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考核炼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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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儿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之情，因为眼前这位客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那身华贵的服饰以及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自信与威严，无一不在昭示着他身份的显赫和财富的雄厚。她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伸手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略微有些散乱的发髻，又小心翼翼地拽了拽身上那件略显陈旧但还算整洁的工作服，确保没有一丝褶皱影响形象。紧接着，她脸上迅速绽放出一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而又职业性十足的微笑，然后迈着轻盈优雅的步伐款款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一声突兀响起的问候犹如一道惊雷般猛地打断了她的思绪。方玲儿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身体微微一颤，差点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失去平衡、当场失态。她急忙低下头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个身穿朴素衣袍的少年正静静地站在她面前，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里透露出些许无辜之色，仿佛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犯下了怎样的错误。

“你这孩子，走路怎么如此不小心啊！难道没长眼睛吗？”方玲儿的话还未说完，便瞧见另一名侍者宛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快地冲了过来，满脸堆笑、无比热情地迎向了那位原本应该由她来接待的中年男子。看着对方熟练地与中年男子寒暄交谈起来，并成功将其引往贵宾休息室，方玲儿气得柳眉倒竖、银牙紧咬。要知道，她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终于发现这么一条难得一见的“大鱼”，本想着能借此机会好好表现一番，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小费或者额外的奖赏。可谁曾想，眼看着就要到手的鸭子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飞了，而且还是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给硬生生地搅黄了！想到这里，方玲儿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简直快要燃烧起来了。

这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陈小凡。此刻的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愕之情。因为就在刚才，他分明老老实实地一直站在此处未曾移动分毫，反倒是那名叫方玲儿的女子行色匆匆地径直朝这边走来，差一点就要与自己撞个正着。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方玲儿不仅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冒失行为，反而气势汹汹地怪罪起他来了！

只见陈小凡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双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冷冷地开口说道：“哼！想不到堂堂丹师联盟的侍者竟是如此待客之道！难道真需要我立刻前去请出你们的管事大人，让他来好好评判一下是非曲直不成？”要知道，陈小凡的前世可是丹师联盟内备受尊崇的名誉长老啊！对于丹师联盟内部的各种规矩和条令，他简直可以说是了若指掌、烂熟于心。他心里非常清楚，在丹师联盟这样一个声名远扬的组织里工作，侍者对待客人时应有的态度绝对是重中之重，这可不仅仅关乎到个人的修养问题，更是作为一名侍者所必须具备的最为基本的职业素养之一。

方玲儿听到这话后，心里早已经把陈小凡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然而这些恶毒的念头也只敢在心底里翻腾罢了，绝不能在脸上露出半分端倪来。只见她硬生生地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恭恭敬敬地开口询问道：“这位尊贵的客人啊，不知道您此番前来我们小店，究竟所为何事呢？难道说您是想要购置一些丹药么？”其实方玲儿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眼前这个家伙，让他跑到管事那儿去告状打小报告的话，那么等待着自己的最轻也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责骂，搞不好甚至会直接丢掉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饭碗！这种后果可不是随便开玩笑就能承受得起的呀。

“哼，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居然好死不死碰上这么个丧门星！”尽管方玲儿在内心深处不停地咒骂着陈小凡，可那张精致的脸蛋上依旧不敢流露出哪怕一丁点儿不满或者怨恨的神色。

就在这时，陈小凡目光如炬地盯着方玲儿那犹如变色龙一般瞬息万变的表情，对于她此时此刻心中所想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陈小凡才没心思跟这样一个小小的店员过多纠缠计较呢，毕竟此次出行他可是有着更为要紧和关键的目标任务要完成。于是乎，他只是淡淡地开口说道：“那就麻烦姑娘你给我详细介绍介绍你们丹师联盟出品的各类丹药吧。”

陈小凡此次之所以会不辞辛劳地赶来丹师联盟，其目的有二：其一呢，自然是要精心筹备一批对他炼体有着至关重要作用的丹药；其二嘛，则是怀揣着一个雄心勃勃的计划——和丹师联盟洽谈一桩能够带来丰厚利润的大买卖。然而，在正式展开这些行动之前，陈小凡深知必须得先摸清楚大夏国丹师联盟真正的实力水准究竟如何。

当听到陈小凡这番话语之后，一直紧绷着脸、神色不虞的方玲儿终于稍稍松缓了下来。尽管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少年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太靠谱，但只要对方真的愿意掏钱购买丹药，那么对于自己来说，多多少少都还是可以从中捞到一点销售提成的。

