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有原则且油盐不进的狠心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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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夏知眠之前念叨过两次的原因 ,津美纪和小惠那天抽星星,刚好抽出了写有钓鱼的那一颗 ,天内理子在电话那端都免不了怀疑她是否暗箱操作。
“当然不会啦,像我这样正直的人,绝对不存在弄虚作假。”夏知眠半趴在茶几上,一手拿着手机接听,一手用铅笔在写了不少字的纸上轻轻敲打。
午后的阳光十分热烈,像是要把夏日狂热的活力提前预支,还好有风吹开她散落在身上和桌边的长发,消减了几分昏沉的燥意。
夏知眠带着笑意的话音才落,听筒那边的小姑娘还没说什么,倒先听到了坐在斜后方沙发上的男人,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
她捏着手机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过去。
两个人今天都没外出,夏知眠是给自己多放了一天的假(当老板就是好啊),专门用来规划路线,以及准备后天出发要带的东西。
出行地点她已经在前两日,经过一番筛选后确定了下来。五月上旬解禁的野反湖,群山环绕的高原湖泊,无论是野营还是垂钓都再合适不过。从五日市这边自驾过去,大概就三个半小时。
多人坐的商务车也提前租回,现在就差必备物品,所以这会儿她正在列清单。
至于伏黑甚尔这个伤患,虽然那点伤在他本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但夏知眠是个怀有人道主义和人文关怀的新时代三好老板。这几天上下班便没再让他担任司机,全是自己开的车。
他倒也乐得偷懒,干脆窝在家看看比赛,连两个小家伙都只送到马路边、彻底丢给校车接送。
本来俩人待一起还算和谐,一个烧饭一个洗碗,再去做各自的事情,打发这个闲散又平淡的午后时光。
在电视背景音和初夏的蝉鸣中,夏知眠偶尔走个神也会同他闲聊两句、在所需物品上问问他的意见。
至于那一晚发生的事,似乎都被彼此刻意遗忘,当然第二日出门前夏知眠还是不怕死地提醒了他,然后顶着对方可怕的目光飞快逃走。
气氛到底还是融洽自在的。
直到男人发出那声嗤笑。
在夏知眠眼神不善地注视下,伏黑甚尔的视线却是始终放在电视屏幕,慵懒的神色淡淡,好像刚刚那个发出声音的人根本不是他。
“好吧好吧,我当然信你,那就明天见啦,知眠姐。”是天内理子清亮悦耳的嗓音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嗯,明天见哦。”
夏知眠挂掉手机,微微眯起双眼,又盯着伏黑甚尔看了好一会儿。她坐在地毯上的蒲团,对方坐在沙发上,两人的位置一高一低,让她更加不痛快起来。
可能是那目光实在让人无法忽视,伏黑甚尔终于舍得偏过头。
他垂着眼眸,张嘴就是不着边际的话。
“怎么,大小姐是觉得,我的脸比电视节目好看?”
夏知眠:“……”
虽然那个混乱的夜晚谁都没再提及,但她还是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一些微妙的变化。他总是时不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睛里也像藏着什么小心思,还经常漫不经心地说些引人误解的话,活像是盘丝洞里勾引人的妖精。
但夏知眠深信,他一定是想靠出卖美色来赖掉那笔违约金!
哼,男人的小把戏罢了。
“你刚才是不是笑我了?”她就像心比铁硬的唐师傅,丝毫不为所动。
哪知对方又低着嗓音笑了声,目光专注:“我若说是,大小姐要惩罚我么。”
“惩罚”二字,在他轻佻的语调下显得暧昧不清。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不同于恶劣的性格,伏黑甚尔那张俊美的脸倒是极具欺骗性,带着懒散的笑意时更是充满诱惑感,一双狭长的眼眸里像是盛着丛林间繁茂的绿意,多了几分鲜活后,竟会让人有种错觉般的温柔。
夏知眠的心跳似乎一不小心就陷进那片深色的潭水中,仿佛漏跳了一拍。
不过很快她就回了神,用自认为冷酷的声音说:“你再怎么蛊惑我,那笔违约金也是抵消不了的。”
“别想了,我就是这么有原则且油盐不进的狠心女人。”
“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当然了,我说的是正儿八经的那种惩罚!”
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末了还抬了抬下巴,十分高冷地作结尾:“死心吧。”
伏黑甚尔:“……”
呵……
谢谢,确实有被气到。
是他忘了,人类怎么能和木头发生点什么。
“你这张嘴……”伏黑甚尔勾着唇,笑容迷人又危险,他突然伸手钳住夏知眠的两边脸颊,高大的身躯充满压迫感地俯下来,带有烟草味的灼热气息瞬间喷洒在她脸上,“有时候真是让人想拿点东西堵起来。”
男人的指腹覆着层厚茧,粗糙的触感并不太舒服,虽然夏知眠能感觉到他其实并没用多少力。
但他怎么能捏自己的脸啊!她早上敷过面膜的!
气急败坏的她看着那道视线之下的,对方嘴角的疤痕,话又一次不过脑子脱口而出:“用什么,你的嘴吗?”
伏黑甚尔:“……”
夏知眠:“……”
空气再一次死亡般地凝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她觉得自己从那天夜里开始脑子就不灵光了不然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伏黑甚尔舔了下唇,仿佛看不到她眼里的惊慌失措和懊悔,故意问道:“想试试?”
夏知眠:“我才……!”
她几乎一秒都没犹豫地拒绝,可男人不给她说完的机会就突然欺压过来,他用另一只手按住夏知眠的后脑,在她倏然瞪大的、不可置信的眼眸里,直接吻了下去。
风带着初夏午后的温热,和庭院怒放的玫瑰清香,掀开窗边的纱帘再次吹进来。拂掉了桌上的纸张,扰乱了她的长发,同耀眼的金色光晕,一起落在两人身上。他们一个坐在沙发低俯身躯,一个跪坐在蒲团上仰着面庞,像一对定格在时间里的无比契合的雕塑。
夏知眠忘了呼吸的同时,觉得自己的心脏也仿佛忘了跳动。
她十五岁时拥有了第一个亲人,二十三岁时拥有了第一个朋友,但在更多的时间里,她就像一只失离队群的孤鸟。在漫长也是短暂的一生里,她终归是踽踽前行着的。情爱是什么,她始终不知道。
就像现在,在此刻,她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他们维持着这个形同接吻的姿势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好几分钟,也许只是短暂的一两秒。
直到伏黑甚尔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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