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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个人就去了这里很繁华的那条街,那里的建筑很有欧式风格,以前也是非常繁华的商业地带,以前都是各种各样的商店,现在虽然很多都关门了,但是门面还是很好看的。然后去了百货公司买了些东西。
晚上郝连枝带着苏秋月去家里认了门,郝连枝的母亲见到苏秋月还哭了一场,压低了声音只喊死了也对得起大小姐了。
对老东家也算是有交代了。
第二天苏秋月说自己出去转转,让郝姨先忙自己的。
正好郝姨要收拾一下东西搬回自己家里,就随她了。
苏秋月则把手里的票证都花了出去,毕竟是省城,虽然买东西也是有定量的,但货物还是很充足的。
苏秋月买了肉、奶糖、水果糖、麦乳精、点心等吃的东西。
剩下买了比她家要便宜的布等东西。
还去了中药店去看了中药的收购价格。
回到家的时候,郝姨已经搬走了,给她留了字条,让她后天早上在家等她,一起去街道办手续。
苏秋月正好把买的东西都收进空间里面。
在家没事儿做就逛了一下这座大房子,一共两层,上面还有阁楼。
这两层楼的层高比正常的房子高一些,阁楼里最低的地方苏秋月都可以站直了身体,还有一块儿空间。
外面看着跟三层楼还高点儿。
房间里厨房、书房、卧室、杂物间、储藏室都有,只是现在里面大多都是空着的。
阁楼很宽敞,里面打扫的很干净,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苏秋月趴在阁楼的窗台上向外看,周围还没有高楼大厦,一切尽在眼底。
这样的位置以后就是拆迁了,能换个别墅那可厉害了。
好好休息了一晚,苏秋月起来就出去了,吃了顿早饭,就上街上溜达了。
省城有友谊商店,但是苏秋月没有外汇券,只能在外面看一眼。
有名的公园去逛了一圈。
第二天苏秋月就和郝姨又去了一趟街道。
这回不但有街道的人,还有外事处负责的工作人员。
和苏秋月谈的就是一些细节问题,剩下的就是补偿款的问题。
暂定使用时间是五年,五年后他们会联系苏秋月再签协议。
这五年给她的补助不多,五百块钱和一些票据,还有一些外汇券。
看着很多,但是苏秋月名下的房子可是占地有二百平的两层洋楼。
要是真的付房租的话,那样的一座房子,一年就得三百块钱左右。
没看到周围的房子的主人都是不愿意让出来的,哪怕是给他们再找住处都不想,就是因为房租实在是太低了。
苏秋月是个要下乡的知青,不用再安排住处,所以就拿了些票做补偿。
但是这些钱对现在的苏秋月来说已经不是小钱了。
等手续都办完,苏秋月又抽空把手里的票都花了出去。
因为得了外汇卷,还去了一趟友谊商店。
买了奶粉、巧克力。还买了一对翡翠手镯。
苏秋月倒不是特意买的,是因为现在的友谊商店对外卖一些古董,苏秋月不认识,但是相信友谊商店的肯定不能是假的。
而且用外汇券买还便宜,苏秋月只知道以后这些翡翠是很值钱的。
事情办妥了,她也出来好多天了,就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了。
然后郝姨陪着买了火车票,然后把房子的事情继续拜托给郝姨,苏秋月就踏上了回去的列车。
回去的路上,苏秋月自己不想带太多东西,吃的就只带了一点,剩下的就打算再去餐车上解决。
苏秋月这次的座位离厕所很近,还没有靠窗,所以到了夜里很遭罪。
半夜的时候,苏秋月迷迷糊糊就听见有人喊,等醒过来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都开始议论纷纷了。
还没等苏秋月听明白,就听到有个大嗓门远远的喊了起来。
“各位乘客,咱们车上有一名产妇早产了,火车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到站,车上有没有会接生或者产科大夫的,跟我过去帮个忙,这可是救命的大事儿!还请大家帮帮忙啊。”
乘务员在隔壁车厢已经喊了一遍了,又走到苏秋月的车厢喊了一遍。
见没有人搭腔就继续往里面走了。
苏秋月本来听说还有点紧张,这在火车上生孩子真的是有点危险。
看见乘务员们挨个车厢找人,广播也在找人,苏秋月想也许能碰上医生呢。
没想到很快乘务员就返回来了,语气也更着急了。
等到他们喊第二遍的时候,苏秋月咬着下唇,狠了狠心举起了手。
乘务员快速的就走了过来。
“小同志?你多大?你会接生?”乘务员一打量,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苏秋月摇了摇头,乘务员一下就急了。
“不会你举手干什么?这火烧眉毛的事情,是开玩笑的时候吗?”声音都又大了很多。
“我,我家祖传接生的手艺,我学过,但是我没接生过。”苏秋月知道人家着急,不想他们误会赶紧解释。
“这……”乘务员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人家不会吧,人家祖传的,说会吧,一个小姑娘还没接生过。
苏秋月和找人的乘务员,两方都陷入了无言的沉默,旁边听到他们谈话的乘客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要不,让她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吧。”
有人提议,其他人也附和,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行吧,带着你的东西快跟我走。”乘务员一咬牙,领着苏秋月就往产妇所在车厢走。
一路到了专门的软卧车厢,车厢里有产妇和她的丈夫,还有火车上的卫生员,门口有几个工作人员在那里紧张的交涉着。
“来了来了!”
有人看到苏秋月他们大声的喊。
“怎么是个小姑娘?接生的呢?”看到苏秋月就有人发出了质疑。
乘务员只能把得到的消息说给他们听,让他们自己做决定。
这些人也很无语,但是也没有办法,火车还有快两个小时才能到下一站,中间是不可能停的。
“孩……姑娘,你行不行?”
过了一会儿,一个一身中山装看着就像领导的样子。
过来无可奈何又急切的问。
苏秋月其实是紧张的,她虽然这段时间把家里的脉案和祖传的针法都看了一遍,但是她没有实操过,让她下针是真的有些难。
她唯一庆幸的是,她不是外表十几岁的年纪,芯子里是有怀孕生子的经历。
上辈子她孩子都生了三个,还伺候过产妇坐月子和伺候孩子,经验肯定是有的。
再加上小时候的接触,她上辈子对产妇这块经历过一次印象就很深刻,更何况她还经历不止一次。
而包厢里产妇已经开始痛呼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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