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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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公孙绿萼先行进去探查了一下，见里边无人，立时出来带着杨过找解药，小心翼翼将书架上的书册取下，露出底下凹槽中的檀木盒子。

将盒子打开，里边却是空无一物。

“空的！”

公孙绿萼大惊，杨过问：“解药原本是放在这儿的吗？”

“原来是在这儿的呀……”

公孙绿萼黛眉微蹙，灵光一现，朝后退了数步，看着二楼道：“上面还有。”

“我来！”

杨过轻身跃上二楼，依着公孙绿萼指示一通寻找，仍旧是一无所获，却在这时，听得她害怕而又焦急的喊道：“杨大哥，你快藏起来！”

闻言。

杨过急忙俯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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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孙老贼来了吧？不然，能将绿萼姑娘吓成这副模样？”

“唉……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逃得过这一劫了。”

…

石碑下。

李莫愁道：“杨过你可要藏好了！”

【——

一楼。

公孙绿萼慌中出乱，不小心撞在了公孙止身上。

他道：“萼儿，这么晚了。你不休息，来这里干什么！”

“女儿…女儿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

公孙止看着女子这做贼心虚的样子，脸色微变，朝着藏绝情丹的地方而去，只看到一个空盒子，眼神登时阴沉下来。

“你在为杨过那小子偷解药对不对？”

“我…我没有啊……”

公孙绿萼害怕的瑟瑟发抖，朝后退。

公孙止步步紧逼，冷冷的道：“绿萼，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为什屡次背叛我？”

“上次就是你带柳姑娘去见的杨过，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也知道……”

公孙止止步，面上看不出怒色，悠悠道：“你早就看上杨过那小子了，我本想放了他，但是你为什么这么心急？”

“你可知道，我本想在和柳姑娘成亲之后，爹就将你许配给他。”

闻言。

公孙绿萼沉默片刻，抬起头，看着父亲，眼眶发红，朗声道：“爹爹现在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婚事，哪里还顾及自己的女儿呢？”

“不错，女儿是倾慕杨大哥为人正直，有情有义，但是……女儿也知道，在杨大哥心目中只龙姑娘一个人，女儿之所以救他，是因为女儿知道爹爹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你早就想杀了，要绝了龙姑娘的念头，对不对？”

……

二楼。

杨过听得公孙绿萼的话，眼神复杂，心中只叹这父女两个简直是天差地别。

——】

“可不就是天差地别了吗？”

“公孙姑娘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个老贼又想出尔反尔？”

“说真的，这老贼无耻到我都习惯了……”

…

岩石旁。

程、陆两女看着光幕中的公孙止，眼神中的厌恶，不加掩饰。

“表姐，当年，他就那么死了，实在算是便宜他了，就应该把他也推到情花丛里，让他也感觉一下千针万刺的痛苦！”

“唉……”

程英轻轻一叹，目光落在公孙绿萼身上，眼神同情而又怜惜。

【——

“放肆！！”

公孙止被女儿戳破心思，恼羞成怒：“你居然对我说出这种话来？我把你养这么大，到今天居然反咬我一口！真是养虎为患！！”

“拿来！”

“什么？”

“你还装？”公孙止伸手讨要，冷声道：“拿来！”

“爹爹，我真的没有拿绝情丹啊。”

“怎么，你非要我逼你不可！”公孙止侧目对着左右道：“去取荆条来！”

“是！”

闻言。

公孙绿萼脸色一白，看着父亲，解释道：“爹爹，女儿原本是打算拿绝情丹去救杨大哥的，可是我来的时候，药匣子里根本就没有绝情丹，要是有的话，我早就去救杨大哥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谷主，荆条来了！”

“……”

公孙止抬手接过，目光则观察着女儿的神情，见她脸色惨白，双目生泪，似是委屈，仍旧不为所动，冷冰冰的道：“好，你不承认，我就把你囚在这里。”

“我知道，绝情丹就在你身上，但是，就算你拿了绝情丹，也救不了杨过！

十二个时辰之后，杨过就毒入心脏，到那时就没救了。”

“爹！你不能这么做！”

公孙绿萼急的跪下，抱住了父亲的双腿，求道：“爹爹，您饶过杨大哥的性命吧。”

“呵……”

公孙止看着女儿这张几乎跟妻子一模一样的脸，神情愈发冰冷，“只盼，为父有生死之危时，你能下跪求人。”

“好～”

公孙绿萼听在耳中，嗓音发颤，缓缓站起，“那女儿就证明给爹爹你看。”

公孙止不说话，冷冷看着她。

——】

“证明？公孙姑娘要如何证明啊？”

“是呀，就她爹这个鬼样子，明摆着不相信她，就算她全身脱光了，这个公孙老贼怕是也不会相信的。”

“话说，这绝情丹没有了，他公孙老贼在炼制就是了，何必这样对自己女儿呢？”

“你们说……公孙老贼是不是不会炼绝情丹，所以才……”

“那他不是更无耻了？眼下解药都没有了，他不是又要食言而肥？不对！他还想娶龙姑娘，这纯属空手套白狼！”

…

石碑前。

李莫愁听得众人言，气愤道：“师父！这个老贼太不要脸了，就只有一枚解药，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救杨过！”

“……”

林丫鬟没应答，而是想到：“若是只有一枚绝情丹，那……救了杨过，龙儿…龙儿她就算跟这老贼成婚，也没了解药，这岂不是……”一念及此，她眸中酸涩，更有杀意点出。

林朝英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小林儿，这个绝情谷总归会找到了，那个无耻之徒，也总归会不得好死的。”

【——

“……”

公孙绿萼抹了一下眼泪，让父亲将屋内的弟子撤下，他却是冷绷着一张脸拒绝。

如此。

公孙绿萼闭阖上眼睛，泪水滑落脸庞，然后，一点一点褪去衣衫。

公孙止大惊，急忙让人出去。

二楼。

杨过急忙背过身去，脸红脖子粗，脑海里尽是女子白滢的身子，情欲一生，登时全身剧痛难忍，不小心碰到书架，发生一声轻轻的异响，他则是狠狠掐了一下大腿肉，心道：“杨过啊杨过，人家姑娘这么为你，你怎么还能胡思乱想，你是畜生吗你？”

…

楼下。

公孙止耳朵微动，面挂怪笑，行至书桌后坐下，手搭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爹爹，可以证明女儿清白了吧？”公孙绿萼低声啜泣，拾起裙衣，抱紧了酮体。

“好了，好了，爹相信你。”

公孙止淡淡道：“也看在你的份上饶过那小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