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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这片饱经沧桑的广袤疆土,山河破碎,各方势力割据纷争,恰似一锅即将沸腾的热油,噼里啪啦地爆响着野心与权谋的火花。在那被阴霾笼罩的年月,百姓于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苛捐杂税似沉重枷锁,匪盗流寇如恶狼环伺,而权贵们却在朱门酒肉间醉生梦死,对民间疾苦视而不见。
曾威名赫赫的北唐皇室,如今在腐朽中摇摇欲坠,政令不出皇城多远,地方藩镇拥兵自重,以 “勤王” 之名行割据之实,实则暗藏问鼎大宝的狼子野心。江湖门派亦是纷争不断,为争夺秘籍、地盘,刀光剑影之下,血债累累,道义在利益的诱惑面前被撕得粉碎。就在这般混沌的世道里,一个出身草莽、背负血海深仇的狂人 —— 洛啸天,如同划破夜空的陨星,带着灼人的光芒与不羁的烈性,一头闯进这乱世的漩涡,掀起惊涛骇浪。
洛啸天出生在北唐边境一个贫瘠村落,家中虽贫寒,却满是质朴温情。父母皆是老实巴交的农夫,靠着几亩薄田,在风霜雨雪里刨食,一心只盼着儿子能平安长大,远离这乱世纷扰。年少的洛啸天,身形矫健,生性好动,常与村里孩童在山林野地奔跑嬉闹,练就了一副好筋骨,对周遭山川草木熟悉得如同自家掌心纹路。
然而,平静在那个血色黄昏被彻底打破。一队官兵如恶煞过境,宣称村中私藏叛军物资,不由分说便大肆搜查,翻箱倒柜、鸡飞狗跳间,将村民们积攒的微薄口粮、仅有的几件值钱物件抢掠一空。洛啸天父亲气不过,上前理论,却被官兵头目一脚踹倒,拔刀相向,污蔑其 “抗命谋反”。眼见父亲危在旦夕,洛啸天悲愤交加,冲上前去,却被如狼似虎的士兵一顿毒打,孱弱母亲哭求无果,反遭羞辱推搡。混乱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点火烧村,绝了后患”,刹那间,火势冲天,浓烟滚滚,昔日安宁的村落化为炼狱,亲邻惨叫、房屋倾塌,父母在火海中绝望呼喊,洛啸天被乡亲拼死护住,藏于村后枯井,才侥幸捡回一命,可那无尽的仇恨,已如滚烫铅水,注入他心底,凝铸成坚不可摧的复仇执念。
失魂落魄的洛啸天,从枯井爬出时,望着满目疮痍、尸横遍野的村子,泪水在眼眶干涸,化作彻骨寒意。他不知该何去何从,只在荒野游荡,像一头受伤孤狼。饿了,啃食野果、抓捕野兔;渴了,饮山间清泉,困了,便蜷缩在山洞,梦里尽是亲人惨状,每每惊醒,大汗淋漓,复仇之火愈燃愈旺。
一日,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洛啸天在山壁下躲雨,一道惊雷劈在不远处山巅,引发巨石滚落、山体滑坡。待雨歇天晴,他好奇前往查看,只见那崩塌处露出一隐秘山洞,洞中弥漫腐朽气息,摸索前行,尽头石壁刻满奇异符文,中央石台置一古朴卷轴,上书 “混沌吞天诀”。开篇警示 “此功凶险,非坚毅心性、大仇在身者不可修,否则经脉寸断、爆体而亡”,洛啸天却毫无惧色,当下跪地,对天盟誓,愿以命换复仇之力,便依着口诀,运转体内气息,开启艰难修行。
初始,每运行一周天,浑身经脉似被万蚁啃噬,痛苦难耐,气血翻涌,数次呕血昏厥,但他咬碎钢牙,一次次强撑醒来,继续修炼。月余过去,体内似有丝丝暖流汇聚,力量渐生,能徒手碎石、健步如飞,山林猛兽见他亦退避三舍,往昔孱弱少年,正于苦难中脱胎换骨,向复仇之路蹒跚迈进。
