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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烽火连天、山河破碎的北唐疆土,外有劲敌环伺,铁骑纵横,内有忧患丛生,民生凋敝。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恰似惊涛骇浪中的孤舟,飘摇欲坠,却始终挺立,全赖一众铁血将士以血肉之躯、无畏胆识筑起钢铁防线,守护着北唐的最后尊严与希望。岳靖飞,便是其中熠熠生辉、如璀璨星辰般的传奇将领,其名仿若一道烈烈军旗,飘扬于硝烟弥漫的战场,铭刻在北唐军民的心间。
岳靖飞生于武将世家,家族世代戍守北境,忠义之名传颂朝野。其父岳崇山,更是身经百战,一柄长刀饮尽敌血,威名令敌军闻风丧胆。岳靖飞自小在营帐中穿梭,听着金戈铁马之声长大,刀枪剑戟于他而言,是儿时玩具,亦是传承使命的信物。他身形矫健,双眸如隼,透着与生俱来的英气与果敢,幼时观兵书,过目不忘,常于庭院中模仿父辈排兵布阵,沙土地上勾勒的是他对战场的最初想象,也是未来纵横驰骋的蓝图雏形。
弱冠之年,北唐与西邻宿敌西戎关系紧绷至极限,边境摩擦不断升级,小规模冲突每日皆有,烽火台狼烟几未断绝。彼时,岳靖飞投身军旅,初入军营,便逢一场危机。西戎故意扣押北唐派去的和谈使者,欲以此羞辱北唐,探其底线,更在边境陈兵数万,耀武扬威,营帐绵延似乌云压境,喊杀声震得大地颤抖,似是随时准备倾巢而出,踏平边境防线。
军中将领们焦头烂额,商议对策,或主张强攻,或提议再派使者求和,众说纷纭,却皆觉棘手。岳靖飞挺身而出,身姿挺拔如苍松,抱拳朗声道:“诸位将军,西戎此举,意在寻衅滋事、乱我军心,强攻恐伤亡惨重,再派使者,亦只是羊入虎口。末将愿单骑入敌营,面见西戎主将,晓以利害,索回使者,若有差池,愿担军法!” 此话一出,营帐内哗然,众人皆惊,视其为年少轻狂、不知深浅。老将赵川拍案而起,“胡闹!西戎虎狼之地,你单枪匹马,此去便是送死,莫要拿性命当儿戏!” 岳靖飞神色镇定,目光坚定直视众人,“将军,我观西戎虽陈兵,但内部亦有分歧,其先锋军与主将似有嫌隙,且他们扣押使者本就理亏,料想不敢贸然害我,此时若示弱退缩,反倒助长其气焰,唯有主动出击,方显我北唐气魄!”
见他言辞恳切,分析在理,主将李毅沉思良久,终是应允,“既如此,你可速去速回,多加小心,若遇危情,不可逞强。” 岳靖飞领命,披挂银甲,手持长枪,跨上乌骓马,如离弦之箭,冲向敌营。西戎营前,刀枪林立,弓弩手张弓搭箭,瞄准来者,森寒箭头闪烁寒光,似择人而噬。岳靖飞毫无惧色,高声呼喝:“我乃北唐小将岳靖飞,求见贵军主将,商谈要事,休得无礼阻拦!” 声若洪钟,穿透营防。西戎士卒面面相觑,被其气势震慑,竟不自觉让出一条路来。
入得营帐,西戎主将赫连霸端坐虎皮椅上,身旁将领环伺,各个满脸横肉,目光不善。赫连霸见岳靖飞孤身前来,先是一愣,旋即冷笑,“北唐无人乎?派你这毛头小子,莫不是来送死?” 岳靖飞昂首挺胸并礼,“赫连将军,贵军扣押我朝使者,此举有违大义,破坏邦交。今日我单骑而来,是敬将军乃明理之人,望将军放回使者,免动干戈,两败俱伤。若执意挑起战火,我北唐将士亦绝不退缩,必与贵军血战到底!” 言罢,目光灼灼,直视赫连霸,手中长枪紧握,枪尖微微颤动,似藏无尽锋芒。赫连霸被他这份胆识气魄所震,又思量战事一起,己方也难轻易取胜,权衡之下,终是下令放回使者。岳靖飞护着使者,安然出营,北唐这边,全军欢呼,自此,“岳靖飞” 之名,在军中不胫而走。
岁月流转,北唐局势愈发险峻,北方游牧部族柔然,趁着北唐与他国纷争、兵力分散之际,纠集十万铁骑,如汹涌沙暴,席卷南下,目标直指北唐北方重镇 —— 云州城。云州城城墙虽厚,然守城兵力不过两万,且多为老弱残兵,军备物资亦因连年战事调配紧张,存粮、箭矢皆捉襟见肘。一旦云州城破,柔然铁骑便能长驱直入,北唐腹地将暴露无遗,生灵涂炭,国之根基动摇。
