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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勇,我是颜如玉啊。我妹妹生产的事你居然连我这个姐姐都不说声就走了,太不够意思了吧?”电话里传来颜如玉熟悉的声音,只不过有点责怪的味道。
强卫兵一听居然是颜如玉的声音,对方居然还口口声声地喊强勇的老婆为妹妹,难道她们是一家人?所以好奇得不得了,丢下强惠惠那边的事,就向强勇凑过来。
强勇当然知道他的用意,只是这长途的电话费贵啊,能少说两句就少说两句。不过,颜如玉的这个电话,不仅“暴露”了她与之夏的私人关系,也“暴露”了她与自己的工作关系。这可是自己一直没跟老婆“坦白交待”的事啊。
“强勇,什么?是我姐姐如玉?她怎么也去了你公司啊?!都快要急死我了,你快点把电话给我,我有话说。她不是一直在绵阳好好的么?”颜之夏一听也是又急又喜,马上坐不住了,伸手就要接电话。
强勇苦笑着,不知如何解释这一切,但又怕“怠慢”了老婆,只好把电话递了过去。
“姐呀,我是之夏。你咋知道我今天生产了呢?”颜之夏接过电话就火急火燎地问。
“还说呢,好个粗心的妹夫强勇啊!妹妹,这也是咱们姐妹的缘份啊!你说几个月前我在绵阳跟老段闹翻了,正好给强向西捡了个空子就上这边来了。谁知不是天明是莫尼卡,是他自己开的公司。我人生地不熟的只好将就着干吧!哪知前几天一开会居然看到了强勇!真是太巧合了!我这个妹夫啊,临走时居然没跟我打招呼,要不是公司领导告诉我,你生产的事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呢。”听得出来,颜如玉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是一脸的“不爽”啊。
强勇知道马上老婆的醋坛要被打翻了,自己回来前后居然什么事也没交待清楚啊!咋办?没办法,只好双手合一,向老婆的方向作着揖,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强勇的“异常”引起了一旁前卫兵的好奇。原本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久违的颜如玉的声音,自己也想借机叙旧的,但凭一个法官的直觉,他感到眼前的强勇夫妻俩与颜如玉关系都不一般,说不定还已经乱了套的,要不然一向精明强干的强勇怎么会如此地“摆烂”呢。这不会是传说中的三角恋爱‘相生、相杀、相恋’的那种吧?
“姐,原来是这样的啊。强勇回来的可能有点匆忙,他走的本来也匆忙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粗心大意,要是我真计较这小日子早过不下去了!你在那边还好么?”颜之夏是个聪明人,一听就什么都明白了,现在只是在外给强勇找点台阶而已。
“妹啊,男人嘛,粗心大意还算是好的!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哟。你看他虽然没跟我打招呼,他还不是一心直奔你来的?说到这里,我这个做姨娘的,首先还是先得恭喜妹妹你一下,终于做了妈妈了。我其实早就到深圳来了啊,虽然在同一个公司干了几个月也没见过面的,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他来公司包装部做经理的。哎,这也不能全怪强勇,这其中有太多的机缘巧合吧。妹,你千万不要想歪了啊,这其中我跟强勇一直也没联系过,都是打误撞地先后阴差阳错地进了同一家公司。现在好了,他负责生产,我负责营销,能不能搞出点名堂来,就看接下来的配合好不好了。”颜如玉马上意识到这其中的问题所在,所以她开始一条一条解释给颜之夏听,心无杂念,所以语气也自始至终显得平和自然。
尽管如此,颜如玉的话里仍有许多让作为妹妹的颜之夏和作为老婆的颜之夏“闻所未闻”的信息,所以颜之夏一边认真而又“惊奇”地听着,一边不时把责怪的目光朝早已苦笑到干笑的老公强勇扫过来,临了故作大方地笑着说:
