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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芬在王姐的一顿“狂轰乱炸”下有点不知所措,但自己的“失察”她还是承认的,只是不知道如何把这些看似不是问题也许还是个大问题的问题给呈现出来而已。

所以她选择了突然的“沉默”、“冷静”。

不明就里的颜之夏一下子哪里能够接受得了这个“急转直下”的事实?自己已经欢天喜地准备当妈妈了,每天感觉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在成长着,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期待的人生大事啊!一切就只等“瓜熟蒂落”。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路来与自己交好的婆婆却摆出了这么一招:突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是想代表强家来跟自己悔婚的吗?!

这算是什么嘛?!

颜之夏也是个吃软不怕硬的角儿。看婆婆的表情一两天没有任何“改善”,于是也懒得追问,直接睹气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做出一副想要离开的样子。

这也是她的“激将法”。因为她早已把整个人整条心都给了强勇。但看着婆婆仍旧对自己的行为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由得悲从心来,两下子竟泣不成声了。

“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还让不让人好好地活啊?!怀孕的人根本就不能哭啊哭的,你不知道对孩子不好啊?”强勇是个粗心人,当媳妇的哭声传出来时,他似乎才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一把拉住早已哭得泪人儿一样的老婆颜之夏的手,急火攻心,竟大声地吼了起来。

强勇的吼声其实多半是冲着老妈叶芬而去的。他知道颜之夏的不高兴对肚子里的宝宝是大大的不利,颜之夏收拾东西就是做做样子的,她的不高兴还不就是老妈叶芬引起的?

是啊?不仔细看下就不知道,老妈这几天确实有些不对劲,只是偶尔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时自己竟以为是她累了或哪里不舒服呢。

强勇的突然“爆发”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颜之夏马上停止了哭泣,傻傻地望着自己的心爱之人。

是啊,自从认识强勇以来,他就一直只给自己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这会儿算是头一次见识了他这种人也会发火的!

屋子里充满着“火药味”,婆媳间平时不易为外人察觉的“磕磕碰碰”,只怕这次要当着强勇的面全部爆发出来了!

出人意料地是,一向嘴不饶人的叶芬这次却没有针锋相对地吼回去,而是略略地压低声音,生怕外人听见似地“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勇儿,别吼啊,今天大家都在,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说的难听啊说的不对啊,不要因为我是个长辈就迁就啊。人家都说我们家的媳妇有点‘来历不明’,之夏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我这个做婆婆的呢也不想多生事,我也知道这样对孕妇和孩子都不好。以前是在深圳外面,之夏你说着不方便,所以呢就连你们俩结婚你的父母都不露面我也忍了。今天可是在我们自己的家里呀!也不怕什么隔墙有耳的。之夏,我想再怎么着,就算你有难言之隐,这个时候也该说出来吧?这么藏着掖着,更让大家心里不舒服不是?”

“啊哟,我的妈呀,原来你是为这个弄的这么不痛快的啊?!有那么认真的么?之夏这不是早几年就都说好了的吗?不是说等这边的手续办完了,我们娘儿俩再陪着之夏一起去拜访她的父母吗?”强勇一听,直摇头,原来老妈居然是因这事而起,也没好话。

“勇儿,你懂什么?!现在是太平盛世啊,青天白日的,哪有这么严重的事?自己有家不能回,结了婚父母都不上门,只怕父母都还不知道有这回事吧?今天我这个做婆婆的也不怕把话说得再难听点,之夏呀,你究竟是自己犯了什么事跑出来的,还是怎么一回事?今天得有个明确的说法。就算难言之隐也要耐着性子说出来,好让我们一起面对嘛。”叶芬似乎一直对颜之夏的身世“耿耿于怀”,这会儿被强勇的一“打岔”弄巧成拙地引爆了。

颜之夏闻讯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认真地哭泣起来。

(四十六)

强勇在一旁于心不忍,边安慰着老婆,边冲着老妈叶芬吼叫:

“都是一家人了,有没有必要把人硬逼到墙角的啊?!我就不相信之夏这么善良这么胆小的女孩子还能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伤天害理的事来!”

