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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冥王国有一位备受瞩目的王爷,名叫杨延昭。他生得剑眉星目,气宇轩昂,身姿挺拔如松,一袭墨色锦袍衬得他越发冷峻矜贵,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却又忍不住瞩目的气场。杨延昭不仅外貌出众,更是武艺高强,文韬武略兼备,自年少起便随先王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在朝堂之上亦是刚正不阿,敢于直言进谏,是玄冥王国实打实的中流砥柱。
玄冥王国的女帝,钟离倾凰,乃一代英主。登基以来,她殚精竭虑,治国理政手段雷霆万钧又不失怀柔,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四方来朝。钟离倾凰身着凤袍,头戴凤冠,那凤冠上璀璨珠翠随着她一举一动摇曳生辉,恰似她掌控朝堂风云变幻的底气;她面庞白皙如瓷,眉似远黛,双眸透着洞察一切的锐利与威严,薄唇轻抿时,便是朝堂上下噤若寒蝉之际,可偶尔流露出的浅笑,又似暖阳破冰,绽出几分柔色。
这一日,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又透着几分莫名的诡谲。女帝钟离倾凰高坐于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玉手轻抚着扶手,目光缓缓扫过阶下群臣,朱唇轻启:“诸位爱卿,今玄冥国虽四海升平,然孤思忖许久,欲以联姻固我朝根基,增进邦交情谊。” 话音一落,群臣交头接耳,揣测着女帝心思,不知此番联姻会花落谁家。
未等众人议论太久,钟离倾凰再次出声,声若洪钟:“玄冥王国王爷杨延昭,战功卓绝,人品贵重,今特赐婚于邻国大楚郡主慕容嫣,七日后完婚,望爱卿悉心筹备,莫要失了我玄冥体面。” 这道旨意仿若一道惊雷,在朝堂炸开。杨延昭身形一震,神色微变,他未曾料到这般赐婚会突如其来,可君命难违,只得出列跪地,沉声道:“臣,领旨谢恩。”
下朝后,杨延昭满心烦闷,回到王府便将自己关进书房,对着满室书卷长吁短叹。他素日里一心扑在朝堂与军务上,从未细想过姻缘之事,更何况是与陌生他国郡主成婚。此时,贴身侍卫林风瞧出王爷愁绪,轻声劝慰:“王爷,此乃女帝旨意,虽事发突然,可说不定那慕容郡主温婉贤淑,与王爷倒也能琴瑟和鸣。” 杨延昭瞥他一眼,苦笑道:“你懂什么,这联姻背后,怕不只是增进邦交那般简单,朝堂暗流涌动,我怎能不多想。”
而在邻国大楚,慕容嫣郡主听闻赐婚之事,先是惊愕,后是羞涩中夹杂着几分忐忑。她久居闺阁,熟读诗书,对未来夫君自是有着少女幻想,听闻杨延昭之名,知晓是玄冥的英雄王爷,心中不免小鹿乱撞,可又担忧异国他乡、身份悬殊,能否真的与他相知相惜。慕容嫣的贴身丫鬟翠柳笑嘻嘻说道:“郡主,听闻那王爷风姿绰约,又是大英雄,您此番嫁过去,定是段佳话呢。” 慕容嫣红着脸嗔怪道:“就你嘴快,还不知往后日子如何呢。” 嘴上虽这般说,却也悄然命人打探更多杨延昭之事,着手准备嫁妆,一针一线绣着喜帕,满是对新生活的期许。
玄冥国内,随着婚期将近,王府上下忙得不可开交,红绸挂满庭院,灯笼高挂,喜庆氛围渐浓。可杨延昭却无心于此,他每日依旧进宫与朝臣商讨国事,暗中留意朝堂对这赐婚反应,隐隐觉得朝中一些势力似有异动,似是不满这桩婚事打破原有格局,担忧杨延昭借联姻之势更得女帝倚重。