“原来真有这么巧的啊!姐,我不相信别人还能不相信你么?只是强勇这个人天生的就是个马大哈啊,这么重要的细节都不及时给我说下。嗯,其实说了又有什么呢?回去这槎衣板是跪定了哟(目光又向强勇扫过来,露出诡异的微笑。这下强勇和强卫兵俩都笑了)。姐,我知道你忙的很啊,等我把月子蓄好了,我带着娃儿去看你啊。”
“好好好,姐到时候到罗湖火车站派个专车去接你啊,还有小侄女儿。强勇就莫要他跪槎衣板了,罚他‘将功补功’回莫尼卡好好工作,老板还很欣赏他呢。妹,你好好养着身子啊,缺什么要什么打个电话我给你买过去,千万别给你姐我客气啊。我知道你产后肯定很虚弱的,我今天就不说的太多了,好好休息,办公室有人找我了,就这样啊。”颜如玉心思缜密,说了几句话就“知趣”地把电话挂了。
强卫兵本想也借机“插”个嘴什么,至少表达一下四五年没见过面的老同学的心情嘛。当他下意识地回看一下老婆时,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让他也只好苦笑了了。
(五十二)
强勇看老婆的电话挂了,就边过来拿手机,边“腼腆”着笑说:
“老婆大人批评的对,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本来就是嘛,之夏说的对,我这个做婆婆的完全支持你!(向媳妇一伸大拇指)哪有一对夫妻做事不商量的呢?勇儿,你以后要好好吸取这方面的教训啊!上次走的时候就是这样,毛里毛燥的!你也要替之夏考虑下,她多不容易啊?了解你的知道你要去赚钱,不知道还以为你另有想法的呢!别看我这个人不怎么样啊,说话就是帮理不帮亲的。(脸转向媳妇)之夏,别跟他一般见识,咱身体要紧不是?”一直没吭声的叶芬,眼睛不花、耳朵不聋,把什么都看得清楚、听真真切切,还正担心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搞好婚外恋呢,是不是医院里要上演全武行呢。当亲眼目睹一度有点混乱的场面瞬间平息下来的时候,“虚惊一场”的她少不了要给儿子敲敲“警钟”来安慰一下正为强家作出“贡献”的儿媳妇。
作为长辈和女人,叶芬的话不无道理。她这一辈子活成这样,似乎就亏在一个在关键时候没有一点担当的男人替她出头而已!所以,她一直很痛恨不负责任的男人!所以今天尽管有外人在她也忍不住出手了,也算是给儿子“敲山震虎”吧。
“阿姨,你是强勇的妈吧?强勇我是了解的,他这个人有时候为了把一件事情做到尽善尽美,专心致致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那首诗,叫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那种。所以嘛,经常也会‘顾此失彼’的。(面向强勇)老同学,我跟你上下铺三年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强卫兵当然不知叶芬话里深层次含意,他只管跳出来想做个好人,和个稀泥。本来嘛,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干嘛不依不饶地寻不开心啊!
“还是老同学了解我啊。卫兵,这说明什么,就算你当了法官也是个能够替民作主的好法官啊。”强勇站起来,嬉皮笑脸地一把握住强卫兵的手,很夸张地抖了又抖。
“呀呀呀,到底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一见面就知道相互吹捧相互打配合呢。之夏,别信他们的那一套,还是共产党的那句话实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强惠惠一听也乐了,虽然“嘴巴不饶人”,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让大家听了都想笑。