“强勇,别喊了,这么大声,你是怕外人听不到是吧?哎,妈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家里的事原本就是个秘密,既然妈这么想知道,那我今天也豁出去了。不过,这事可大可小的,你们俩我得替担着点啊,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这往后啊我们一家人会不会再遇上什么麻烦的。”颜之夏突然停止了哭泣,一抬头,红着脸,望着婆婆“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会吧?我活了这大半辈子什么事没见过?说的丑,当年我自己的老公突然失踪了,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么多年了还不是一样挺过来了?之夏,你有话就只管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坏事,你婆婆我什么都为你作主。”叶芬想要的就是这些,但也似乎已经感觉到颜之夏一直的“难言之隐”并不是“故弄玄虚”。为了鼓励她说出实情,甚至不惜将自己的“旧伤疤”也扒了出来“以验证身”。

“妈,我也知道你是聪明人,算我一时糊涂没把该说的话一口气说清楚。说起来话长啊!说实在话,我们颜家本来在四川绵阳乡下一直日子好过得很。我老汉是木匠出身的,凭着他的手艺和人脉,在八几年那个时候就一个人开了两、三间专门做家具的工厂。但是六七年前的一场噩耗,改变了这一切。我死都记得,那一天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帮穿着黑衣服的年轻人硬是将我老汉困在办公室,软硬兼施,逼我老汉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他们中的一个姓刘的长着一撮小胡子的家伙,实际上就是要架空我老汉胡作非为呗。我老汉当时也好可怜啊,那个时候通信也不象现在这么发达,我们家还算好的,当时还花了四千多块装了一部电话机的,直接就给这些控制了,所以没有办法报警啊,我老汉可能实在也是走投无路了,只好任由他们摆布。其实这帮人的目的不简单,他们远不止只想在我老汉的工厂捞个一官半职这么简单,他们的目的是要控制我老汉、控制我老汉所有的工厂。与此同时,还派人找到正在中专读书的我的学校对我进行24小时跟踪呢,我记得那个时候好象每天总有人来变着法子哄骗我威胁我说‘带着一沓钱远走高飞,过你的好日子去,再也不要回来!我们的人到处都是,不要心存侥幸跑回来,否则马上就会被我们的人发现,那你就等着给你父母收尸吧!’。我那个时候还小,什么事都不知道,但这突如其来的‘横祸’让我一下子彻底就懵了,我试着给家里打电话打传呼,哪里还有人接听的啊?这样坚持了两三天,我就只好投降了。”颜之夏一口气说出了深藏多年的秘密,脸上的眼泪慢慢地干了,心里一下子也轻松多了。

“啊哎,我说呢,之夏,你小小的年纪竟有如此的坎坷经历!难怪每次一提到你的父母,你就躲躲闪闪的。孩子,这太难为你了,婆婆我之前说的话确实有点太过分啊!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哟。”叶芬一把媳妇揽过来,紧紧地靠在自己的肩头,不断地摇着头说。

“哎,这算是什么嘛?!新社会还有这样的事,真是奇了怪了!这些都是伤痕,是谁都不愿让别人去揭的哟。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妈也是一片好心。这事已经过去了,也很难追究谁的责任。哎,世上的事,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公平可言。既然这样,以后大家就把它忘了吧!哈哈哈,之夏,咱们说点别的好不好?我想起来了,好象你还在绵阳还搞过婚庆公司吧?噢,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颜如玉的吧?”良久,强勇感慨了不少,但临了突然一拍大腿,也好像是恍出了不少啊。

“跟你想的差不多吧。哎,你不晓得,这些人听说都是社会上的烂仔呀。我哪里承受得了?所以书都读不下去了,走哇,你根本不知道这些烂仔会怎么对待你的,因为对于他们而言,弄死个把人,可能就跟杀死一只小鸡似的。我当时也胆小,一个女孩子能跑到哪?也就跑到一百多公里以外的绵阳找个地方安顿了下来。当时哪想创什么业啊?只怕这些烂仔们还找上自己呢,但是日子久了,手上的一点钱也快用的差不多了,回家的念头一天比一天强烈。我那个时候真的很胆小,也怕那些人说的是真的,万一一回去就被他们发现了,那不是直接害死了自己的老汉老母吗?所以为了生存,我就随便到一家婚庆公司去应聘了文员的。可能是自己对这一行比较感兴趣吧?我上手很快,记得有一次一个司仪临时不能上场,我就自告奋勇地报了名。结果,老板不仅让我上了,还没想到把我捧火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一上台不跟别人似的老紧张,我是一点都不紧张,所以表现得很从容,还临场发挥了一把呢。老板当然高兴了,当时就奖我一百块!那个时候的一百块可不是小数目啊,我也因此下了‘自己做老板’的决心。所以没过多久,我就逼着自己开始自己创业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幸运地遇到了你的老同学颜如玉。后面的事我就不说了,你们都知道了。”颜之夏完全放开了自己,像是拆开了一本尘封多年的故事书,书里的故事耐人寻味、情节丝丝入扣。临了娇情地“欲言又止”,露出她可爱调皮的一面。

