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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洛力特拉所说,这是一本由切斯特拉神语撰写而成书,内容如今已经没有人能够看懂。

洛力特拉动用了全视之眼中诸多关系与人才,在戴柏尔假借世界记忆池的引导之下,将阿加雷斯最初启用圣所的缘由误解为完美安多塔之瞳的研究。加上正在苏醒的神之低语,让全视之眼成为了那个被钓上岸的大鱼。

这其中最具疑惑性,也是吸引众人一直沿着戴柏尔计划好的路线行进的最大因素,就是那两百名复制体盖棺人。

虽然并不清楚阿加雷斯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就连完美安多塔之瞳都只是这项庞大计划中的一小部分,但可以清楚的是,对这个计划趋之若鹜的,是最具权势的跨大陆组织以及三个大陆的核心权力集团。

也正是在事态疯狂之中,兰茵汀也发现了自己的筹码。

恺撒禁不住安多塔之瞳移植的诱惑,意欲和洛力特拉合作,正好在此时,奥格丁与阿撒兹勒等人终于通过记录圣所中神之低语碎片传来的波动,在兰因汀大陆上也找到了另外一个神之低语的碎片,拔高了兰因汀在圣所计划中的主动位置。

“事到如今,圣所计划的第一阶段将要完成了,您可曾想过,在拥有了安多塔之瞳后,如何颠覆当今的格局?”奥格丁问。

“没有。”恺撒倒是毫不避讳自己时而会因为鲁莽或懒惰产生许多不计后果的行为。确实在决定参与圣所计划时,他并未想过自己在得到安多塔之瞳,得到神息的力量之后,会何去何从。

“也罢,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一个规划。”奥格丁说。

恺撒点头表示认同,他又斟满一杯甜酒,问道:“我只在意的是,为什么在所有人的计划中,不管是戴柏尔还是卡维米,他们都从未想过吸收死神他们三人,而是想要将他们置于死地?”

奥格丁干笑两声,双眼的精光中有着一股狐狸样的狡黠,他声音干瘪地说道:“戴柏尔这种人,最讨厌的,应该就是赫劳德那种人。”

“关于赫劳德我并没有太多印象,不过在很短暂的接触中,我觉得并非是那种嚣张跋扈,容易结仇的人。”恺撒说。

“可能只是私怨吧。”奥格丁清楚戴柏尔的为人。

虽然在圣所一事上所有人都中了他的圈套,他也确实做事冷静果断,手段与智慧都是上乘的。可他本身气量过小,不管是面对能让自己愉悦的事情还是让自己厌恶的事物,戴柏尔都会表现出极端的情绪,这是他性格中致命的缺点。

恺撒饶有兴致的递给奥格丁一个眼神,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声音:“哦?”

“就像贫穷的人会憎恨富有的人,不幸者会诅咒幸运者一样,像戴柏尔那种心胸狭隘又内心空虚之人,对赫劳德这种表面冰冷,内心却丰满多情的人会有一种天然的厌恶。他感叹于赫劳德造物主赐予的天赋,又痛心于赫劳德对自身天赋的浪费,他厌恶赫劳德拥有着许多他不曾拥有的东西,却还毫无留恋地一次次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之中寻求毁灭。”

“自毁倾向吗?”恺撒突然对这个叫赫劳德的神官有了兴致。他明白这种人,心怀大爱,且笃定自己心中的正义。也正因为完美的正义并不存在,救赎也无法遍及众人,所以就会时时刻刻都生活在自我怀疑的悲伤与痛苦之中。

因为太过敏感,身边任何的不幸,都会让他陷入严重的情绪陷阱之中,愤怒与哀痛都会毫不掩饰的喷涌出来。可在情绪外放的过程中,又犹豫自己的伤害行为和留下的伤痕。在这种纠结与煎熬中,情绪与精神的崩溃就引导着他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这让他想起兰因汀大陆的那个活着的传说——

抚土者领袖,屠神之刃,谢巴顿·提。

因为身为吸血鬼家族长女的妻子迫不得已参战,最后在蓝血之战中,以叛徒之名死在了与烈阳家族勾连的暴怒神手中,谢巴顿失去了对政府以及神官的信任,就此沉寂沦落,将家族长之位移交给自己的弟弟【谢巴尔·拉克·提】之后销声匿迹。