“是哟,惠惠姐,我们女人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这张嘴,哈哈哈。我暂时就把这笔账记在心里,等哪一天真有这事了,我肯定会连本带利地一起算回来啊!我看你们这些臭味相投的男人们有什么好下场?!”颜之夏似是被强惠惠“感染”到了,也摆出一副“以观后效”但“绝不轻饶”的姿态来。
“啊呀,我们这些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天生拿你们这些女人没办法啊,哈哈哈。不扯这些了,今天可是我们俩家大喜的日子哟。(面向强卫兵)老同学,我们家的生个千金,我觉得挺好的。不知道你老婆惠惠生了个啥?”强勇不想让大家的话题一直在自己身上“兜来兜去”的,略一小结就把大家的注意力分散开来。
“哎,正好,我生的这个是男娃,咱们老强家的一男一女,不就是凑齐个好字么?”强惠惠抢在老公前面给出了答案,脸上却难掩自豪感。
“哎,这要是真搁哪一家有儿有女的,那个才叫好啊。哎,我们家的八子命就是这样的,之夏,努把力,咱们接着再生呗。”叶芬在一旁也没忍住,随口一句话,马上就后悔了。因为不过此言一出,“大煞风景”,儿子同学强卫兵夫妇俩一脸的尴尬,自己儿子、儿媳脸上也瞬间写满了不满,就连抱在手上的小宝宝也“懂事”地哭了起来。
“别看小宝宝刚出世啊,大人说的话她都能听的懂的呀。做奶奶可能说话无无心的,但童言无忌啊,小孩的表情是最单纯的,她就是本能的反应,不会考虑别人感受的,一不开心自然就会哭的哟。”强惠惠怕自己的小宝宝也跟着哭,就一边安慰着一边笑道。
“嗨嗨,真是的呀,都怪奶奶这张破嘴!小宝宝,别生气啊,奶奶错了,奶奶给你赔个不是。哎,人精样,现在糖水都不喝了,刚才还一口接一口的呢。”叶芬看到小宝宝真哭了,赶紧拿来糖水塞她的嘴。谁知这次她的“绝招”不灵了,小宝宝用嘴推开糖水,继续认真地哭起来,引得一屋子的人哄堂大笑。
叶芬自己也跟着尴尬地笑了起来。
“老同学,既然我们俩家有这么好的缘份,那我们俩家不如结成儿女亲家呗。”强卫兵等笑声停了,突然半开玩笑地抛出一个新话题来。
强惠惠、颜之夏似乎都没听清,似乎逗自己的小宝宝玩是一件极易忘掉一切的事。
强勇当然听得很真切,只是马上接“招”。他略一沉吟,就笑着委婉地谢绝道:
“卫兵啊,现在都什么年代啊,哪还兴这个?哎,不要说我们家的女儿以后可能会高攀不上你们家的公子,就算是将来有缘,那也是二十年后的事吧?二十年后,咱们都多大了?呀,四十好几了,奔五了,咱们拖着个花白的胡子来替这些正当年轻的人作主啊?他(她)们不打咱们俩也会笑死咱们俩的吧?哈哈哈。”
“呀,这么一说,好像我的思想还挺落后的啊!不愧是在沿海深圳呆过的嘛,我得好好学两招,不然将来是怎么被打死的笑死的还不知道呢。哎,强勇啊,你在滨江会呆段时间吧?我呢整天出庭出庭的时间上很受限制,要不留个联系方式,也好等哪天周末都有空了约约?记得啊,一定要把两个小宝宝都抱到一起来,让他(她)们从小就培养点感情,两小无猜嘛,哈哈哈。”强卫兵一听也有道理,就没有再“正面”坚持,但”变通“一下的法子还是有的。何况,及时“弥补”一下一直没有联系方式的遗憾也是必须的人之常情。
这就是多年来在法庭内外修炼出来的“迀回战术”或者“职业习惯”吗?
“这个可以有,反正我们大人不掺和他(她)们俩的事就行了,哈哈哈。老同学呀,我住的还是那个老地方啊,欢迎你和惠惠在方便的时候随时过来串个门,不过有一点我要提前申明一下:我们清白人家绝不欢迎你这个大法官为了工作的事来串门的啊,哈哈哈。你不知道啊,你们这些穿老虎皮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出个门都能把平常的老百姓吓得半死呢,哈哈哈。来来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139***********,单位的电话是0755-*********。”强勇对儿女的事“避重就轻”,但是玩笑还是开得来的;至于联系方式嘛,给给也无妨,毕竟是老同学,毕竟家还都安在滨江的,说不定什么就需要联系一下呢!到那时如果没这东西,临时找谁问?