“要说要说,这故事太精彩了!你在绵阳发展的好好,咋就跑深圳来了呢?不是还有一个绝配的全能帮手吗?”强勇似乎已经被颜之夏的过去深深地吸引住了。

是啊,想自己跟之夏相识相恋都已经这么久了,内心里并也不是一点“疑问”没有的,今天这种场合可不得好好“把握”一下机会哟。

“切,真的发展这么好,还有你强勇的份啊?哈哈哈。”叶芬似乎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这会儿已经完全站在了媳妇的一边,说起来话来的口气也变得软和多了。

“妈,强勇问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一转变到现在都是我的痛啊!我就是因为在绵阳不知不觉地弄的动静大了点,马上就有穿黑衣服的人来警告我:24小时内必须自动消失!否则有人就把我弄的消失!你说这话说的吓人不?我一个女娃子又没人商量的,加上那个时候玉姐她的男友又不让她出来,所以我不就只好这样慌不择路地一气乱跑啊?哪晓得不小心就跑到深圳来了。”颜之夏说的轻描淡写的,但她的内心似乎一点也不轻松。

“好了好了,扯了大半天扯的太远了。强勇啊,一切都过去了,你明天赶紧领着之夏带上户口本、身份证什么的到市民政局跑一趟,看能不能把结婚证给扯了?摆酒的事我看也就这几天吧?我来张罗一下,下帖子啊订酒店啊事儿也不少,等这些事弄完了,我们再一起去看房,你们觉得咋样?”叶芬微笑着用手做出一个暂停的姿势,及时转移着话题。她怕再这么聊下去,还指不定兜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东西来。即使没有,也不能这么着一直让之夏跟自己刚才似的老是自揭伤疤啊。那滋味可不好受呢。

“这个好!咱们都听妈的。不过回来这么多天,商量来商量去,好像还在原地踏步啊。妈,这事不用再找人看日子了吧?还有还有,明天是星期几啊?”老妈的突然“暂停”让强勇很是“扫兴”,但他瞬间就“醒悟”过来了,忙积极地响应上老妈的新话题,但说出的话竟有对老妈有调侃之嫌。

“选日不如撞日,再说好日子我们不是在深圳已经用上了么?不要紧的,你们准备准备一下,明天早点动身,说不定排队的人多着呢。我呢,趁明天有空到周边的酒店转转,看有没有合适的,早点把这喜酒补办了。办完了,也跟你们一起好好看下房子了。”叶芬到底是持家多年的主妇,主要的家务事一件不丢,安排得还很有次序呢。

第二天,一切按计划行事,强勇一大早就拎着证件带着颜之夏出门了。

走到马路口,强勇就随手一招,一辆绿的翩然而至。

“上哪?帅哥。”的士司机头未抬起看强勇,但职业性的问话还是没少的。

“市民政局。咦,等等,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啊?噢,想起来了,你不就是以前总跟强超在一起的什么什么‘墙头草’吗?”强勇听声音有点熟悉,再仔细看人,虽然戴着墨镜,但行为举止分明不就是强超的跟班“墙头草”么?

“啊?噢,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大学生不简单啊!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强超总跟我提起的当年你们一起在企管学校读书、名气吓死人的强勇吧?强哥就是强!我戴了墨镜都给你认出来了啊1佩服佩服!都衣锦还乡了,今天小俩口一起出门,这是要去哪啊?噢,刚刚说的是去民政局的,八成是去打结婚证吧?”“墙头草”摘下用于伪装的墨镜,露出黝黑憨厚的农民本色,多少年来一直没变过。他边笑着问边动作熟练地发动着车子,然后还扭动身子急急地转动着方向盘。

“你小子聪明是聪明,就是有点不太老实啊,哈哈哈。你看我这样式地象是衣锦还乡的么?哎,老弟我在外混不下去了哟,没办法只好回来结个婚玩玩。‘墙头草’,你这小子这几年肯定是没小赚发了,说不定哪天我还要跟你搭伙呢。对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老是喜欢开晚班的吗?还有哎,强超呢?听说这小子真的赚大发了,没给你这个发小‘鸟枪换炮’啊?走走走,我赶时间的,上车吧,我们边开车边聊吧。”强勇不想让“外界”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看得那么高,也不想直接捅破目前的实情,何况还是面对着一向“肤浅”且嘴巴不严实的“墙头草”呢。就这么应付着,临了对强超的去向的“蜻蜓点水”也算是打了一个“擦边球”,免得直接问得尴尬。