于是乎，方玲儿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内心深处那股不满的情绪给按压下去，然后换上一副职业性的微笑，轻声说道：“那就烦请您跟我来吧。”紧接着，她便领着陈小凡朝着丹药区走去。

一踏入丹药区，瞬间就被一股喧闹嘈杂的氛围所包围。只见此处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毫无疑问，这里正是整个丹师联盟里最忙碌、最繁华的核心地带。

只见方玲儿努力地扯动着嘴角，强行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客官您究竟想要购买何种丹药呢？”那声音听起来虽然轻柔婉转，但其中却隐隐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奈和烦躁。

站在柜台前的陈小凡却是一脸淡然，他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不紧不慢地回应道：“那就麻烦姑娘把所有的丹药都给我介绍一下吧。”这语气平淡得就好似只是让对方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般。

方玲儿听到这话，原本就僵硬的笑容刹那间凝固在了脸上，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紧接着，她的脸色迅速涨红，又由红转青，最后变成一片铁青之色，难看到了极点。此刻，她真恨不得飞起一脚直接将眼前这个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故意刁难人的陈小凡给踹出门外去！然而，一想到自己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以及可能面临的责罚，她只能紧紧咬着牙关，强咽下心头那熊熊燃烧的怒火，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为陈小凡详细地介绍起店内的各种丹药来……

只见她微微抬起那如同羊脂白玉般娇嫩的纤手，轻轻开启那如樱桃般红润的朱唇，口中吐出的气息宛如春日里盛开的幽兰一般芬芳馥郁，但其中却夹杂着一抹让人无法忽视的冷冽，犹如寒冬腊月中的冰霜：“此处柜台所陈列之物，无一不是世间罕见的一品疗伤圣药。就比如那有着起死回生之效的回春丹，还有能够快速愈合伤口、滋润经脉的雨露丹等等。而彼处，则摆放着众多有助于修炼的一品灵丹，像能凝聚体内真气的凝气丹，以及可提升真气纯度和数量的真气丹之类的，可谓是一应俱全。再将目光投向那边，那里放置的皆是一些能够助人突破瓶颈的一品奇丹。至于解毒丹和解救各种疑难杂症的辅助丹，则分别整齐地排列在两侧，它们同样也都是一品丹药中的翘楚。如果您继续往前走，会发现那边的丹药虽然与这边大致相同，但是其品阶已然跃升到了二品之高。不知阁下究竟想要寻觅哪种类型的灵丹妙药呢？”话音刚落，黄玉玲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指随意一点，她的语气之中明显透露出一种不容他人辩驳质疑的高傲之气。

陈小凡听到这番话后，不由得当场愣住了。他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介绍实在是过于简单扼要了些，简直就是在草草应付。而且面前这位侍者对待自己的态度竟然如此冷淡，难道说自己像是亏欠了她数百万两银子不成？

陈小凡心中暗自叹息一声：“罢了，与其在这里跟这个冷若冰霜、态度生硬的侍者多费口舌，倒不如我自己亲自去瞧个明白。”他实在不愿意继续和这位侍者过多纠缠下去，于是果断地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径直朝着柜台走去。

来到柜台前，陈小凡的目光犹如两道燃烧的火炬一般，迅速而犀利地扫视着那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丹药。只见那些丹药大多数都被小心翼翼地藏匿于一个个精美的玉瓶当中，宛如珍贵无比的宝物；偶尔也会有几颗作为样品展示出来的丹药，它们被毕恭毕敬地放置在柜台上的玉盘中，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就像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般耀眼夺目。

陈小凡随意地伸出右手，轻轻拈起其中的一颗丹药，然后将其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起来。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手中的这颗丹药，神情专注得仿佛正在与一位相识多年的老友亲切交谈一般。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说道：“嗯，这颗回春丹嘛，品质只能说是马马虎虎，勉强算得上是中等货色而已。从外观上来看，它的表面显得略微有些粗糙不平，显然是在炼制过程中的打磨环节没有处理好。而且经过我的初步判断，这颗丹药中药性之间的融合程度最多也就只有七成左右，由此可以推断出，此丹应该是出自一位一品炼药师之手。并且啊，从整体的炼制手法上来分析，存在着不少明显的瑕疵之处，可以看出这位炼药师的水平着实比较普通。”

接着，陈小凡又将目光移向另一颗丹药，同样认真地观察了一番之后，评价道：“这颗雨露丹倒是比那颗回春丹要出色一些，称得上是颇为不俗。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它在炼制时对于火候的掌控稍有欠缺，导致药效无法得到充分的发挥。据我估计，这颗丹药最终能够展现出来的药效大概也就是七成有余，顶多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档次罢了。至于这颗嘛......”

