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古大力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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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5年，李鸿章以江苏巡抚代理两江总督，从苏州移驻南京，同时，他将苏州洋炮局的设备、器材迁至南京，选址城南聚宝门外，建造了数十间厂房，更名为金陵制造局，聘用英国人马格里为督办，专门制造军火，曾国藩也将安庆军械所搬入南京，并入金陵制造局。

汪海洋于1865年12月突然由连平东走，一日疾行200余里，乘虚攻占粤东重镇嘉应州，清军全力围剿。1866年1月汪海洋多次率兵出城，往来倏忽，冲击围城清军，屡获胜利。但因清军大至，汪海洋被迫放弃附近的村镇，收缩兵力于城内。16日，汪海洋忽然决定“破釜沉舟”与围城清军决一死战，分兵三路冲出，湘军主力刘典部全力抵挡，太平军前仆后继，英勇奋战，鲜血染红了道路和溪涧。但由于作战计划事先已由叛徒走泄，刘典从叛将丁太阳处得知汪海洋每战必身先士卒的内情，命丁带领清军设置枪炮侧击。1月29日，当汪海洋率军冲至，丁太阳督军，枪炮齐施，子如雨注，汪海洋不幸中弹身亡。太平军战死者无数，清军弃尸河中，总计不少于3000具，蔽江而下，整整五天尚未流尽。李世贤之后，汪海洋是当时唯一能够统辖全军的将领，他的牺牲加速了太平军余部的覆灭。

太平天国运动被镇压后，左宗棠积极投身洋务运动，在福建创办了福州船政学堂、福州船政局。在抵御外敌问题上，左宗棠提出海防、塞防并重。左宗棠看来，建设船厂，一举数得，既可富国强兵，又可利民惠商。清廷批准了左宗棠的奏章。当年，福州船政局在福州马尾设立，因此人们又称为“马尾船政局”。福州船政局的创办经费为47万两银子，主要任务是制造兵船、炮舰。左宗棠硬是靠这47万两银子，将福州船政局打造为当时远东最大的造船厂。李鸿章也称赞福州船政局为中国造船厂的“开山之祖”。福州船政局成立后不久，左宗棠就奉命奔赴陕甘，以钦差大臣身份督统军队征伐捻军，部下有浙江布政使蒋益澧，有太平军降将丁太阳、黄朋厚、蔡元吉、邓光明，此外，还有法国人德克碑统领的洋枪队"常捷军"。为了不让福州船政局半途而废，左宗棠两次亲自上门邀请丁忧在家的江西巡抚沈葆桢继任福建船政大臣。沈葆桢推诿不过，于1867年接替左宗棠任福建船政大臣，继续主持福州船政局。湘军新灭汪海洋，军力疲惫，急需休整补充，又调了一部剿捻，一时无力救援安徽，李鸿章部新败，兵力不足，只得以淮军各部紧守江苏、江西、湖北、湖南各省。