练就 “混沌吞天诀” 初步功法的洛啸天,身形挺拔、气质冷峻,周身散发凌厉气场,仿若出鞘利剑。他决定踏入江湖,打探当年屠村真相,寻那罪魁祸首复仇。首站便是边境重镇 “清平关”,此地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汇聚,是江湖与朝堂消息的交汇之所。
北唐的风云,在岁月的苍穹下翻涌咆哮,各方势力的明暗角逐、江湖与朝堂的勾连纷争,皆化作命运丝线,编织着一场惊世骇俗的比武盛事。这场比武,一端系着出身草莽、背负血海深仇的洛啸天,他宛如浴火重生的狂狮,凭借坚韧意志与奇遇神功,于乱世中闯出赫赫威名;另一端则连着位高权重、野心吞天的东平郡王李崇武,在朝堂翻云覆雨,以权谋私,操控着血腥棋局,视洛啸天为妄图搅局的眼中钉、肉中刺。命运的齿轮铿锵作响,将二人推至决战之巅,于清风剑派山门这片充满侠义与抗争气息之地,展开一场关乎生死、牵扯天下格局的终极较量。
清风剑派,本是江湖中一方净土,其山门依傍青山翠谷,楼阁错落有致,剑阵与碑林彰显往昔峥嵘。可如今,四周弥漫着肃杀硝烟,朝廷大军如黑色潮水般围困,刀枪林立,旌旗蔽日,喊杀声隐隐传来,打破了往昔的清幽静谧。洛啸天立身于山门广场中央,身姿挺拔,一袭黑衣猎猎作响,双眸恰似寒星,透着彻骨杀意与决然无畏。他身负 “混沌吞天诀”,经多番苦战淬炼,气息雄浑内敛,却又如蓄势待发的火山,周身散发着压抑且狂暴的气场。
反观李崇武,在一众 “黑甲卫” 簇拥下现身。他身披玄铁重甲,甲胄之上雕铸狰狞兽纹,在日光下闪烁冷硬光泽,犹如一尊钢铁战神。头戴缨盔,红缨随风舞动,增添几分肃杀。手中那杆长枪,精钢铸就,枪尖寒光凛冽,宛如暗夜流星,随着他策马前行,枪身微微颤动,似在呼应主人的磅礴战意。其身后 “黑甲卫” 整齐列队,皆身形魁梧、装备精良,黑色铠甲与锋利兵刃,仿若一片乌云压境,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气势汹汹。
“洛啸天,你这草莽逆贼,屡次坏本郡王好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崇武勒马停住,长枪遥指洛啸天,声若洪钟,响彻山间,话语中满是轻蔑与笃定,似已将胜利视作囊中物。
洛啸天神色冷峻,嘴角泛起一抹讥讽冷笑,“李崇武,你作恶多端,屠村害民、贪赃枉法,今日便是天道清算之时,我定要取你狗命,还天下公道!” 言罢,脚掌猛踏地面,石板应声龟裂,一道浅浅尘浪向四周翻涌,宣告着战斗一触即发。
李崇武率先发难,双腿一夹马腹,座下骏马嘶鸣着向前冲锋,恰似离弦之箭。他手中长枪一抖,枪尖绽出数朵枪花,如银蛇乱舞,虚实难辨,直刺洛啸天咽喉要害。这一枪,速度快若闪电,劲道刚猛凌厉,裹挟着呼呼风声,是军中杀伐绝技,久经战阵淬炼,旨在一击制敌。
洛啸天却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侧身一闪,枪尖擦着衣衫而过,带起一缕劲风。他顺势欺身近前,右拳紧握,肌肉紧绷隆起,恰似铸铁,裹挟着 “混沌吞天诀” 刚猛劲道,轰然砸向李崇武持枪右臂。拳风呼啸,竟引得周遭空气震荡,发出 “嗡嗡” 闷响,似无形音波,彰显这一拳的恐怖威力。
李崇武见状,神色一凛,深知洛啸天这一拳厉害,当即收枪回防,枪杆横于右臂外侧,“当” 的一声巨响,恰似洪钟鸣响,金铁交鸣之声响彻云霄。拳与枪杆碰撞之处,火花四溅,强大冲击力震得李崇武手臂微微发麻,座下骏马亦是不安刨蹄。但他毕竟身经百战,借力一个侧身,长枪沿着枪杆滑落,枪尖如刁钻毒蛇,刺向洛啸天肋下。