朝廷急召诸将商议对策,朝堂之上,一片死寂,诸多将领面露难色,深知云州城守御艰难,去者十有八九有去无回。此时,岳靖飞主动请缨,“陛下,臣愿率部驰援云州,坚守城池,与柔然决一死战!臣虽不才,却有信心以血肉之躯,筑起云州铜墙铁壁,绝不让柔然踏入我北唐腹地一步!” 皇帝李晟凝视台下这位年轻将领,见其目光坚毅,毫无怯意,颔首应允,“岳卿家,朕便将云州城托付于你,望你不负所望,护我北唐百姓周全。” 岳靖飞叩谢圣恩,转身大步迈出朝堂,奔赴那生死未卜的战场。
抵达云州,眼前景象令人揪心,城墙多处破损,守城器械陈旧不堪,士卒们满脸疲惫,眼神却透着不甘与决然。岳靖飞即刻着手整顿,日夜巡查城防,鼓舞士气,“兄弟们,柔然虽来势汹汹,但咱们身后是万千北唐百姓,咱们守的是家园,是亲人!今日,纵是战死沙场,也要让柔然知道,我北唐儿郎,没有孬种!” 他亲率士卒加固城墙,搬运砖石,双手磨出血泡亦不停歇;又组织工匠,抢修守城器械,改良弩炮射程与威力,于城内置办兵工厂,日夜赶制箭矢、投石。
柔然大军围城,铺天盖地,营帐仿若黑色蘑菇,在城外原野肆意蔓延,马蹄声、呐喊声交织,震得城垣瑟瑟发抖。攻城伊始,柔然投石器抛出巨石,如天降陨石,砸向城墙,城砖崩裂,烟尘弥漫;云梯如林,搭上城头,敌兵蚁附而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岳靖飞身先士卒,立于城垛,手挥长刀,砍瓜切菜般劈向攀爬敌兵,“杀!一个都别放过!” 滚烫热油、燃烧火罐倾泻而下,城下敌兵鬼哭狼嚎,惨叫不断。敌众我寡,战况惨烈,一日数波攻势,城墙几易其手,士卒伤亡惨重,然岳靖飞毫无退意,每遇危局,总能于乱军中鼓舞士气,率军反击,硬生生将柔然攻势一次次击退,坚守云州长达三月之久,直至援军赶到,内外夹击,大破柔然,解了云州之围。
经云州一役,北唐稍得喘息,却未料南楚趁虚而入,勾结北境残匪,在东南边境挑起事端,妄图瓜分北唐疆土。北唐双线作战,兵力财力损耗巨大,局势再度岌岌可危。南楚与匪军联合,屯兵二十万于淮水南岸,构筑坚固营垒,战船列阵于江面,封锁水路,欲以逸待劳,等北唐援军至,再行决战,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北唐国境之北,无垠旷野在朔风呼啸下,黄沙漫天,荒草摇曳,仿若一片被神祇遗忘的蛮荒之地。此地,玄狼军如恶狼环伺,他们以部落为基,逐水草而居,却对富庶的北唐疆域垂涎三尺,岁岁侵扰边境,烧杀抢掠,致使边民苦不堪言,村落常是残垣断壁、炊烟断绝,田野间麦黍倒伏,血污浸染泥土,生灵涂炭之景惨不忍睹。
岳靖飞,这位北唐军中威名赫赫的将领,剑眉星目间透着久经沙场的冷峻与睿智,身姿挺拔似苍松傲立朔风之中,周身散发的肃杀气场,犹如实质化的利刃,令麾下将士敬畏,更让敌军胆寒。往昔与玄狼交锋,他多次以少胜多,巧用战术,或据城坚守、以逸待劳,或佯装败退、诱敌深入,将玄狼军的攻势一一化解,战功卓著,成为玄狼一族既痛恨又忌惮的 “克星”。
暮春时节,本应是北境边民播种希望、牧牛放羊的祥和时光,然玄狼军却似嗅到血腥的饿狼,再度蠢蠢欲动。据斥候回报,玄狼各部悄然集结,精锐骑兵三万有余,辅兵、后勤杂役近万,营帐在边境线外连绵铺开,仿若一片乌云压境,密匝匝的马嘶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打破往日宁静。他们囤积粮草、磨砺兵刃,还新添诸多攻城器械,投石车、攻城塔在营地中影影绰绰,显然意图不善,妄图在麦熟之际,趁北唐忙于农事、军备稍懈,一举攻破边境重镇长风城,撕开北唐防线大口子,长驱直入掠夺财富、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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