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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这样子,大家可就都不愉快了哦!”东伯远说了一声,向着那猴急招了招手,说道:“这人不老实,你差人把他押回王城,向王上复命。”
“好!”猴急说着,就一把将那人抓起,拉着就要走。
“对人好着点,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贵族!好生招待着吧!”东伯远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就已经被猴急给拖了出去。
没一会就听到了那人的惨叫之声。
闹腾了一夜,东伯远这会也有些困倦,就在那城楼之上,让小月给他铺了床,倒在那里就睡了。
果然还是年轻人的身体好呀,经得起各种折磨。
猴急这时还在那外面打着齐军的主将,他一边拿着鞭子抽打着他,一边嘴上骂道:“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那人也是从开始的,我不说我不说,到了一声声惨叫后,又变成了我说我说我说!
但是那猴急依旧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不听他要说什么,只管拿着鞭子在那里抽打着,他打累了就将鞭子交给边上的人,继续打。
那人在几番鞭打之下,已经开始求着猴急,他要交代了。
但是那猴急还是让人不许停下来,他这会也有理由,那就是:“刚才叫你说,你怎么不说,这会将军睡着了,你到是想说了,让我去打搅将军睡觉,你觉得这样子好吗?”
小月这时与那杜子芳从楼里出来,看到猴急一直在那里打人后,问道:“侯副将呀,你干嘛一直打他呀?他不是都说了要交待了吗?”
猴急这时转身过来看了一眼两个女人,然后说道:“将军的意思是,让他交代完,差人送他去王城,王城离这里太远了,不把他打个半死,万一在路上叫他给跑了怎么办;将军此战可是折损了不少的兵马,要是回去没个交待,当会被人给抓住把柄!”
“折损的兵马都是那几个大臣的,与我们将军何干呀?”小月问了一声。
这时那个叫灵信长的人跑了过来,只见他手上拿着他信封,来到楼前说道:“将军呢?我家主人有秘信,说是让我务必亲自交到将军的手上。”
“将军在里面睡觉,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有。”小月说着,然后又问道那灵信长说:“什么信呀?好一阵子没看到你,你去哪里了?”
“昨日将军在听到那齐军杀来的时候,将军叫我潜出城出,打探那齐军与阴阳门的勾当去了。”灵信长说着。
“是灵信长回来了吗?”这时东伯远的声音从小楼传了出来。
“将军,我回来了!”灵信长听到东伯远的声音后说道。
不一会儿,那东伯远就从楼里走了出来,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可是有什么消息?”
灵信长见他出来,将手上的信递给了他说道:“将军,我家主人的密信。”
东伯远将灵信长手中的信拿了过来,打开一看,只见写了满满一张纸的字,他揉了揉眼睛,然后定睛一看,前半篇幅尽是些废话,只是在问东伯远何时回王城,只有那后面才写到了,东伯远想要东西。
那阴阳门早在林先生攻破齐国之前,就与那齐国一个叫田将的人有联系,原本是要以叛乱来夺取王们的,不料那齐军败得太快了,他们的计划还没有开始,林先生就已经兵临城下了。
“怪不得他们一开始的时候,那齐军的主力在绕那么大的一个圈来,借道赵国来打我们,敢情都是被那人给耍了?”东伯远心里想着,他看了一眼那被猴急绑在柱子上的人说了一声:“你叫田将?”
那人早就被猴急给打的快要崩溃了,这会正耷拉在柱子上,在听到东伯远的话后,刚想要抬头,却被猴急给泼了一盆冷水,全身一个激灵,忙说道:“我是田将,我是田将!只要将军能放了我,那这齐国就是你的了!”
“好大的口气!”东伯远说了一声。
那灵信长这时也说道:“将军,此人说的没错,在那齐王被林先生攻破都城之后,就被押解到了咱们王城,这齐国早就是群龙无首了,而他原本在齐地的呼声就比较高,所以才能在短短的数日,聚齐二十万的人马。”
听了灵信长的话后,东伯远对眼前那人到是有了几分的佩服,于是说道:“猴急,先把他给放下来吧,好好对他,将来咱还有大用!”
这时一个军士向他们跑了过来,来到几面前后,禀报道:“将军,有一先生在城外,说是要求见将军,来做个说客!”
“说客?”东伯远一听这词,就知道这又是来了个逞口舌之快的人,于是说道:“叫那人上来吧。”
“猴急!先别把他解下来了,来说客了,先再让他受点苦!”东伯远说道。
那猴急答应了一声,又将那田将给绑回了柱子,那田将有些不解的问道:“将军这是何故呀?为何又要将我绑起?”
“不为别的,一会给那来的说客,演出戏,猴急一会轻点打,而你呢最好叫的声音大一点,这样子我才好谈事情!”东伯远说着,然后就往那城楼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小月这时与那杜子芳抬来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些茶水。
很快那个军士就带着一个身穿儒士服的人走了过来。
那人来到他们面前后,先是向着每个人都行了礼,在看到那被绑在柱子上的田将后说道:“将军怎可这样子呀?”
“我怎么了?”东伯远说着,喝了一口茶水,漱了漱口,又将那口中的茶水给吐在地上。
只见那儒生又是一拱手,然后说道:“将军,这依照礼法来讲,对天子有天子的惩罚,对贵族有贵族的惩罚,对臣民就有臣民的惩罚,正所谓上下有别,各司礼法,不可逾越呀!”
“哦?还有这么一说?我怎么不曾知晓呀?”东伯远说道,然后心里骂了一句,踏马的大家都是两个肩膀一个脑袋,还上下有别呢;贵族怎么了,吃的好穿的好,享受的好,结果还不能打他,这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那对待天子犯错,只可将其关于宗庙思过;对于贵族最多就是少吃一顿饭食;而你这怎么能把打绑起来打呢?那可是对待贵族之外的做法;快还不快将他放下来。”儒生说着。
“哦?那不知道这位先生,像我这样子的人,若是犯了错,该当哪种惩罚呢?”东伯远问道,这心里就开始嘀咕了起来,像这种分别对待的方式,也就只有这古人才会这样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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