三日后,王府迎来一位不速之客,竟是朝中老臣李尚书。李尚书捻着胡须,皮笑肉不笑说道:“王爷,恭喜啊,这即将抱得美人归,往后可就是两国纽带,风光无限呐。” 杨延昭心中警铃大作,恭敬回道:“李尚书说笑了,此乃女帝恩泽,为的是两国交好,延昭不过奉命行事。” 李尚书话锋一转:“只是王爷,这朝堂局势复杂,您此番联姻,可别失了分寸,莫要让某些势力心生不满呐。” 言下之意,威胁警告意味十足,杨延昭冷冷一笑:“多谢尚书提醒,延昭心里有数,只望尚书也莫要做那搅乱朝堂、破坏两国情谊之事。”
另一边,慕容嫣带着侍女翠柳,乔装打扮一番,悄悄溜进玄冥边境集市,想提前瞧瞧未来婆家的风土人情。集市上热闹非凡,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新奇玩意儿琳琅满目。慕容嫣好奇地张望着,正驻足在一个卖糖画小摊前,摊主手起勺落,不一会儿就画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慕容嫣看得入神,刚想掏钱买下,却不想人群一阵骚乱,几个地痞流氓模样的人围了过来,不怀好意盯着她和翠柳,嘴里说着轻薄之语。慕容嫣又惊又怕,正不知所措时,一道清朗喝声传来:“光天化日,竟敢在此胡作非为!” 众人望去,只见一青年公子剑眉星目,气质不凡,三拳两脚便将那几个地痞打得落荒而逃。慕容嫣红着脸道谢,青年公子温和笑道:“姑娘不必客气,出门在外,还需小心些。” 待青年公子走远,翠柳才惊叫道:“郡主,那人好像就是王爷啊!” 慕容嫣心中一动,望着那远去背影,泛起层层涟漪。
回府后,慕容嫣满心欢喜,对这桩婚事越发期待。而杨延昭回府知晓此事后,对那偶然救下的女子也有了几分印象,只觉她眉眼灵动,透着股聪慧劲儿,心中烦闷竟也散了些许。
婚期前一日,玄冥王宫大摆筵席,宴请各国使臣与朝中大臣,为这场联姻预热。杨延昭身着红底金丝绣纹喜服,头戴玉冠,更显丰神俊朗,却神色淡淡,周旋于宾客之间。女帝钟离倾凰现身宴厅,众人跪地参拜后,她目光落在杨延昭身上,轻声道:“延昭,此次联姻意义重大,望你与郡主夫妻同心,护我玄冥与大楚情谊长久。” 杨延昭垂首应道:“臣定不负陛下期许。”
是夜,王府灯火通明,喜烛摇曳。慕容嫣凤冠霞帔,端坐于喜床上,手中紧攥着绣帕,心似小鹿乱撞。杨延昭应酬完宾客,带着几分醉意踏入新房,揭开红盖头那一刻,烛光映着慕容嫣娇羞面庞,恰似春日桃花,他心中一动,轻声道:“郡主,日后便委屈你在这异国他乡了。” 慕容嫣抬眸,眼含笑意:“王爷,既嫁与你,便是我的归宿,谈何委屈。” 二人相视,眸光交汇间,似有丝丝情谊悄然蔓延。
婚后,起初二人相处略显拘谨,慕容嫣努力适应玄冥王府规矩,操持内务井井有条,对下人和善,在府中渐得人心;杨延昭也会在闲暇时,带慕容嫣逛逛王府花园,为她讲解玄冥风俗典故,慕容嫣聪慧,总能接上话茬,时日一久,二人谈笑风生,情谊日笃。
可朝堂风云从不因王府温情而停歇。一日,杨延昭进宫面圣,正商讨边防军务,却有御史弹劾他借联姻之便,私通大楚,意图不轨,还呈上所谓 “证据”,不过是些捕风捉影、拼凑捏造之事。女帝钟离倾凰神色冷凝,看向杨延昭:“王爷,可有此事?” 杨延昭跪地,不卑不亢道:“陛下明鉴,臣对玄冥忠心耿耿,与郡主成婚只为遵旨固两国邦交,绝无贰心,这些弹劾,皆是小人污蔑,欲坏我朝安稳。” 钟离倾凰审视良久,心中自是信他,可朝堂舆论需平息,便下令严查弹劾之人,还杨延昭清白。
经此一遭,杨延昭回府时神色疲惫,慕容嫣瞧在眼里,心疼不已,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家乡菜,温言抚慰:“王爷,朝堂险恶,可妾身信你,莫要因小人之事伤了身子。” 杨延昭望着满桌菜肴,又看她诚挚面庞,心中暖意融融,握住她手:“有你在,便是我撑下去的底气。”
