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清溪对月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5章 枪炮隆隆,红军多处爆血战 筒号声声,匪兵四面陷汪洋4,红色记忆任河往事,夜半清溪对月吟,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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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啦一下,阵地上的战士从身后的交通壕撤向后边防炮工事里。
轰……轰……轰轰轰……
接二连三的炮弹,准确砸在红军前沿阵地上,炸得土石漫天迸飞,硝烟弥漫。
“娘的,王三春这棒老二司令还真偏心自己这个三夫人,给她这么多炮,这炮弹好像也不要钱似的,就这么轰轰轰!”防守正面垭口道路的贺信强连队防兵工事里,副连长听见这猛烈的炮击声,不禁咧了咧嘴。
“这下知道厉害了?之前营里让在阵地后修防炮工事,要用交通壕与前沿阵地相连,你不还认为费时费力,多此一举吗?”连长贺信强取笑他。
“嘿嘿,哪知道这娘们有这么虎?”见连长在战士们面前取笑自己,副连长不好意思了。
“那可是有名的母老虎呢,还有不虎的?”贺信强连长笑道。
炮击一直不断,整整半个小时,轰隆轰隆爆炸声不断。
营指挥部里,所有人都各自在忙个不停。
营长张文胜听了听仍未停止的炮击声,传令道:
“命令各连,炮击一停,立即进入阵地。估计敌人会趁炮击期间,沿道路口突上来,一定要死死堵住,多用手榴弹和土炸弹招呼这些狗娘养的!”
通讯员急忙分别去传令。
炮击持续了约一个小时,终于停了。
战士们拿起武器冲向前沿。
眼前的境况让大家大吃一惊。前沿的工事大部份被炸塌,辛辛苦苦挖好的战壕大多被乱石、泥土填埋,一片狼藉。
整个阵地翻卷着浓浓的硝烟,呛得人们眼泪鼻涕直流。
但战士们仍各就各位,指挥员沿阵地检查,不时发出调整指令。
可是,等了好几分钟,下面却没任何人向上攻击。
战士们探到前沿下,一连向下扔了几十枚手榴弹,炸得石、土、树枝乱飞,可就没有人的动静。
“快!快撤!”阵地指挥员突然大声下令。
战士们没丝毫犹豫,抓起手中武器,急忙后撤。
可因为通往阵后工事的交通壕多被炸塌,行动远不如之前迅急。
“轰……轰轰轰……轰轰……”群山震荡,炮弹如雨般砸下,在阵地上剧烈爆炸。
撤得稍后的红军战士被淹没在炮火中。
一阵激烈的炮击后,慢慢稀疏了下来,但每隔半分钟,就有三几发炮弹打到阵地上,一直持续不断。
“嗯,这事很不对味。依邓芝芳那母老虎的脾气,在炮火覆盖中,一定会让手下的匪兵不要命地往上冲,哪怕手下部队被打光打残,她也不会在乎。”营长张文胜满腹疑问。
“是呀,按道理说,第一次炮击那么猛,时间那么长,她的部队早攻上来了。何况这次炮击,似乎是对我军炮火杀伤后,故意吊着我们。”教导员也起了疑心。
“敌人一定有什么阴谋。命令各连,派出少数人员观察监视,其余人不准出防炮工事,严防敌炮火再次杀伤!”张文盛果断下令。
“是!”通讯员刚要走,他又叫住:
“让各连救治伤员,重伤的迅速让救护队、担架队送往后方医院。”
通讯员领命而去。
莫不是我们认为那条鸟都飞不过的绝壁栈道那里出问题了?
按说,这路没经人重建栈道,不会有大部队过得去呀!张文盛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他和教导员、副连长对着之前绘制的线路图反复琢磨,又把熟悉本地的当过猎人和上绝壁采过药材的游击队员叫过来,反复分析。
“我想问一下,这段栈道过后,路通哪些位置?悬崖那边的路况到底如何?”教导员问游击队员。
“营长、教导员,这栈道过去翻梁就是一座山岭,过木王山,全是森林,不过人行道很顺畅,可以直达钟停坝。”就是钟停坝本地人的游击队员厐世春介绍道。
“糟了!快,摇通团部。”张文盛急出了冷汗。
钟停坝对面心子山红军阵地。
这里是红军二九六团一营三连的防守、阻击阵地。
这个连本是在任河场镇担当守卫任务,但在前线兵力紧张的情况下,团长王正坤为了扼住从红花寺钟停进入任河区所在地的咽喉,便派连长刘明松带全连,配机枪、迫击炮重火力,前来驻守。
在接到红花寺梁前线张文胜的紧急报告后,团部立即告之刘明松连,大战即将来临,务必提高警惕,合理部防,坚决堵住咽喉要地,军部将迅派部队增援。
“我告诉你刘明松,如果此地你守不住,后果异常严重!”王正坤团长在电话中异常严厉。
“团长,守不住,你杀我头!”刘明松毫不犹豫。
“我要的是你不惜一切代价,扼住咽喉要地。如果守不住,你十个脑壳也不够杀!”王正坤命令道。
“是!坚决完成任务!”刘明松已汗透衣裳。
红花寺乡、钟停坝村苏维埃政府突然接到区苏维埃政府紧急通知:敌人重兵马上会有重兵从木王山方向杀过来,会进击心子山方向关口,立即组织政府机构和群众向安全地带转移。
不到十分钟,大队人马立即行动,一溜烟,两三百男女老幼,在乡、村游击队的警戒下,全部撤走,钟停坝瞬间人去屋空。
“哒哒哒……”
“呯呯呯……”
一阵激烈的乱枪骤起,在钟停坝的四山中久久回荡。
邓芝芳的三营,黑压压杀进了钟停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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