1866年4月，太平军女营门口来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乞丐，说全家被清军乱兵所杀，自己从贵州逃难而来，要参加太平军为家人报仇。刚好杨冬月怀孕七月，在女营中姐妹陪伴下，在营门闲逛，碰到这个女丐，就收留了她。女丐洗了脸和身子，换上衣服，大约二十来岁年纪，身形苗条，大眼睛，皮肤如雪，脑后露出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杨冬月一看就喜欢，问了名儿，叫秀云，就留她在身边帮忙。这时，古隆贤、古大力叔侄都在开封陆军学堂学习，闲来无事也和王友德、张云顶、王茂林等人推杯换盏，闲叙一番。近日，各处战事蜂起，王友德、张云顶天天忙得脚板不沾地。古大力想上战场，魏宣武不肯，让他多学习先进军事理论。古大力想众兄弟许久未见，不如去找找大哥张云顶，看看他能否帮忙给魏宣武说说，让他回陕西前线去。古大力提着酒进了张家院落，张云顶不在，古大力刚要走，突然见一个女佣走过，回头一看，古大力一瞬间愣住了，抬起的脚忘了放下，女佣一看古大力也呆了一呆，在看到他注视着自己抬起的脚都忘了放下的憨态，不禁红着脸掩嘴一笑，这正是：一个嫣然一笑，灿烂了整个春天，一个惊鸿一瞥，温柔了所有时光，从此两个人的喜怒哀乐、爱恨纠葛，都纠缠在了一起，一纠就是一生。古大力见状，才意识到不对，放下脚，红着脸低头尴尬地搓搓手，再抬头时，人已不见。古大力怅然若失，回到学堂，晚上发觉睡不着了，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女佣的倩影。从此，古大力就经常拿着礼物往张云顶家跑，说是去看望怀孕的大嫂，其实是想看见那个女佣。这天，古大力又去张家，碰巧魏宣武长子快满六岁的魏家华跟着母亲谢云姑探望杨冬月。古大力见她们在房里说话，不便打扰，张云顶又不在家，就放下礼物四处遛达起来。刚到房外回廊，就碰到了送茶的女佣，女佣也看到了他，两人都不禁一愣，呆住了。魏家华跑出来玩儿，看到这一幕，嘻地笑出声来，古大力和女佣才回过神来，女佣红着脸低头从古大力身边走过，嗅着女佣身上的馨香，古大力不觉又是一呆。魏家华大乐，回去告诉谢云姑：“古二叔和女佣对着呆看，我笑出了声，女佣走了，古二叔还在发呆。”谢云姑一听就明白了，这段时间魏宣武忙得焦头烂额，半月都没回家，谢云姑没人说去，当下就到张家告诉了杨冬月。杨冬月也觉得张云顶好些时没回家，最近这古大力老往家跑是有些古怪，听谢云姑一说恍然大悟，见谢云姑也在，就派人去请古大力，索性挑明此事，成全一对有情之人。古大力见大嫂来请，不知何事，来到张家，见杨冬月、谢云姑都在，还站了张府三个年轻女佣，古大力一眼见了那个女佣，不觉脸一红，那个女佣也脸一红低下头去。杨冬月瞧了，心中明了七八分，把那三个女佣屏退，说：“二叔，你也老大不小了，俗话说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你的婚事也该操持操持了。”古大力刚想说话，谢云姑道：“大嫂说得极是，二伯是该成个家了，你看大嫂这几个女佣，都挺俊俏能干，如有中意的，二伯吱一声，我与大嫂给你做媒。”古大力听了，喃喃地说：“却才中间那个，不知为何，我一见她就好像定住了般，啥都不会想不会动了。”杨冬月与谢云姑相视一笑，道：“原来是秀云，傻兄弟，这就叫缘分天定呢，放心，嫂子给你说去。”古大力走后，杨冬月叫来秀云，道：“刚才那位，想做你的夫婿，你可愿意。”秀云一愣，半晌不开口，谢云姑道：“放心，我们天国讲究男女自愿相恋成婚，嫂子看你老大不小了，才给你做的媒，如你愿意，就点点头儿，不愿意就摇摇头儿。”秀姑还是不开口，谢云姑道：“罢了，定是不愿意，放心，不愿意我就去回了他就是了。”说着谢云姑起身作势要走，秀云红着脸扯住云姑道：“此事全凭杨、谢二位头领作主。”杨、谢二女一听大喜，各与夫君带信说之，此时四川、安徽战事均已告一段落，张云顶、魏宣武得信大喜，说与古隆贤知道，给古大力购一院落，择日与古大力、秀云完婚。洞房，古大力看着秀云，觉得像做梦一样，拿起自己的手狠咬一口，疼得叫了一声，秀云忙抓着古大力的手心疼地轻轻吹着说：“你真傻”。古大力一把抱住秀云，宽衣解带，一时芙蓉帐暖度春宵、被掀红浪、颠鸾倒凤，一宿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