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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民子弟兵,什么军民鱼水情深,通通都是假的,骗人的。
陈根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小时候家里穷没读过书,自己就一直帮着家里种地,后来到了娶媳妇儿的年纪,老两口用攒了大半辈子的血汗钱给他讨了个隔壁村的姑娘,也跟他一样没读过书。
成家了有了自己的田,两口子就一心经营那点地,不久就生了个儿子,他婆娘在一次打理菜园时被蛇咬了一口,农村人遇到蛇是常有的事儿,陈根发没太在意,就让她自己在伤口上涂点唾沫消毒,等他锄完地回来时人已经没了,就倒在屋门口。
只留下儿子和他相依为命。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当时那样危急的情况下,如果那个姓黎的军官能先救他儿子,而不是那个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他就不会失去自己的孩子,失去生活唯一的希望。
就近原则,一视同仁,说得好听,身陷险境的又不是自己孩子,怎么会把人命当回事儿。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如果他注定要孤家寡人的话,凭什么那个姓黎的就能纵享天伦之乐,天道不公。
凝着那小小背影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男人脚步一点点靠近那个背影时,手心都在冒着汗。
“汪!汪汪汪!”
身后几声声振屋瓦的狗吠吓得黎衾身子一颤,失了重心一屁股跌在地上,看见身后站着人。
不远处的沈吾之也听见狗叫声,刚才他就瞧见小朋友扒在门框边等他了,怕狗伤人,拿了糖葫芦急忙扭头,看见已经摔在地上的黎衾和陈根发,快步跑过去。
伸手将黎衾扶起来,又给她拍了拍小屁股上的灰泥,男人伸出一半的手僵在空中,又不着痕迹收了回来。
沈吾之看见这个动作,只以为是他要扶黎衾,礼貌道谢,“谢谢陈叔叔。”
说完又低头看着黎衾,耐心引导,“我们小衾应该说什么?”
屁股还痛着的小朋友仰头凝着沈吾之,又看向面前的陌生男人,学得有模有样。
“谢谢陈蜀黍~”
眼前身姿挺正的小少年看着就跟自己儿子一个年纪,身高也差不多,只是,他好像比他幸运。
陈根发克制着颤声问:“你……认识我?”
这段时间爸爸和黎伯伯因为这次任务天天泡在脏水里,脚底泡得又肿又烂,身上也全是伤,他和妈妈都很心疼担心他,每次就隔得远远的看他工作。
沈吾之记得这个叔叔在大坝上痛哭流涕的样子,他问过母亲,母亲说他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很伤心。
“吾之,如果你有能力的话,一定要保护好那些你在意的人。”
这是妈妈那天对他说的话。
沈吾之轻点了下头。
就在陈根发以为他是撞破了自己对黎显林的怨恨时,面前的小男孩冲他抬起了手。
“叔叔,你吃糖葫芦吗?”沈吾之举着那根色泽鲜艳的糖葫芦,眼神真挚,“糖葫芦是甜的,吃了就不难过了。”
他一直像一抹幽魂,游荡在暗河深渊里找不到出口,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家园重建的万家灯火里独独没有他的,刚才,自己竟然企图再灭一盏。
内心的矛盾纠缠,那些未愈的伤口撕裂出淋漓的鲜血,直到从眼里流出来,化作泪水,在两个小孩子面前情绪破裂,又狠狠压抑着。
沈吾之牵着黎衾进屋时,小朋友的眼睛还在往后看。
他知道,她是在看那个离开的奇怪叔叔,也是在看糖葫芦。
“等那个卖糖葫芦的先生明天过来,哥哥再给小衾买好不好?”
藏着失落的小朋友瞬间一扫阴霾,用娇软的声音应他,“好!”
……
一只南美洲的蝴蝶扇动翅膀,结果可能引发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蝴蝶效应”
几声不知来处的狗吠,也正在改写着新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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