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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四是在重点提醒三郎,三郎心想: 他妈妈的,还真没完没了了,必须找个机会敲打敲打这两个家伙,本少爷不吱声,以为是病猫了,他妈妈的。
三郎心里盘算着,一步一步的踱到周不二房里,周不二问: “有事?”
三郎笑道: “没事,遛遛逛逛就来了。”
周不二道: “我和你雅芳姐,现在就是个吃闲饭的,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张口,我能帮着搭把手的,绝不推辞。”
三郎道: “周伯伯您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想起来一件事。我们镇上陶业商会的会长王照辉,和他的妻弟朱佩华,这俩人太不地道,老是背地里点鬼火,煽阴风……”
周不二心道: 小滑头,这是兜着圈子让我老头子入套。笑道: “正好呀!对付这样的人,我正拿手,说吧,怎么修理他俩。”
三郎终于开心了: “我就知道伯伯您是最厉害的,他俩喜欢玩阴的,咱们也当然是玩阴的,还要还他邪的……”
…… ……
三郎想到自己“得罪”了周雅芳,有必要缓和一下关系,又敲开隔壁周雅芳的房门,门开时刚问候了一句“雅芳姐”,便觉得耳朵一紧,被扯了进去。
幽香扑鼻之余,又是骄傲的胸脯顶到面前,连忙闭眼说: “放手放手,我是来请安问好的,伸手不打上门客,我是贵客。”
周雅芳松开手,往沙发上斜靠着,冷哼一声: “又奸又滑又坏,有你这样闭眼上门的贵客吗?老实说,又憋着什么坏水。”
三郎斜眼偷瞄,贼婆的那个优雅高贵,见到的是她一双修长圆润的大白腿,上移目光就是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和两只清澈得鄙夷冷傲的眼,中间的打死也不能看。
三郎掉头往外退,嘴里说: “雅芳姐,我一肚子好下水,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有个挂牌项链送给你,可避邪了,只要戴上,哪怕是全镇的猫见你也逃。”
周雅芳看着三郎狼狈而去,心想: 算你小滑头识相,嘻嘻,还是小时候的老手段: 见势不妙就逃。
还送条挂牌项链给我?猫见我怕?又是老毛病的胡扯哄我。
脖子上挂牌,猫狗冤家,啊!小坏蛋骂我是狗!
周雅芳气得跺脚,还是中了奸计。
……,……,……。
宜兴城这一仗,全城日军杀得一个不剩,更是抢光了鬼子储备的军火物资,彻底把鬼子的真火打出来了。
这就好比是强盗要打劫杀人,手里的刀子反而被抢,还被打得屁股开花。其憋屈的怒火,用三郎的调侃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咱们用烧红的铁板去摸了,烫着了他鬼子屁眼,肯定要屁眼里冒火。
而白石拓斗的死,就成了再次爆发的导火线。
白石拓斗的死,太也羞耻不光彩,帝国的勇士,只能死在冲锋的征途上,如此光腚屌朝天,没有这样的武士,这成了帝国战史上独特的创造性笑话。
鬼子个头矮小,自尊心却是出奇的大,这种自卑心理上的自尊,讲究得偏激。白石拓斗的死,日军丢不起这个人。江南这块地方怎么了?吃亏不算,还要蒙羞,日军忍无可忍爆发。
日军扫荡进攻,冷新麾下的六十师首当其冲,战线上全面开花。驻防在宜兴县周边地区的五十八和五十九师,也遭了攻击,这是全面扫荡,重点清剿。
谢升标和晏子风的部队,则是用破袭战和游击战策应,在日军的侧翼和后方,打得风生水起。
一时间,中日双方在江南大地上,打得昏天黑地的难解难分。
谢升标和晏子风抢掠的日军军火物资,此时此刻正好派上用场,弹药充足,打仗的气势就不一样。
日军是挟恨而来,冷新麾下的部队虽然被打得节节败退,但远没有预料中的溃不成军,从而难以速战速决。
因为日军现在正打着武汉大会战,人力物力捉襟见肘。
倒是谢升标和晏子风的部队,在日军的身后身侧,不计消耗的猛打“乱打”,很有乱拳打死教师爷的气势,这让日军虽然气得七窍生烟,也只能含恨忍受着挨打的痛苦,左抵右挡,疯狂反扑,拼命进攻。
对于出现这样的局面,完全出乎三郎的意料。按三郎的想法,是国军队伍被打得到处乱窜,自己的一伙子兄弟们,则是趁机在鬼子的后院放火,狠打他们的屁股蛋。
可现在却是打成了乱局,几方面的队伍绞成了一锅粥,三郎想打鬼子的屁屁蛋,也不是很合时宜了,恐怕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多方的缠斗之中。但愿手下那几个家伙,能因势利导改变战术。
吴行风,程爱民和张希北三人,三郎是没法联系,虽然不放心,但前面打的几仗挺好,应该是问题不大,就看他们自己的灵活机变了。
能联系上的,只有山里的胡雷刚,和湖上的水老五。
三郎想了想,叫过真一说道: “真一叔,辛苦你水老五那里去一趟,湖上千万别招惹鬼子,三船军火太要紧了。让他通知张希北配合着点,绝不能让鬼子的注意力放到湖上。”
三郎说着话,真一有点心不在焉,他此刻的脑子里,正有白牡丹这个美貌妇人,在跳出跳进,那个香艳,让他的脑壳里,香风阵阵,艳舞翩翩。
三郎只能再喊他一声: “真一叔,想什么呢?”
