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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见邹氏急得快哭出来,便走上前安慰她道:“嫂嫂先莫急,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半个时辰前,开封府突然来巡查,说我们在店内违反了朝廷律令,要封我们的店,郎君与他们论理,他们竟要把郎君抓走!”

张辰脸一沉:“他们抓走了周兄?”

“暂时还没有,纪先生说你是侍御史,他们就不敢抓人,但却叫嚷要封店,如今来了好多人,官人快去看看吧!”

张辰点点头,又对邹氏道:“嫂嫂,你就暂时别回去了,留在我府上比较安全,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回头对张龙四人道:“你们立即上马跟我去看看。”

四人立刻翻身上马,李俊摩拳擦掌道:“官人,要不要带上兵器?”

张辰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啊,你带兵器别人正好抓你!”

张龙低声对李俊道:“又不是对付乱匪,带兵器做什么,万一真打起来随便找根棍子不就行了。”

“倒也是,我居然没有想到。”

“少说废话了,跟我走!”

张辰一催马,向房州会馆的方向疾奔而去,四人也纷纷跟上,只片刻,四人便奔远了。

这时,张仲方也闻讯来到外房,刚走到外房门前,正好遇到了邹氏在胡伯的带领下徐徐而来,他向后面看了看,疑惑道:“周家娘子怎么来了?三郎去哪里了?”

“奴家见过张翁!唉,房州会馆那边出了点事情,官人便去处理了。”

“好!我们进去说话。”

......

张辰当然知道出了什么事,这几个月来因为生意的扩张,房州会馆的几位东主在汴河旁建起了新楼,准备将会馆总部搬到城外,但会馆买下的那块地却是民宅用地。

问题就这么出现了,须知东京城对商铺和住宅区分得比较严格,商是商,宅是宅,商铺改建成住宅需要得到官府的批准,住宅改建成商铺也要申报,这里面涉及到核定户税等级的问题。

但随着时间流逝,这些规定早就名存实亡了,一般平民根本不去理会,店宅混用的情况比比皆是,也没有人去申报,加之官府人手有限,正经案子都还忙不过来,谁还会去管这种闲杂事?

就说张辰在朝中认识的同僚之中,便有许多人家里都在店铺中修住宅,或是谁家有多余的住宅土地,那么额外开一家店铺补贴生计,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当然,规定并没有被废除,它依旧白纸黑字写在那里,官府要用它来问罪,还真是有法可依,只是官府十几年都没有过问这种事情了,今天开封府居然找上门来,让周博怎么能不郁闷?

张辰更是心怀疑惑,让他感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似乎是开封府在故意找房州会馆的岔。

房州会馆门前此时人头簇簇,挤满了前来围观看热闹的人们,东京城秩序井然,很多人终身不见长吏,也就是说官员很少来骚扰百姓,所以像开封府公人这样大规模出动,进驻普通商铺的情况是极为罕见了,怎么能不让百姓们产生极大的兴趣。

不远处的虹桥两头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人们议论纷纷,皆不知房州会馆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幸灾乐祸,说报应轮回,也有人恶意猜测,四处宣扬一定是房州会馆犯了人命,要被官府查封了。

房州会馆大门前站着六名挎刀公人,不准看热闹的人靠近,在会馆里面,更是已经有数十名公人站在院子里和走廊上,所有的账房和其他伙计侍女都被集中关在一间大屋子里,不准他们出来,存放食材的冰库和放置账簿的房间也被官府贴了封条。

而这次开封府向房州会馆发难的源头,便是未经官府批准,私自在汴河旁住宅用地修建商铺,如果问题扩大化,还要追查房州会馆是否有逃税行为。

大堂上,开封府少尹齐鸣和推官韩忠彦正坐在宽椅上问话,周博则铁青着脸坐在他们二人对面,如今周博已经不是一般的商人,因为他已经在半个月前走了王禄的门道,买了个从七品武德郎的头衔。

尽管这只是一种形式上的恩赐官,和真正意义上的官阶没有关系,但它毕竟是审官院正儿八经备案加上吏部授官,若没有确切犯罪证据,开封府还真不敢随意抓人,刚才说要把人带走也只是一时激愤时说的话,不能当真。

“我们房州会馆守法经营,所有进货都有凭证割引,该交的税我们一文不少,但你们硬要说我们偷税漏税我要无话可说,可一旦查实无证,我就要去击登闻鼓告你们诬陷害民,这场官司我看最后是你们开封府道歉还是我周博倒霉!”

周博十分强硬,这也是大宋民告官的情况十分普遍,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小民打赢官司,最后官府赔礼道歉,甚至赔偿损失,这在大宋是一种常识,所以宋人极爱打官司,各种讼师多如牛毛,甚至还有专门培养讼师的学校。

也正是这个原因,开封府一众公人声势虽大,却不敢真的随便动手查扣物品,也不敢唐然查封房州会馆,那样影响太大。

齐鸣笑了笑道:“周东主也不用动怒,相信是非曲直自有公断,我们也是接到有人投书举报,说你们在民宅用地建店铺,还说你们私进货物没有交税,我们调查过了,你们确实在夜间运来很多香料油脂,可为什么要在夜间运送?

这些有没有去税署纳税?这些情况我们若不闻不问就是失职,如果查清情况,也可以还你们一个清白,周东主以前也是读过书的人,应该懂得这些事理。”

“夜间运输是为了不扰民,也是因为夜间汴河上船只少,运输方便,但我们并不卖香料和油脂,都是用来制作菜肴的,用不着交税,即使要交税,也是卖香料油脂的人在当地交税,与我房州会馆何干?所以压根就没有偷税漏税一回事。”

“可你确实在汴河边修了店铺,难道不是吗?”

“若你说汴河边不能修店铺,那可是天大的笑话。曹家潘家的茶馆在河边都建了多少家了?你们怎么不去查?我看你是不敢查吧?反倒是我们,只不过才建了一座楼宇,院子还不到两间,甚至还未曾营业,你们立马便奔来巡查,怎么狗鼻子在别处失灵,却到我这儿就好使了?”

周博伶牙俐齿,说得齐鸣哑口无言,这时,旁边的韩忠彦慢悠悠道:“私修店铺一事暂且不提,但码头呢?你们还擅自在汴河内修建了一座小码头,影响了汴河的航运和泄洪,这个你总不能说自己报官备案了吧!”

韩忠彦所说的码头是指房州会馆新楼外面用来接货的小码头,这确实是个把柄,去岁夏天东京遭遇水灾,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民众大量私自搭建,占用河床,严重影响了泄洪排涝,为此朝廷在水退后下旨,严禁在汴河、蔡河、五丈河等东京重要河流的沿河私自搭建房舍,修建码头,即使要建也必须报官府同意才行。

这个可不是严禁商、宅用地混用那种名存实亡的老规矩,而是去年才颁布的新规,周博违规修建码头,正好撞在风头上。

周博半晌道:“第一,码头有没有影响航运和泄洪,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第二,我开始修建码头之时朝廷新规还没有下来,我看过新规,只是说严禁再建新码头,我这个码头算不算违禁,还有待商榷;第三,如果你们认定这是违禁码头,完全可以派人送一份公函过来,我自行拆除就是了,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包围我房州会馆,引来万民瞩目,这会严重影响我的声誉。”

“官府该怎么做由官府自己决定,这个就不劳周东主费心了,我们查完情况自然会走,你也不用太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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