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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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眠对于打架其实没有太多章法,当初在孤儿院只是为了不被欺负,别人怎么打她,她就怎么打回去。因为哪里被打得痛了,渐渐也就知道打在哪里会让别人痛苦。
只不过离开孤儿院后到了一个正常的环境,两年来没再怎么和别人动过手。
但打架这种事,大概也能应验那句老话: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夏知眠恰好属于最后一类。
而这具身体,似乎确实如那个精灵所说的,经过了改造已经和普通人不一样了。
所以她能感觉出自己的力气明显大了很多,至少把那么一个大高个的男性踹到墙上去,这种事放在以前她肯定做不到。
只是一对三,加上手生了不少,夏知眠自己也免不了挨了几下。
期间那个被霸凌的男生似乎还想过来劝架或帮忙,被她嫌碍事给一把推到了墙角。
不过最后还是那三个男生被打得更惨些,捂着肚子灰溜溜地跑了,快到巷口时倒没忘回头来放两句狠话。
“臭女人,给老子等着!”
夏知眠连眼都没抬,仿佛耳朵自动屏蔽了杂音。见他们跑没了影,便也抬步要往巷子外走。
“啊……请等等,”乙骨忧太见对方走得毫不犹豫,连忙出声喊住了她,“刚刚,真的十分感谢!”
少年郑重其事地向她道谢。
不过同时他也觉得很歉疚,总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少女,所以道完谢后又紧接着开始道歉:“还、还有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害你受伤了……”
乙骨忧太抓了抓自己后脑的头发,神情中有种说不出的窘迫。
尤其是女孩子的脸上都有擦伤和淤青,让他更加过意不去。
身后清澈的少年音带着温和的脆弱感,似乎光听音色就能感觉到他无措不安的情绪。
夏知眠脚步停了一下,她微微偏过头,却冷淡地直言道:“和你没关系,我只是心情不好罢了。”
所以道谢也好,道歉也好,都没有必要。
“你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她说完不再停留,迈开脚步朝着巷口的方向走去。
“但、但是……”
少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夏知眠头也不回,他迟疑的声音最终被落在了后面。
一直走到了更加明亮的巷子外,就仿佛踏入了另一个领域。
一条完全陌生的街道,应该陌生却又能理解的异国文字和语言,以及擦街而过的陌生的异国行人。
面对一切的陌生,夏知眠却没有任何慌乱的心理。她只是从打架时的那种专注状态中抽离了出来后,整个人又像魂不附体一般,看什么都没有太大感觉或情绪。
少女站在嘈杂的街头,用漆黑凉薄的目光环顾四周,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进去。
稍作停顿,她便开始不断地向着人流量少的方向走。
一路走走停停,像只漫无目的游魂,直到发现了一栋看上去废弃已久的大楼。大概八九层的高度,周围也几乎没有什么路人。
夏知眠这才停下脚步,她站在大楼底下,仰头望向高处。
碧蓝的天空飘着无垢的白云,荒凉的建筑物像无意缀上去的残次纹路,有一种格格不入的破坏感。就像骤然闯入这个世界的她。
夏知眠收回目光,朝着空荡荡大楼走了进去。
无门无窗的烂尾楼,倒是让光线都肆无忌惮地落了进去,这样也不会阻拦自己的脚步。
是个能避免很多麻烦的地方。
……
从药店出来的乙骨忧太,由于少女刚刚近乎冷漠的态度,不太敢冒然上前把东西拿给对方。
结果内心挣扎犹豫了好一会儿,就这么一路提着装有消毒、创伤药的袋子,不知不觉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他看到前方少女的身影总是时走时停,每次停下来都像是在观察着什么再换个方向继续往前,看上去像是某个迷路找不到方向的游客。
乙骨忧太紧了紧手里的袋子,终于决定上前去询问一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也算是报答她方才的出手。
只是刚鼓起勇气,他抬眼就看到少女穿过前方的一条小径,去到了一处废弃的建筑物前,站了一会儿便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乙骨忧太有些迷茫和疑惑,不太明白她过去的原因,尤其是对方一路没有明确目标的模样,显然也不是因为知道那里才特意去的。
他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向了小径的尽头。
少年抬头望向对方刚刚看过的天空和建筑物的顶端,油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是很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甚至超过了他的某些顾忌,短暂的徘徊后,就也匆匆跟了上去。
……
夏知眠沿着没有护栏的楼梯一路向上,终于来到了这栋被遗弃的大楼天台。十层高楼,因为身体的体质增强她甚至没感觉到什么累。
开阔的平台上几乎空无一物,从楼顶这么放眼向外望去,要么一览无余,要么就是更高的建筑。
远处的太阳在几层建筑的夹缝间探出半个身影,光影便于此刻被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大概是个很美丽的景象。
但她只扫了一眼便不再关注任何事物,而是很有目的性地慢慢走到边缘矮矮的水泥护栏,连一秒犹豫都没有就站了上去。
高处的风声猎猎,将她及肩的短发吹得凌乱,刮在脸上,也让伤口细微的痛意变得麻痒。
夏知眠垂眸看着距离自己似远似近的地面,眼眸中依然没有太多情绪,并没有强烈的生,也没有强烈的死。
只不过是,牵在她身上、与人世间的最后一根线好像断了。
所以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
就像她继续活下去,好像也没有了意义。
夏知眠闭上眼,感受风穿过肢体的力度,感受阳光洒在身上最后的温暖。
年幼时,她总是会做一个同样梦。梦见自己变成一只鸟,一只甩脱荆棘,飞过高楼、丛林、和无垠旷野的,那样自由的鸟。
而她现在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鸟,只要从楼宇之间的电线上轻轻跃起,任由微风拂过柔软的羽翼,即便不用张翅,也能到达自由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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