真一忙说: “没想什么,只是,只是那个……这个……”
三郎见真一欲言又止的期期艾艾,这和以往的作风可是迥然不同,太也异常了,很奇怪,定定的用目光锁定真一的双眼,研究着。
这让真一浑身不自在,麻脸更红了,最后终于脸色一狠,下了天大决心一般的说: “少爷,这个,这个西街的白牡丹,她崴脚了,还有几天的用药,我走了,少爷你帮一下忙好吗?”
真一的话,三郎听在耳中犹如脑壳上挨了大棒重击,一时间思绪纷乱,但也只是瞬间的愣怔,原来是这么回事。
立马答道: “好的真一叔,咱们帮人帮到底,我保证让你不失信于人,白牡丹的脚,在你回来的时候,肯定是好了,好得是一日万里的追风逐电脚。
三郎叫真一再次下湖,是担心,更是有点不自信,毕竟年轻嘛。
三郎对付东洋鬼子的歪门邪道,现在虽不敢说是深入人心,但兄弟们已经体会到了个中三味,那是肯定的。
特别是三郎极力主张的“逃命思想”,尤其被兄弟们奉为金科玉律。而三郎搞的杀鬼子赚大洋,又让兄弟们攀比着互争高低杀鬼子。
纵观三郎从杀麻田开始到现在为止,所作所为都脱不了一个“鲁莽行事”,可再细想,这是三郎的“善于”鲁莽。
三郎拉起的这支队伍,老底子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百战老兵,让这些人服贴,不是一件易事。三郎能把队伍搞成现在这样,就是毫不拖泥带水的果断“鲁莽”,而且,每次鲁莽的结果,都是胜利。
每个上战场的人,都渴望胜利,活着享受胜利,这是战场铁律。
如果“莽撞”一次胜利是偶然,那么二次,三次,多次以后呢?就绝不是偶然。三郎能带领兄弟们创造多次的“偶然”胜利,让大家一次又一次的享受胜利,在这个过程中,在战场铁律面前,兄弟们不服不行。对三郎鲁莽行径的认同,对三郎成为带头大哥的服从,就是水到渠成的自然而然了。
三郎现在的担心兄弟们,仅是因为他的年轻,年轻人的缺乏自信,只是他不自知。
日军的情报系统很厉害,认定是国军部队袭击了县城。
日军进攻的重点,是宜兴县的南部山区,因为几百吨的军火物资,只能藏匿在这儿。
而且日军多个情报部门已经证实,在这片山区的主要武装力量,是冷新部的六十师,谢升标部的三省边区游击总队,和军统属下的忠义救国军三支队。
日军还硬是没把三郎的队伍找出来。
参加扫荡的日军部队,全部咬紧了后槽牙,奋勇向前,誓死一举荡平袭击分子,夺回军火物资,报仇雪恨。
吴行风是一只咬人不叫的狗。
抢完宜兴城后,他虽然身在浙江,但在听到高花荣和朱中华回去后的报告,立即就敏锐的意识到,战机来了。
富贵险中求,能取得胜利的战机,也是险中求,露脸的时候到了。
吴行风挑选精干兄弟,连夜赶赴宜兴,见到胡雷刚时,明面上说是弹药不够,急需补充,并要求带回一批训练好的兄弟。
而实际上,带过来的兄弟们早已四处侦察了,吴行风这是兵分二路,明暗二条线,他这只不叫的狗,连自家人也算计上了。
很快,从各方面回馈的情报中分析,吴行风注意到了徐舍镇的紫霞山。这里被日军当成了进攻出发地之一,和集散及伤员转运站。
紫霞山,位于山区和平原水网的交界处,山上有一个班的鬼子驻守警戒。四周村庄里,全部驻满日军清剿部队,住不下的,全部住在野战营帐里。
百姓们早就逃兵荒去了。
吴行风亲自又侦察了一次,回山后一拳砸在地图上,呼喝一声: 天助我也,此战是锦上添花的头功,非我莫属!
胡雷刚笑着说: “吴兄,这个地区,是程兄和张兄的活动区域,你这样硬插一脚,会不会落下抢功之嫌?”
胡雷刚说的是事实,三郎当初分兵时,虽然没有硬性规定,但几个带头大哥都是心照不宣的,默认彼此的活动区域。吴行风现在这么做,就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捡便宜,确有抢功之嫌。
吴行风哈哈大笑: “胡大校长,你了解情况,就只能你去向他们解释了。我这是紧抓战机,等他们二个组织准备好,黄花菜都早凉了。战机的时效性,你比我懂,我这是抓住了瞬间的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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