也许他也经历了一段与赫劳德相同的时间,活在悔恨与自责的漩涡纠结之中,一直以极其残忍的方式锻炼着自身的肉体与剑技。

传闻中谢巴顿数次在修炼中险些因为力竭或危险而死亡。却正是这些濒死的体验,让他在某一天获得了救赎,攀上了人类之巅,心境也随之开阔,不再追寻曾经束缚自己的【枷锁】,而是把内心的仇恨与悲伤,转化成能够冲破枷锁的力量。

在黎明之殇事件中,谢巴顿带着已经缺口的破刀,以满身伤痕的躯体,一记【惊鸿】,将使用了神息与神赋的暴怒神斩杀在他的神殿之中。

正是那一天,冲破了兰茵汀高压统治黑夜的第一缕阳光出现,抚土者在暴怒神的神殿之中第一次亮相。

如果自己当初依然选择与命运做对抗,将填充内心的悲伤与痛苦转化成冲破枷锁的力量,不找任何借口的去锤炼自己的心性与技艺,现在是否能够与谢巴顿一样,也攀上人类之巅,凭肉身对抗神明?

恺撒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因为他知道他已经选择了捷径。

所以赫劳德今后的选择让他感觉到好奇。是像自己一样,接受现实,选择捷径,让自己适应枷锁的限制,还是像谢巴顿一样,冲破枷锁,在淬炼之中,获得新生。

“看来你也很期待赫劳德之后会有什么表现。”奥格丁笑起来,他大概已经猜到了恺撒对于赫劳德的看法。

恺撒站起来,在会晤室里围绕着桌椅开始踱步。

“可如果赫劳德一直处在圣所计划的对立面,我觉得也十分欠妥。这一类人,是最容易影响事情走向之人,若是戴柏尔计谋得逞,也是很好的,但若是失败了——”

奥格丁眼球跟着恺撒的脚步转动,他回答:“那也无妨,我们早已准备好后手。”

“不久就会有结果了,我们也静观其变吧,随时做好对策。我认为骸鬼一死,阿加雷斯的复活就是必然之事。所以艾德佩尔那边可以断定是失控了。不管全视之眼准备与阿加雷斯合作还是什么,我们都要即刻做好保护兰因汀的准备,不能让无辜的群众受到波及与损害。”恺撒说。

“明白。”

说完奥格丁将杯中的甜酒喝完,对恺撒示意后,就离开了会晤室。

待奥格丁缓慢的脚步声走远后,从会晤室的里间休息室里走出一个男人。

男人看上去五十岁左右,黑色的长发随意的在脑后束成一个长辫,穿着黑色宽松的长款道袍,腰间别着一把长度明显比一般长刀要长的黑色长刀,上面老旧褪色的鎏金与磨损严重的刀柄和刀镡,能看出是一把经历了无数历练与磨难的长刀。

从道袍中露出的结实肌肉上满是各式各样的伤口,每一道似乎都能够致命。他取下戴在脸上的兽骨做成的面具,露出一副沧桑的五官,杂乱的胡茬和脸上的沟壑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但眼神与脸上的神气都精神十足,向外传递着一股极其有压迫感的气势与力量。

“你的条件我已经完成了,谢巴顿。”恺撒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想着也只有这种人才能完成以人类肉身斩杀神官的壮举吧。就连寻常的站姿也没有丝毫的漏洞与破绽,简直就是时刻能够启动的屠神机器。

“恺撒老爷既然都破天荒的做了一次背信之事,那我等自然会是你的「保障」。”谢巴顿的语气与他的长相有些脱节,他的声音与语气更像某个市井之中,热衷于逗鸟下棋的中年人,丝毫没有想象之中的王霸之气。

他的气质并不像霍德里尔的贵族公子那样玩世不恭,而是豪放不拘束的动作中隐藏着一股市侩精明的感觉,与他的称号与身份截然不同。

谢巴顿盯着面前的甜酒,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失敬,失敬。”恺撒注意到谢巴顿应该是想要品尝这兰因汀少有能见到的甜酒,站起来准备再去取一个酒杯。

谢巴顿大笑着阻止了他,就拿起奥格丁用过的酒杯,倒满一杯一口饮下。

“痛快!”

他咂吧着嘴,再次倒满一杯,正要喝下,忽然停下举杯的动作,神色认真地说:“恺撒老爷,我有一个问题,还请您一定如实回答我。”

恺撒看到谢巴顿突然变脸,内心莫名的紧张起来,回答说:“请问。”

“那个看着快死了的老头子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你们应该每年都会去体检吧?不过我听说神官不会得病是真的吗?没事的话我就还是用他的酒杯喝酒了,这酒还怪好喝的,我如果日后与你一同行动,可否每天都来一杯?”谢巴顿问。

“——酒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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