洛啸天反应迅捷,左臂迅速下挡,格住枪尖,脚掌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沟壑,稳住身形。二人瞬间分开,各自退了数步,目光紧紧锁定对方,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凝重与钦佩,首回合交锋,便知今日之战,绝非易事,是旗鼓相当、针尖对麦芒的生死较量。
短暂喘息后,李崇武长枪驻地,口中念念有词,周身玄铁重甲泛起一层诡异乌光,黑色气息如缕缕青烟升腾环绕,整个人气势陡然攀升,恰似魔神临世。原来,他修炼的是军中秘传 “黑煞御龙诀”,可借煞气凝聚战意,增强力量与防御,战场上所向披靡,曾凭此功法屠戮敌军无数。此刻施展,便是要以绝对实力碾压洛啸天。
洛啸天亦不甘示弱,深吸一口气,运转 “混沌吞天诀”,体内气息如汹涌洪流奔腾咆哮,身躯微微颤抖,骨骼咔咔作响,似在承受磅礴力量的洗礼。他双眸光芒璀璨,宛如两轮金日,周身衣衫无风自动,猎猎鼓荡,皮肤表面隐隐浮现一层金色符文,闪烁神秘微光,这些符文仿若古老契约,牵引着天地之力为其所用,每一道皆蕴含毁天灭地的潜能。
“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本郡王面前显摆!” 李崇武冷哼一声,再度催马冲锋,长枪舞动,犹如乌龙出海,掀起滚滚黑色气浪,枪尖所过之处,空间似被撕裂,发出 “嗤嗤” 声响,沿途巨石被气浪卷入,瞬间粉碎成齑粉,攻势排山倒海般涌向洛啸天。
洛啸天脚掌猛踏,飞身跃起,迎向汹涌而来的黑色气浪,口中暴喝:“吞天之力,给我破!” 双拳如流星般挥出,拳风裹挟金色光芒,与黑色气浪正面相撞。刹那间,天地失色,光芒与乌光交织、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恰似惊雷炸响,一圈圈能量涟漪向四周扩散,所到之处,地面被炸出巨大深坑,树木被连根拔起,抛飞四散,战场仿若末日炼狱。
气浪冲击过后,烟尘弥漫。李崇武借烟尘掩护,身影鬼魅般穿梭其中,长枪刁钻突袭,时而刺向洛啸天头顶百会穴,时而挑向腿部经脉要处,枪招变幻莫测,融合军中实战精髓与 “黑煞御龙诀” 诡异特性,让人防不胜防。
洛啸天凭借敏锐感知,在枪影缝隙间辗转腾挪,身形灵动如猿猴,双手或拳或掌,精准地格挡、反击。一次,长枪擦着他脸颊刺过,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滴落瞬间,他左手擒住枪杆,用力一拉,右手成掌,携金色光芒印向李崇武胸口。李崇武见状,弃枪后跃,同时拍出双掌,掌心黑色煞气凝聚成狰狞鬼脸,与洛啸天金色掌印轰然相撞,又是一声巨响,二人各自震退数丈,衣衫褴褛,嘴角溢血,却依旧目光如炬,紧盯对手,寻找破绽。
激战中,洛啸天窥见李崇武每次出招衔接处,会有短暂气息凝滞,那是 “黑煞御龙诀” 运转间隙破绽。他佯装败退,引得李崇武追击,待其长枪刺出刹那,洛啸天侧身滑步,贴近李崇武身侧,右拳如炮弹般轰出,直击其腹部命门。李崇武察觉不妙,仓促间以左臂抵挡,“咔嚓” 一声,左臂骨折,剧痛袭来,却也激发他凶性,飞起一脚踢向洛啸天下颚,洛啸天仰头躲过,脚掌踢在他头盔上,缨盔滚落,发丝凌乱,场面惊心动魄,生死悬于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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