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前行，些许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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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母亲已经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厨房老手了，总是在给我和妹妹做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可乐鸡翅，自制奶茶，偶尔烤个面包等等，但回首当年，母亲还未识人间烟火气之时，我们还是在馒头咸菜当早餐呢。

回望过去，在那个萧瑟的家，最开始，我和母亲的早餐往往只是普通的小馒头配豆腐乳和橄榄菜。

不过说是普通，想来，即便是现在吃上一顿我也是依旧喜欢，那是巧克力的小馒头。

当时还很便宜，一块钱一小袋十个小馒头，大概有当时我我的手握拳的大小，当时母亲每天下班后，都会去市场买上一袋，每天早上围在家里的小茶几前，喝着小米粥，吃着咸菜，就着小馒头，其实也很是温馨的。

有时因为上班时间晚的时候，也会去学校东面的十字路口的小吃部吃上一顿早餐，那便算是豪华的，两张馅饼，一碗豆浆，就算是一顿高级的早餐了。

父亲离去不久，姥姥也是决定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因为当时爸妈结婚买的是我家小院那个单元的五楼，而姥姥家是二楼，至于那“老房子”，其实原本是大姨姥家的院子。

而那间院子大概不久也要被别人买去，姥姥也就顺理成章的搬了过来，不过，在我看来姥姥搬过来其实更多的也是为了照顾当时的母亲，毕竟，谁也不会知道那时母亲外表下的内心究竟在想着什么。

小学时候，在上三年级之前，我大概是和母亲一起睡的，其实倒不是自己不敢睡觉，而是我想多陪陪她，和她讲讲每天学校中的事，让她的心情更好一些。

那时的我，睡到半夜偶尔还会起夜，而那时的电视节目，有些频繁在凌晨一点多以后就会变成满屏的雪花发出沙沙声，而我有时起夜悄悄看向母亲的卧室时，总会看到一张憔悴的脸，盯着满是雪花的屏幕，怔怔出神……

大概那时她的心是空落落的，就连大脑也大概是什么也没想，而每次看到这一幕，我总会鼻子酸酸的，不过从父亲过世以后，其实我已经很少去哭了，大概也是为了不让母亲看到我哭。

当然，对于现在的我其实也是如此，更多的时候流泪的原因，其实是被一些感人的纪录片所牵起，被一些感人的电影情节所触动，而不会为了回忆起过往而鼻酸，这并不是所谓的心硬了，只是不愿再去多想了。

那时候，因为总在楼下的院落中和一群小孩子们玩耍，一片不过几百平米的院落里，我们几个一同长大的孩子，便是当时真正的快乐。

那时，对于我们的快乐还很简单，从扇啪唧到玩卡牌，从三国杀到踢毽子，从羽毛球到打篮球，甚至于，捉迷藏、一二三木头人、石头剪刀布立定跳远，等等。

乱七八糟的玩法在我们一点点的玩耍中被开发，后来，有些人搬家了，有些人也去报起了补课班，大家也在欢声笑语中渐行渐远了。

那时候，摩擦定然是少不了的，对于小孩子，今天和这个打一架，明天和那个闹别扭，似乎也合乎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