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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整整一早上,九惜绞尽脑汁想着开解开解无邪,可惜,收效甚微。她实在不适合安慰人!至此,她开始有些想念胖子了。从她起这个念头到胖子接电话拢共耗费一个小时,打出去了五趟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九惜轻而易举听出了胖子声音里的焦急和担忧。未免这担忧变质成为生气,九惜开口,先问了声“胖哥”,然后竭力表达了一下自己对他以及他们那一梯队几人的关心想念,遣词用句“略显”浮夸,且句句不离胖哥!自觉没什么问题了,她便找了借口,尽量顺理成章地塞手机给无邪。
被一番“甜言蜜语”轰炸的有些发晕的胖子跟无邪聊了一会子这才发现九惜的真正用意。也亏得他心细,这要给别人,指不定会理解成什么样。胖子于是成了无邪的免费陪聊,秀秀和小哥也会不定时加入。
当然,小哥的加入主要体现在胖子的一声“小哥来了”、“小哥去哪里干嘛了”,以及偶尔从听筒里传过来的一个淡淡的“嗯”。
有胖子实时报道那支队伍的情况,无邪心绪稍安,但相较以前而言还是显得忧心忡忡。
和无邪一道在这老宅又待了两天时间,终于有人带来消息让他们出发。
在机场看到解语花的时候,九惜很理所当然地想到了他那天晚上扮成秀秀的场景。他那副装扮配上那过分好看的皮囊,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虽说他是那种好看到不管怎么折腾都没多大违和感的人,但九惜现在看他,总觉有些诡异,越看越觉不像真人!如此想着,九惜不觉打个寒噤,下意识和解语花拉开点距离。她看见解语花跟无邪说了会儿话,就带着两个伙计往另一头去了,大概是去办什么手续。
等人期间,九惜努力抛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去跟留下来的解家伙计套近乎。一两个小时的功夫,她想知道的一点没掏出来,倒是听了好些大小八卦,靠谱不靠谱的全都有。
这会儿天聊下来,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一般称这位解家当家人为花爷。
这称呼,倒是得宜,不管从他的名字还是从他的长相来说。不过,这么说是要挨打的吧,他们这种人更乐意被人议论的应该是实力而不是长相吧。
九惜看眼对方离开的方向,默默吐槽:一个男的,长那么好看,这还让女的怎么活啊!
等他回来,一行人过安检登机。无邪跟他闲聊,问到他为什么有两个名字,他解释解语花是艺名,因为过于霸道压过了他的本名。
九惜瞄了一眼,看到了他证件上的名字:解雨臣。
这个带着熟悉感的名字在她脑袋里滚了两圈之后和提款机挂了勾。
提款……机?
她毫不怀疑解家当家人所拥有的财力。不过,这三个字……如果只看字面意思的话,难道说这人还是个散财童子?
九惜在飞机上想了一路,也没能想出来“提款机”还有什么隐藏款解释,不得已作罢。
从下飞机到进入解家盘口,全程顺畅安稳,解家那些伙计安排的很是妥当。一路风尘,几人各自洗漱休息,隔天,谢雨臣带无邪出去玩,也算是一尽地主之谊。
第二天,众人收拾妥当出发,驱车一天一夜,最后又包了摩托,雇了人,运装备进山里的一个村子。
要运送装备去他们最终的目的地,可供选择的交通工具实在有限。牵着骡子跟在队伍后方,九惜不由感叹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在巴乃,上羊角山那会儿,也是骡子,不过,主要劳动力是阿贵。想到阿贵,九惜不由想起了他的小女儿云彩,那个小姑娘,笑起来很是耀眼。
沿着悬崖底部走了没多久,九惜开始能看到分布于崖壁之上的洞穴。崖壁上洞穴很多,大小不一,密密麻麻。她看着这崖壁,不自觉想起了羊角山山腹里的那道裂缝,那裂缝一侧完好,一侧岩壁却被密洛陀蚀成了蜂窝。这两边如此类似,她心里不由得腾起些抗拒来,不想离这悬崖太近。
她心里各种念头翻来覆去,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最后凑去无邪跟前,“这山上这么多洞,里边不会也有那密洛陀吧。”
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无邪回神,转头去看谢雨臣,若论对这座山的了解,这支队伍里,当没人能越过他。
“放心,就目前所知,那东西是羊角山的特产。”谢雨臣开口。
他看向九惜,这个一路上没说几句话、恨不能离他八丈远的姑娘,似乎很怕鬼,这跟霍奶奶送过来情报有些不搭。
思及此处谢雨臣又看一眼无邪,随即笑言道:“好了,我们得赶紧上去,从这里攀到崖顶,要费不少功夫。”
他手下的伙计已经安排雇来的几人卸了装备,正指挥他们给绳子上系攀岩用的固定器。
九惜看过装备介绍,知道他们这些人带过来了整套的、十分完备的攀岩器械,好像是国外一个什么牌子的,很具权威性,看着都觉牢靠。
很快,那边开始行动,九惜看了会儿直接傻眼。
这悬崖谢雨臣是第一个爬的,他脱了外套,上身余下件背心,腰间绑着条绳子,看过崖壁全貌后选了个地方开始爬。九惜原以为他爬上去一段之后会给崖壁上下钉子固定,做点简单的安全措施再往上,谁料他直接就那么往上爬了,一点没停!等他爬上去四五十米,耍杂技般一个倒挂把自己送到一处落脚点上时,九惜才发现,他除了腰上那绳子,什么工具都没带!
九惜仰着头,嘴巴半张,看向攀在崖壁上那人影的目光有些呆。良久,崖壁上不断变小的人影再难看清,九惜收神,这才发现自己嘴巴已经张大到能生吞一颗鸡蛋的程度了!她再看一眼崖壁,不由咂舌,这么高这么陡的地方,这位爷是一点安全措施都不做啊,他敢爬,他那些伙计也是敢让,一个拦着点的都没有!
不过,好像确实也没有必要啊,九惜想想自己方才看到的场景。谢雨臣很是干脆利落,一连串的攀爬动作看下来,感觉像是欣赏了一场精彩连贯的表演,九惜甚至有了种错觉,她莫名觉得这悬崖吧,谁来都能爬!
她看那高耸的崖壁,仰头仰到脖子痛,仔细打量过眼前山崖之后,因为观看谢雨臣攀岩而莫名膨胀的信心消失。她不由得再度感叹谢雨臣那不像凡人的身手,与此同时,她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变成了累赘!
九惜扫几眼边上的装备,寻思自己得带上哪些东西才有可能爬到悬崖顶上去。等她寻思明白,心里对谢雨臣的敬佩又上一层楼。
谢雨臣爬到悬崖顶上就给下边发了信号,之后,下边的解家伙计利用谢雨臣留下的那根绳子,把两套被他们称为巢的装备用滑轮吊了上去,然后用其它绳子做了好些个辅助攀爬的绳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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