陈小凡的目光如电，瞬间洞察了面前丹药的一切奥秘，甚至连炼丹师的修为与造诣，亦能略知一二。方玲儿站在一侧，双手抱臂，眼神冷漠地注视着陈小凡的一举一动。看到陈小凡如此行为，她心中忍不住泛起阵阵冷笑。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行事莽撞的少年，估计就连那些常见丹药的名称都说不上几个吧，又怎么可能看得出其中的奥妙呢？今天可真是倒了大霉，居然会碰到这样一个装模作样、故弄玄虚的人。本来好好的时间就这么被白白荒废掉了，更可恶的是，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自己还错过了一次巴结有权有势之人的绝佳良机。

就在这时，方玲儿心头突然划过一道亮光，瞬间让她如梦初醒般明白了过来。她的眼眸中快速掠过一抹鄙夷之色，似乎已经将陈小凡的心思彻底看透。“哦，原来如此啊！”她在心里暗暗嘲讽道：“这家伙肯定是瞧上了本小姐的花容月貌，所以才特意找借口跟我搭话，想要借此吸引我的关注。像这种招数，我早就看得多如牛毛了。只是他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一身衣服普普通通，毫无品味可言，十有八九就是从乡下跑出来的穷酸小子罢了。竟然还妄想着高攀本小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一想到这里，方玲儿便骄傲地抬起了头，下巴高高扬起，脸上流露出的那种傲慢和轻蔑之意，仿佛就要满溢而出一般。

“原来如此，难怪这堂堂大夏国会出现高手寥寥无几的状况，就连那炼丹师的水平也是这般让人不忍直视啊。”陈小凡站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央，目光缓缓扫过四周摆放着的那些一品和二品丹药，心中暗自思忖着。

此时的他，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原本，他还满心期待地认为，这丹师联盟既然身为那神秘而强大的丹塔直属机构，其内部的炼丹师就算达不到登峰造极之境，至少也应该有着相当不俗的水准吧。可谁能想到，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竟是如此糟糕呢？

这些丹药，不论是从选材方面来看，还是在火候的掌控以及炼制手法之上，都暴露出了太多太多明显的缺陷和不足。就拿那药材来说吧，要么就是品质低劣，要么就是年份不够；再看看火候控制，不是太过猛烈导致部分药草烧焦失去药性，就是过于温和使得药效无法充分融合。更别提那粗糙简陋的炼制手法了，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与遥远的北极域相比较起来，两者之间真可谓是云泥之别啊！虽说此地展示出来的仅仅只是一些低品阶的丹药，绝对不可能是出自于丹师联盟最顶尖的那些炼药师之手。但是俗话说得好：一叶落而知天下秋。通过观察这些处于中低层的炼丹师们的作品，陈小凡已经能够大致推断出整个大夏国在丹道领域的真实实力究竟如何了。

陈小凡缓缓地轻叹一声，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大夏国的丹道之路，可真是崎岖且漫长啊！”

他的目光如同灵动的游鱼一般，在丹师联盟内部四处流转。那目光就好似一把无形的尺子，细致入微地丈量着这里的每一寸空间、每一颗丹药。只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极难被人觉察到的苦涩之意。

轻轻地摇了摇头后，陈小凡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深沉的叹息，那声音仿佛是一阵来自远古的风，携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惋惜。“唉……”这声叹息似乎在默默地诉说着他对这丹师联盟当前状况的不满和失望之情。

也难怪就连万宝楼那样原本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如今竟然也胆敢公然与丹师联盟一较高下。毕竟，眼前所呈现出来的这般景象实在是令人难以给出高评价。

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的方玲儿，将陈小凡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看着他那不停晃动着的脑袋以及时不时传出的叹息声，方玲儿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笑意。然而，在这股笑意之中，又隐隐约约地夹杂着那么几分轻蔑和不屑。

终于，方玲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情绪，她莲步轻移，朝前迈出两步，用一种看似礼貌但实则暗藏讥讽的语气说道：“这位客人，不知您是否已经深思熟虑好究竟想要选购哪一种丹药了呢？”

陈小凡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幅度很小，但却显得很坚定。他缓缓将目光从那些摆放整齐、散发着淡淡药香的丹药上移开，然后转头看向站在柜台后面的方玲儿。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后，平静而又认真地对方玲儿说道：“我今日前来，并不是为了购买这些丹药。”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够让方玲儿听清。

听到这话，方玲儿脸上原本挂着的职业性微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之色。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紧紧盯着陈小凡，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差点就忍不住要脱口而出，质问陈小凡是不是故意跑来这里消遣她的。

