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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回走了半个小时,在一个堆有石堆的十字路口样式的分岔处,九惜停了下来,她看到了分出去的痕迹,一边是凌乱多杂的脚步,另一边的痕迹就要少的多了。她顺着那道痕迹找过去,两分钟后,她确定了走这边的人数,两个,一男一女!
这两人是谁不言而喻,九惜看眼陈川,“我准备去找人,带上你,是累赘。”
陈川知道她说的不假,这种地方多一个人多一份消耗,他又没带物资,跟过去对九惜而言确实是累赘。
他正要开口,就听九惜道:“信号枪留给你,两发信号弹。要是没人找过来,你就等晚上了打信号枪。”
她看一眼边上的石堆,“你最好别乱走。”
陈川点头,接过九惜留下来的信号枪和一份压缩饼干。
“如果碰上那个很不好说话的小哥,你就告诉他们,顺着石头和箭头标记走。”九惜背上背包,拿出来包里装着的军用匕首。
“好,你自己小心。”陈川开口。
九惜在岩山边放了一块石头,又用匕首在转弯处岩山上刻下一个指示方向的箭头。
每次进入或走出一个路口或拐弯,九惜都会留下石头和刻痕来指示方向。以确保能给搜救的人或返程的自己指示正确的方向。
这一路找过去,九惜只能说,无邪这两个还挺能跑!天黑下来之后,九惜就停了。
再找下去她怕自己把后边的人都给带弯了,到时候耽误了营救时间,阿宁的命,恐怕也留不到到蛇沼去了,直接交代在这魔鬼城!
在一个岩山底下收拾周边材料堆出来个小火坑,九惜点起火堆抿了两口水,吃了点压缩饼干,就倚着背包闭上了眼睛。
她以前还挺热衷于在吃食上花些心思的,现在倒是完全没了这习惯,除了一个随手放进去的肉罐头,剩下全是压缩饼干。
闭着眼睛枯坐了一个晚上,隔天一早,灭了火堆继续找人。
晚上吹了一会儿风,他们两个留下的痕迹越发难找了。九惜的速度被迫降了下来,她开始出现找错路的情况,有时候走出去一段路后她会发现自己走错了,不得不退回去重新找路。
下午一点多,就在九惜以为自己又找岔了路,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由石头堆起来的窝子。
九惜想:这是喜讯!
早上倒是没有什么风,他们留下来的痕迹想来会清晰一点。九惜的速度又赶的快了一点,她觉得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天黑应该能找到那俩人。
下午三点左右,九惜找到一个东西——被石头压着的铜钱。
有了他们的标记,九惜便走得放肆多了。这两天天气不好,云压下来,黑沉沉的,有些闷,天黑的也快,不过没再刮那种大风,九惜觉得实在是幸运。这种天气能让那俩个什么都没带的人多撑一段时间,不至于太快被晒成人干。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无邪两人!
他们没有照明工具,天一黑就不能再走了,看到躺在地上的两人时,九惜心里一紧,她三两下跑过去,“无邪!阿宁!”
九惜听到无邪有气无力的声音,他道:“阿宁,我好像幻听了……”
躺在旁边的阿宁陡然翻起身来,晃了两晃,哑声道:“你没有幻听!”
他们两个的状态很差,不过,万幸还在可控范围。身体长时间没有摄入水分,本来应该给他们喝点盐水的,但九惜包里没翻出盐来,就只能控制他们喝水的量和速度了。
收拢石头堆起来一个避风的坑子,九惜放了东西点起火来。
原本躺在地上的俩人都坐起来了,不过看着就有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在九惜的执意要求下,正捧着瓶盖喝水!
还,挺折磨人的!
九惜看着惨兮兮衣着磕碜的两人,脱了自己的外套递给阿宁,相较于自己,他们俩人显然更需要一个外套。
打着手电尽量搜罗回来一些能烧的东西,九惜翻捡背包拿出来里边仅有的一个罐头,挖出来一半放进切开的空水瓶里,然后给罐头里边注水放火上去煮。
七八分钟后无邪两人一人得了半罐头的汤。
“我没带盐,这罐头算盐分多的了,你们将就喝点,小心烫。”九惜递过去两半个有些烫手的塑料瓶子。
这种条件下,健不健康什么的,都是狗屁,有得用就该谢天谢地了。
继续煮了剩下的一半罐头,九惜喝了小半瓶水,嚼了些压缩饼干。
半个小时后,喝完罐头汤的无邪终于缓过劲儿来,他往火堆跟前靠了靠,满心好奇,涩着嗓子道:“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其他人……还好吗?”
“我没回去,半路顺着你们留下的痕迹找过来的。”九惜用自己长袖衫的袖子垫手,给他们分了煮好的另一半罐头汤。分完汤,她看眼阿宁,“感觉怎么样,你们还需要吃点其他东西吗?还是先休息一会,晚点再说?”
九惜这么问,阿宁便知道她是拿不准她们两个的身体状态,她想了想,“就这样吧,缓缓再说。”
跟踪……
无邪垂眸,他想起了秦岭那会儿!
这家伙跟踪明明这么厉害,还害他跟着老痒一通瞎溜!
“无邪……无邪!”
无邪一惊,回神,略略有些气愤。不过,想到对面如今算是救了他的命,便熄了火。
他看过去,“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喝了汤去睡觉,我给你们守夜。如果有人来找,明天大概也就到了,到时候一起回去。”九惜开口。
无邪嗯了两声喝了手里的罐头汤,就在火堆边上睡觉去了。九惜看着睡觉的两人,怔怔出神。半夜的时候,躺在边上的无邪缩成了一团,九惜把火挑大了些,没用,她最后拍醒了无邪让他躺阿宁边上去,阿宁对此毫无异议,无邪却显得有些不大好意思。
不过他再怎么不好意思,也拗不过戈壁晚上的冷风,喝了点九惜温在火堆边上的水就靠着阿宁躺下了。
九惜后半程也觉有些冷,越坐越靠近火堆,烧的东西不怎么够了,她又离开了一趟,花了半个小时弄回来一些柴火。
天蒙蒙亮的时候阿宁醒了过来,似乎是有些懵,看见九惜之后露出一个有些庆幸的笑容。她把衣服留在了无邪身上,走过来靠着九惜坐下,“嘶,你比我还凉!”
九惜从石头上取下来温了半晚上的水递给阿宁,“我还当你们晚上会起来找水。”
“我还以为我要死在里了。”阿宁喝一口水,然后抱着温腾腾的水瓶暖手。
九惜默了默,如果自己不介入,或者介入失败,阿宁是会死在不久之后的蛇沼里的。
“这个还你,我在路上捡的。”九惜拿出一路捡到的几枚当十铜钱。
阿宁接过,一枚一枚穿回去,有些好奇道:“你这次接我的活是为了什么?若说之前几次是为了那道门的话,这次就有些不好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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