而主动牺牲,按照底层逻辑,假如他对你不重要,你是不会做出违背利益的事。”
芙柔:“因为…因为、那也是演的。”
“你想说现在的慌乱也是演的吗?”
芙柔:“………”
她没话说了,但又像是在憋一个大杀招。
终于,她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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