然而，就在话即将冲出口的一刹那，方玲儿硬生生地把它咽了回去。毕竟作为一名店铺的店员，无论面对什么样的顾客都不能轻易失态。于是，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用一种极其冷淡的口吻对陈小凡说道：“既然您不是来购买丹药的，那么还请您离开吧，我这边还有很多其他客人需要招待呢。”说完，便不再看陈小凡一眼，而是开始整理起柜台上的东西来。

陈小凡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显然，他没有料到方玲儿竟然会这么直接地下逐客令。他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解释一下自己的来意，可谁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方玲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只听方玲儿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啊？”此时的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柜台上。眼神之中除了满满的厌恶之外，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友好之意。

陈小凡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我想见你们的盟主，有要事相商。”

方玲儿闻言，心中不禁嗤笑。她想，这人是不是疯了，竟然妄图见到他们高贵的盟主？但她还是保持着职业的笑容，说道：“想见我们盟主？请问你有预约吗？我们盟主日理万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陈小凡一愣，他确实没有预约。但他知道，这笔生意的重要性远超一般，只有盟主才能决定。他试图解释：“预约？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帮我通知一下，就说……”

“够了！”方玲儿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以为你是谁？我们盟主的身份何等尊贵，事务何等繁忙，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想直接见我们盟主，除非你是炼药师！否则，你以为可能吗？”

陈小凡的脸色变得阴沉，他没想到这个侍女会如此无礼。但他也明白，自己此刻确实没有资格见盟主。他沉默片刻，突然问道：“难道只有炼丹师才能见你们盟主吗？”

方玲儿冷笑一声：“哼，你以为呢？我们盟主是何等人物，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就连国都的那些达官贵人、侯爷巨贾，也得排队预约。心情好的时候，盟主大人或许会给他们十天半个月的见面机会；心情不好，乖乖等着吧，一年半载都正常，甚至一直拒而不见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你没有预约，也想见我们盟主？”

陈小凡闻言，心中豁然开朗。他明白了，想要见到盟主，就必须拥有足够的资格和实力。而成为炼丹师，无疑是一个最好的途径。他看向方玲儿，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成为炼丹师吗？我明白了。”

这一刻，陈小凡仿佛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他知道，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立足。而成为一名炼丹师，无疑是他迈向更高境界的关键一步。

“唉，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陈小凡轻叹一声，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无奈。他心中暗自思量，若想要面见丹师联盟盟主，似乎非得先通过炼丹师的考核不可。然而，这炼丹师的身份，他陈小凡志在必得。

丹塔，这片大陆上的顶尖势力之一，其拥有的资源之丰富，令人咋舌。陈小凡深知，一旦自己拥有了炼丹师的身份，行走于这片大陆之上，将会获得诸多便利。既然早晚都要面对这场考核，何不索性今日便将其拿下？

想到此处，陈小凡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他转身向身旁的方玲儿问道：“请问，丹师联盟考核炼药师的地方在何处？能否劳烦姑娘带我前去？”

方玲儿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斥道：“你这年轻人，莫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若是如此，恭喜你，你已经成功了。但很抱歉，这只会让我对你更加反感。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像你这种只会夸夸其谈的家伙，我见得多了。我绝不会对你有任何好感。”

陈小凡闻言，不禁哑然失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这姑娘可真是会错意了。”然而，他并未多做解释，而是转身朝丹师联盟内部大步走去。

“站住！你去哪里？”见陈小凡竟敢无视自己的警告，方玲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大声喝道。

“自然是去考核炼丹师。”陈小凡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前世曾游历过无数丹师联盟，虽然对大夏国的丹师联盟并不熟悉，但他相信，只要稍作摸索，总能找到考核之地。

“你走错方向了！”方玲儿冷哼一声，快步走到陈小凡面前，指向另一个方向，“炼丹师考核的地方在这边。”

在丹师联盟之中，炼丹师考核绝非儿戏。这是一件神圣而庄严的事情。若真是炼丹学徒前来考核，即便未能通过，考官也不会多加责备。但若有人胆敢随意糊弄，那么等待他的将是丹师联盟的黑名单，甚至可能遭受考官的严厉责罚。

方玲儿回想起大夏国丹师联盟历史上的一段往事。曾有一名考生，对炼丹之道一窍不通，却胆敢前来考核。结果被考官识破，那考官性情暴躁，一怒之下将考生打得半死，然后扔到了丹师联盟门口。那名考生的家族在国都也算有些权势，但得知惹怒的是丹师联盟之后，也只能乖乖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