此后,夫妻二人携手应对诸多波折。慕容嫣发挥才情,在玄冥与大楚往来间穿针引线,助两国商贸繁荣、文化互通;杨延昭在朝堂之上越发沉稳,破阴谋、强军备,稳固玄冥根基。岁月悠悠,二人情谊在风雨磨砺中坚如磐石,成了玄冥国一段佳话,女帝赐婚这纸诏令,倒真成就了一对天赐良缘,护两国太平数十载,百姓皆赞王爷与郡主贤能,传颂他们故事,岁岁年年,永不落幕。
晨晓时分,第一缕日光尚未全然穿透雕花窗棂,王府内已然是一片忙碌喧嚣之景。我于榻上辗转醒来,宿醉的些许昏沉还残留在脑海,可意识瞬间回笼,今日,是那至关重要、被女帝赐下婚约的成婚之日。
起身着衣,铜镜中映照出的自己,一袭红底金丝绣纹喜服,金线穿梭勾勒出的祥龙瑞凤,在晨光下熠熠生辉,似是要腾飞而出,彰显着这场婚事非凡的意义与尊贵。头戴玉冠,束发整齐,每一处细节皆被精心打理,可眉眼间仍难掩一抹复杂神色,有对未知姻缘的忐忑,更多的,是朝堂局势风云变幻下,对这突如其来赐婚深意的揣度。
“王爷,时辰尚早,您且再歇会儿,府里诸事皆按部就班筹备着呢。” 贴身侍卫林风轻声在旁劝道。我摆了摆手,踱步至窗边,推开窗扉,庭院中红绸漫天飞舞,宛如烈烈云霞飘落凡间,大红灯笼高挂,光晕映照着忙碌穿梭的仆役,他们搬运着喜盒、布置着花束,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喜庆,独我这新郎官,心境仿若一潭深幽湖水,波澜起伏难平。
忆起几日前朝堂之上,女帝钟离倾凰那道赐婚旨意如惊雷乍响。彼时我正与群臣议事,谈及边疆防务、百姓赋税,怎料转瞬之间,姻缘之事便被推至眼前。“玄冥王国王爷杨延昭,战功卓绝,人品贵重,今特赐婚于邻国大楚郡主慕容嫣,七日后完婚,望爱卿悉心筹备,莫要失了我玄冥体面。” 那字字句句,仿若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我只能出列跪地,领旨谢恩。自先王逝后,我辅佐女帝,一心只为玄冥国昌盛,朝堂暗流涌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这赐婚,岂是单纯为了邦交情谊那般简单?怕也是女帝平衡朝堂、稳固我地位之举,可亦会触动他人利益,引得暗中嫉恨与算计,前路,实是迷雾重重。
用过早膳,迎亲队伍已在王府外整装待发,高头大马披红挂彩,喜乐奏响,声声皆是喜庆欢腾,却敲不进我心底深处。跨上骏马,缰绳紧握在手,随着一声 “起轿” 高呼,队伍浩浩荡荡向着城门口进发,沿途百姓夹道围观,欢呼声、祝福声不绝于耳,我拱手致谢,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张张笑脸,可心思却飘向那素未谋面的大楚郡主慕容嫣,听闻她出身名门,饱读诗书,温婉娴静,只是异国他乡,身份特殊,往后相处,能否真的琴瑟和鸣,携手共度风雨,实难预料。
至城门口,邻国送亲队伍恰好抵达,打头的花轿精致华美,轿厢上雕刻着繁复花纹,镶嵌着明珠宝石,在日光下璀璨夺目,彰显着大楚对这场联姻的重视。我下马,行至轿前,轻咳一声,说道:“郡主,玄冥杨延昭前来迎亲。” 声音沉稳,却微微带着一丝紧张,那轿中之人,即将成为我一生的伴侣,从今往后,命运便紧紧相连。
片刻,轿帘轻掀,一只素手探出,搭在我递出的红绸之上,那手指纤细、白皙如葱,我心尖一颤,仿若透过这轻轻一触,感受到了她的娇羞与不安。扶着她出轿,目光对上,只见她凤冠霞帔,珠翠环绕,面庞被红盖头遮得严实,可身形婀娜,仪态万千,周身散发着一种温婉气息。我带着她走向马车,小心搀扶她上车,轻声道:“郡主,路途颠簸,还望小心。” 她微微颔首,轻应一声,声若蚊蝇,却透着丝丝软糯,恰似春日微风拂过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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