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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么?“少年眸光闪了闪,低声问黑衣人。
”肃州地界要动手实在不行,“黑衣人表情惶恐道,”那里还有宇文家的亲戚,听说可不是个好惹的!”
阁中筹谋此次劫持的时候,就预先考虑过各种风险,其中以肃州城那位不好惹的人物为先。
当初因为这一点,曾经一度让阁主在接悬赏令的时候犹豫过!
一旦得罪了那边的人,恐怕今后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影响到阁中弟兄们的活动范围。
“无论如何,都要在进肃州前完成......阁中的军师说了......咱们完成了这一票任务一整年都不愁吃喝了......”
黑衣人断断续续述说接下此单任务的前因后果,特别跟少年强调了当初商议决定的地点。
在黑衣人看来,这一点显然很重要,他觉得少年既然要打听内幕,势必很有兴趣知道的。
果然,少年一贯表情冷漠的脸上难得露出兴味盎然的神情,”听起来......你们还是仔细商量过的?“
黑衣人点头如捣蒜道:”阁中的弟兄聚在一块儿商量的。“
光凭少年先前的身手,就足以让他忌惮了,黑衣人觉得越是交待清楚些,有问必答,或者对方能网开一面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黑衣人的视线望马车停放的大树下掠过去。
绑在树上那几个人,身上没有沾染血迹,只不过是被打晕了而已。
从黑衣人此刻的角度望过去,他们真的只是晕过去了,没有性命担忧。
少年重新站直了身子,看向黑衣人,他说了一句黑衣人怎么都没想到的话,他低声道:“爷今天心情好,放你一码!”
黑衣人愣怔望了他一眼,下一秒顿时欣喜若狂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慢着,”少年眉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道:”委托任务的那一方是什么人?“
唠叨了一篇话,疏漏了他最想知道的重点。
其实绕来绕去,最关键的还是当初给他们任务。愿意出赏金的幕后人是谁?
”这......“黑衣人犹豫地望了他一眼道,”唯独这个,咱们阁中的弟兄是不晓得的,事关机密,一般雇主的底细咱们都没机会知道。“
”何况是这么大笔买卖。赏金数额又大。“
”我想,大约只有军师跟阁主才知道。“
黑衣人说话的时候,表情颇为惭愧地低下了头。
作为一个杀手,同样看重自己在阁中的地位,他不晓得其中最重要的那些事,等于间接在跟少年说明自己的处境。
混的不怎么样呗!
想想人家,比自个儿年纪小太多,不费力气就能解决阁中那么多兄弟,这对比,这落差都让黑衣人有些汗颜。
“最好跟爷说实话。”少年却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黑衣人有所保留,顿时凉凉看他一眼。
黑衣人被他的气场震到,急忙跪倒在地道,“绝不敢欺瞒公子!”
“算了。”少年沉声道。
黑衣人抬起头看他,视线跟他对上的时候,从对方的眸子里确认放过自己的意思。
“那......那几个同伴,”黑衣人支支吾吾看了一眼树上绑着的那几位,望向少年的眼神十分恳切。
闻言,少年面色和缓了一些道:“你也算是有情有义。”
......将黑衣人同样绑在了树上,嘴里塞了块衣襟上撕下的布团。少年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视线往地上躺着的”倒霉蛋“看了一眼。
他的脚步顿了顿,随即走过去,伸手将他翻了过来。
少年霎时一愣。只觉这个跟自己年岁相仿身量小一些的人怎么瞧着竟有几分眼熟?
他定定望着地上的人半刻钟,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
如果就这么走了,等那帮人接应的来了,地上的小子势必逃不过。
但是正主明摆着,地上这位并非他们要找的人,到时候恼羞成怒。会不会一下子......
刚刚到肃州来,已经手上沾染了陌生人的血迹,如今要再牵连一个无辜的人,那倒霉蛋的命运未免也太可怜了点。
他是很少会有同情心的,但是眼下的情况不同,对方是被人错认成了自己,再加上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少年踌躇之后,生平难得带着怜悯的眼神看了看那个倒霉蛋,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俯下身子将地上的人托举着扛起来放在背上,往停在树下的马车边走去。
好歹是条人命,说起来是因为自己才被人误打误撞劫持来的。
将他带走,到时候进了肃州城再放下就是了!
跟阿福约定的地方是肃州城内的老宅,临走的时候少年跟他交代清楚了,阿福等船靠岸之后,一定会去那里入住等他的。
一霎间扛起那个倒霉蛋的时候,少年微微一愣,似乎比想象中的份量轻了不少。
走到马车跟前,少年转回头,朝那几棵大树上被绑着的黑衣人看了看,最后被绑上那位闭上了眼睛,一副”我绝对不会多看的“模样。
其实这山上去往山下只有一条道,并没有岔路口,真要看他走哪一条道除非是尾随着一直跟到山下,但是谁都知道,少年的下一步肯定是要去往肃州的。
已经到了边界,再过去就是肃州的地盘。
......王师的队伍沿着既定的线路一路往东北方向行进。
队中打头阵的人先行走了一步,一则探路,二则是去观察前方状况的。
女帝骑在马上,转头间她目光偶然间撇过那辆在她身后的马车,锁定在了车窗上。
停留片刻,接着移回驾车人身上。
静,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是出来的第二天,马车内的人仍旧是昏睡不醒。
出城前去看望他曾经有短暂的清醒,可惜力气不济。不过说上两句话他便乏了。
女帝不敢造次,一直小心翼翼对待他,耐心等待着,尤其是对于带着他同时上路去往北地的事。心中始终有一份愧疚在。
若是他的状况好一些,也不至于让女帝那么内疚,是在是眼下的情况本不适合他上路,却是女帝自己强行带走了他的。
除开去北地应对那场战事外,女帝更担心的是将他一个人放在国都城。不知道怎么心头的感觉总是不太妙。
宫里发生那么多事,甚至连庆典那一天后宫之主都受了伤,意外太多!
放国师大人在皇城中,万一有个闪失,几千里地,她连赶回去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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