“好好好,客户就是上帝的啊!一切都听强哥的。上车,系好安全带,我可是要发动了啊!哎,我说强哥,你真是好记性啊!以前的陈年烂谷的事亏你还记得这么清楚,能考上大学也是有原因的嘛!强哥,你那老同学强超发是发了,这个谁都知道,但也有你强哥不知道的哟,哎,我可是对我这个发小不敢有什么指望啊,他妈的这家伙谁敢跟他混?天生就是一个‘坐过山车’的料!哎,他的事当时你强哥顺风耳的应该都知道的,反正呢他命也好,撞死人让人给捞出来没多久就去东莞混发了,搞什么螺栓的真看不懂!反正是大把赚钱了,还回过滨江来开分厂了,一天忙到晚的哪有时间理我们这些小角色哟。不过好象没跑火多久,就又听说欠了一屁股债了。呀!听说好千万呢!天文数字啊,说起来有点吓人!哎,赌博这玩意分分钟害死人啊,它就是个无底洞,再多的身家也会玩完!”“墙头草”说起强超就来劲,就好像在说自己一样。也难怪,谁叫强超从小就是他的偶像呢。

“啊?原来这小子能整这么大动静啊?!就一个小小的螺栓就能让这小子发的这么厉害啊?赌博这东西十赌九输的,看来一点不假啊!它真的就是一个无底洞!哎,那现在这小子人在哪?”强超的许多事是强勇没听说过的,就算听到的也是“道听途说”的一部分,这回应该是完整版的吧?不过,他也太能“折腾”了,强勇不仅听着吃惊,还有点担心呢。

“哼,当初这小子跑火的时候听说就是靠这个神奇的螺栓发家的!至于是什么样的螺栓的这么牛逼我们是乡下人没这等见识,至于现在他去了哪里,哪个知道啊?我呢,最怕他老爸问我这事,一把年纪了,临了临了一个人在家孤单地养老,说不定到头来还没人送终呢!“墙头草”的“口条”不赖,只不过说话的声音和语气较之刚才好像低沉了不少。

是啊,之前还俩人白加黑搭班开出租呢?现在一个在天上,算是发达了;一个扔在地上,还在继续开着他的出租。没有文化就是要落后啊!虽然这天上的有点“生死未卦”的样子,但地下的“墙头草”肯定是有点“顾影自怜”了。

“强勇,你们同学好像一个个神神叨叨的厉害的不得了呀!我们也算是在深圳呆了这么久了,怎么就没发达呢?!强超强超,怕真是什么超人吧!哈哈哈,人啊,不过有时候运气也很重要的呀。”一直保持沉默的颜之夏,也终于开了口。

她主要还是看到强勇与“墙头草”的热聊着突然熄火了,场面上有点冷清,赶紧救火。

强勇仍旧一言不发,只是冲着老婆淡淡地一笑,算是回应了。

颜之夏似乎马上就明白了自己刚才“出击”的不是时候,所以也就只朝着强勇挑一下嘴角,算是“答应”不再往下说了。

强勇为转移注意力,将目光转移到一晃而过的窗外风景。

要说滨江这几年在全国大开发的大环境下也算是大踏步迈开了,所以到处都在搞开发,新建的竣工、半拉子的高楼大厦一幢挨一幢啊。

“到了。”不知过了多久,“墙头草”突然停下车朝强勇说道。

“原来民政局搬到这儿来了啊!这地方够气派的啊。”强勇边下车边拉后排车门。

颜之夏顺势就一步跨下了车,看到眼前的民政局的排场,也不免啧啧称奇。

“莫大惊小怪了,你们是没看到市政府呀。听说已经圈了好大一块地,一旦建起来,比这规模这大十几倍还不止呢!现在的政府单位哪一个不都在拼命地盖楼?哎,也不知道为的是哪一出啊?”墙头草继续“爆料”,一副“语不惊人誓不休”的样子。

真是:没有最让人“吃惊”的,只有更让人“吃惊”的啊!

地方政府的行为大同小异,强勇不想再作评论。

他跳下车,给“墙头草”付清了钱,一挥手就拉着颜之夏直奔民政局的大门而去。

都说领结婚证只是个形式,没想到现在的民政局的同志们却把它真当回了事。

强勇看到出出进进不少的新人们似乎还挺“紧张”的,因为等待他(她)们的有新婚学校的培训啊、考试啊、结婚证之前的审查啊。。。。。。

而新婚学校的课程实打实的就有一个半小时呢。

但不管是紧张的还是轻松的,似乎他(她)们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皆大欢喜!因为即便是书面的考试,也会像传说中的一样把答案放在你的手边。

民政局是什么地方啊?得罪新人的事,它可不干!

与此同时,叶芬也马不停蹄地“周旋”在多家酒店为预订的事正讨价还价呢。

等到强勇和颜之夏“如期”领了证回来,叶芬的酒店也就基本上预定好了:四星级的,大小二十个包厢。但她不打算不请司仪什么的,只是纯粹地请亲朋好友一起吃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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