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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尝试去做。”
“大人，你这也又是何必呢，很多东西，我觉得还是不要勉强的好，顺其自然，还有就是我早晚得离开这里。”
“我不想顺其自然，我想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要离开你也无法啊。对吧，我不喜欢这里，你留我在这里干嘛？”
“没有我的命令，你出不去。”
“那你放我出去行不行？”
“为什么要放你出去？”
“你留我在这里没用啊。”
他没看冯晗，而是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花园，在园子里，或许他的心里好受一些。园子里的花长得很美。
“你知道不听我话的下场吗？”
“我知道，变成人面鱼。”
“不仅仅是人面鱼，还有可能是花肥。”
冯晗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这些年，太多不听话的人，死在这里了。我感觉这里不是一个乐园，而是一个掩埋死人的地方。有些人直到死，都不会求饶，想来你也是这样的人。”
“大人，我想是吧，真的一定要逼别人去做不喜欢做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高兴。”
“古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想你不该这样。”
“这样了又如何，很多东西，不是想象的那样，我觉得如果真的如此，也没有什么。我喜欢别人对我好，听话，顺从，而不是反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次次对你宽容，要是在之前，你早就成为人面鱼了。”
“谢谢大人的厚爱，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就不说吧。”
一时间，气氛变得很是尴尬。
“这里是一个爱的乐园，有些有钱的人类，或者异族的有本事或者有钱的人，会伪装成各种异类来这里快活。我们成为狂欢日，他们需要支付大量的黄金或者其他贵重的物品，我们负责提供各色新鲜的美女。有时候，欲望，就是这样，在这样的环境里变得理所当然，或者是最为快乐的表现。”
“你觉得这是快乐？”
“我觉得是，我享受那种愉悦的感觉。”
“可是那只是一种感觉，并非是爱。”
“也许吧，爱不爱已经不重要，对于我来说，我只想开心，想快乐，我不想过得抑郁，压抑，痛苦。”
“你可以尝试用其他的方式？”
“能有什么方式?”
“我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能换什么？离开这里？我离开不了。这就是我的归宿。”
“所以你还是矛盾的？”
“自然是矛盾的。”
“欲望的快乐和欲望的抑制之间本身就矛矛盾且痛苦的，这改变不了。”
“是的，所以，直到我遇到你，我发现很多东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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