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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那些讨厌的牛鬼蛇神越来越嚣张了,我要是露出半点惧色,他们定会把我生吞入腹。所以……”卿言停顿了好一会儿,“所以,我连自己也不得不算计在内。”
“我知道。”云轩点点头,“也连同我一起。”
“云轩。”卿言讶异,脸色尴尬,自己利用了人家的感情,还被戳破。
“言儿,我喜欢你的吻,可你看我的眼神却永远没有宁远真实,我嫉妒。”云轩执起卿言的手,放在脸上摩挲,“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不要怀疑我,言儿,即使得不到你的爱,我们亦是君臣,你应该信我。”
“云轩,我……”卿言低头,似乎在忏悔自己对云轩的利用,口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溢出的却是满满的感动。
“言儿,我永不负你,相信我。”云轩将卿言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让两人之间不留任何缝隙。
“嗯!”
许你承诺,生生世世。
当晚,驸马傅云轩以照顾长公主为由,留宿在采仪殿。第二日,隆庆帝也允了成贵妃的奏请,从此于宫中的明觉庵带发修行。
这乌龙孕事算是圆满结束了。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名义上是小产,卿言便足不出户的躺在床上休养,每日睡到自然醒,算是彻底给自己的身体放了个假,只不过每日的膳食太补,让卿言在这初春的日子里都觉得有些燥热。
处理完政事云轩便会来采仪殿陪伴卿言,所以,即使这胎有明显傅家标识的孩子小产,宫里也传闻,这未来的皇长孙定是傅家血脉无疑。
“言儿,明日我便要启程与孙周田一同巡赋,你自己一人可要当心。”宁远还需数日才能回京,自己又有要事在身,卿言现下的处境确实让云轩有些担心。
“只要王太医说我一日不能下床,这些牛鬼蛇神就一日不敢靠近我宣华宫,放心,我无碍。只是孙周田是成学礼的门生,你要小心应付。”卿言倒是更担心云轩。
“嗯。”云轩点头,深知卿言的性子,也不便多说。
翌日,云轩离京,若不是人前自己是副小产的身体,卿言还真想去宫门口上演一出浊酒笛声残的送别戏码,给那些想看戏的看官们提供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卧床一日是休息,而卧床三日那便是受刑了。
许是这样的伤害让上官皇后心有余悸,她不仅每日亲自送来补品,还严令坠儿不准卿言下床,说是要遵医嘱躺足十日,卿言终于认识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正无可奈何的叹着气,采仪殿外宣华宫的掌事太监李春已经用他尖细的嗓音告诉卿言,皇上驾到了。
本想起来接驾,可心思一转,就让自己的动作故意慢了一拍,隆庆帝进来时看见的便是卿言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艰难的正欲下床。
“免了。”隆庆帝大步上前,扶着卿言摇摇欲坠的身体,示意她躺下。
“谢父皇。”卿言装模作样的谢恩,而后故意不再看隆庆帝,而是将目光流连在别处,显得没有了焦距。
“娇娇还在怪朕?”虽是疑问句,可隆庆帝的口气却不是询问。
“儿臣不敢。”卿言心有不甘的回答。
隆庆帝微微叹了口气,执起卿言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中,发现他的女儿原来是如此娇小。
“娇娇,父皇知错了。”
卿言心里一怔,隆庆帝竟然又用这一招。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这已经是极限了,必须见好就收。
“父皇——”卿言哭着扑到隆庆帝身上,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丧子之痛演的淋漓精致,“儿臣不怪,是这个孩子福薄。”顿了顿,卿言接着说:“娇娇虽是女子,可也知道身为储君的责任,儿臣亦多谢父皇教诲,同样的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
如此说词让隆庆帝动容,突然心中对成贵妃的离去已不再耿耿于怀。
这场苦情戏,卿言算是低空过关了。因为,第二日,隆庆帝便以安慰为由,给了宣华宫丰厚的赏赐。
有了隆庆帝这般的示好,后宫的牛鬼蛇神们果然不敢再找宣华宫的麻烦了,卿言乐得清闲。
伊娜每日也如上官皇后一样必来采仪殿报到,两人经常遇见,聊得也十分投机,卿言趁机向上官皇后讨了靖国公主的封号给伊娜,上官皇后欣然应允。
成贵妃离去已成事实,此事由上官皇后向隆庆帝提出,顺水推舟的事儿,卿言算是给了帝后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当然,此种程度的示好,也是告诉隆庆帝,无论事实如何,丧子之痛她是彻底放下了。
眼下,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秋戎的国书将至随州,于是,伊娜的册封大典拟在明日举行,而龟慈国主虽缠于病榻无法来观礼,仍遣使臣带来丰厚的谢礼,不日将到达盛京。
当然最重要的是,龟慈国主在大齐的再三恳求下,同意将伊娜以靖国公主之名下嫁秋戎大世子洛穆尔海图,一月后大齐将靖国公主送入秋戎境内大婚,从此,大齐与秋戎世代修好,秋戎称臣的国书亦随后就到。
至此,该是大局已定了,卿言故意给海图出了个难题,算算时间,伊娜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时,海图只能对外宣称孩子早产了。
卿言依旧以病人的姿态被迫窝在采仪殿养病,只不过躺在床上的时间由整日改成了半日。
此时的卿言,正无聊的数着床上的雕花。
“小妹,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卿桓由随身内监小顺子搀着,没让人通报就高兴的入了内寝。
“好消息?”近日内忧外患更迭,会有什么好消息呢?卿言兴趣缺缺的样子。
“宁远算不算好消息?”卿桓挑眉笑得暧昧。
“宁远回来了?!”这确实是天大的好消息,卿言激动得立即从床上翻身跳了下来。
“慢点儿,宁远要日落时分才入京。”听到动静,卿桓哭笑不得。
可此时的卿言已是迫不及待了。
“哥,我们出城去接他好不好?”
“现在?”
“嗯,就是现在。”
卿桓摇了摇头。
“如今,人前你是病人,你莫不是想让人嚼舌根嚼到父皇那里?”
“我换身衣服别人就认不出来了。何况跟着瑞王爷出城,谁敢查你的车。”卿言讨好的堆着笑脸,她知道,只有这样哥哥才对她没有抵抗力。
“你呀,就是仗着我宠你,可着劲儿的欺负我。”卿桓无可奈何地笑。
“哥,我知道你最好了。”卿言冲过去抱着卿桓,倚在他怀里撒娇。
“换衣服去吧。”卿桓拍了拍她的背,算是应允了。
“嗯。”卿言一蹦一跳地让坠儿拿了一套内监的衣服给她换上。
果然,有瑞王爷在,偷溜了出来什么的那都不是事儿。卿桓向隆庆帝奏请,以大皇子的身份于城外五十里迎接宁老将军,此次出宫,便是名正言顺了,连车也不用查。卿言乔装改扮后更是没人怀疑了。
春阳和煦,春花莺语,一路风光正好,若不是时机不对,今日确实是个不错的踏青日。卿言与卿桓对坐在马车里,心思却已经飘到郊外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身上了。
不知他是不是又瘦了,路途如此遥远,宁老将军又让他心焦如焚,定是快马加鞭,但愿他这一路来回都是顺风顺水的,别又受伤了才好。
“我已派人通知宁远,他会先行一步,在城郊与我们会合。”听到卿言坐立不安的动静,卿桓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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