“好,我住在市法院大楼的大院里,好找的很,一楼右手边上楼,101室。我说,老同学呀,还是你们这些在沿海大城市混的好玩的前卫啊,大哥大嫌太重都不要了,就开始玩掌中宝了。你那个就是新款的掌中宝的吧?我呢还是保持着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这老式的中文CALL机用了好几年了,硬是舍不换呢。还是记我的老号得了,*******。”强卫兵随手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本本还夹着一支笔,边写边调侃着,这场景很容易让人想起大学那阵每每寒暑假归来时的情形。
“哎,老同学,咱们好汉不提当年勇啊,都说三强三强的,这会儿已经两强在手了,还有一强?不就是强超吗?卫兵,听说他出事那阵你很仗义的嘛!这小子大起大落的,你们之间还有联系么?”强勇突然想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似的,一拍大腿,失声地叫了起来。
“啊哎,那小子整天跟坐过山车样。早几年那次在湖口撞死人,虽然我还在试用期,但幸好我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法院,当地村民也被我亦官亦民的身份给糊弄过去了。这小子硬是有发财的命,跑到东莞没多久就莫名其妙地发达了!我怎么晓得的呢?没多久他就打电话过来硬我之前垫给的他还了,还硬多给了一万块!后来听说整的动静挺大的,直接跑回滨江开分厂的,咱们学校领导都跑出来给他站位呢!哪知道再后来就这样蔫了。这小子事业大起大落的,感情也起起伏伏的。你说在学校那会吧就跟颜如梅好上了,咱们还挺羡慕的,听说后来因为实习的事,跟他老头子搞翘了,俩人就没下文了。这小子后来居然跟财会系的两美女颜静、颜欢又好上了,真是让人看不懂啊。反正最近我是没有他的什么消息了。谁知道呢,说不定这小子又在躲在哪修炼什么武林秘籍吧,哈哈哈,等哪一天出来,肯定又会是吓死人的!”强卫兵眼睛一亮,说起这个强超,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也更了解啊,人家的“大起大落”到他嘴里竟成了收音机里的“说书人”的“材料”。
“嗬嗬,他倒是不愧为当年如雷贯耳的‘三强’名头的啊!出了校门走的路都跟人不一样,还一个比一个年逼得不象样。我看世上有你们三强这么三个活宝就够了,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多活一天的啊?哈哈哈。”强惠惠没等强勇发话,她倒“先发制人”了。不过,她这话里也是“褒”中有“贬”、”“贬”中带“褒”啊。
正当新一轮的“头脑风暴”即将掀起的时候,房门的嘭嘭嘭声突然传了出来。
其实产房的门并没上锁。能够这样敲门的人,肯定是出于礼貌要进来的有素质的人。
果然,接着吱的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她略一扫人群,就辟头冲着正准备咧嘴“发炮”的强卫兵严肃地“警告”:
“你也是产妇的家属吧?这是医院,她们都刚生完孩子,需要好好休息来恢复身体的。能不能安静点呢?还有啊,这间房里怎么会呆了这么多的人呢?最好不是必须的人选,就跟我出去啊。房间就这么点大,要保证空气清新、氧气够用,你们这些家属也该自觉点啊。”
“哈哈哈,白衣天使同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马上照办,我们马上照办。”强卫兵一点也不“恼”这个说着话却面无表情的医生,完了还忙不迭地向她道歉,然后向坐一旁的强勇使过眼神,就率先走出了产房。
强勇“心领神会”,但还是用手向老婆挥舞了一下,以表“请示”。看来,莫尼卡与颜如玉之间“未报备”事的“前车之鉴”,他还是有的。
颜之夏大度地点点头,然后向婆婆扫了一下,也算是“尊重”了她一把。还好平素日与婆婆的关系处理得还算可以,就算不好,这个时候也得低头啊。如若不然,强勇过几天就回深圳了,自己坐月子啥事也干不了,不得啥事得依赖婆婆来伺候自己和姑娘么。
叶芬心知肚明。她抱着孩子,边轻轻地拍着边,边向强勇挑了挑嘴。
这套“流程”走完,也有点“复杂”啊,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哟。
强勇嬉皮笑脸地轻手轻脚地走出产房,就见强卫兵正在楼道那头朝自己招手呢。
“啊呀,怎么样?出来吐口气好好多了吧?你小子让我好好看下,四五年没见到,倒是魁梧点了的嘛!我是请了三天假的,今天算起也就后天的事。哎,我对你和颜如玉双剑合壁非常期待!刚才在里面没说,是怕引起弟媳的猜疑啊。女人嘛,都一个样,心眼小的跟针一样。怎么样,老同学,给个面子,中午让我这个曾经睡下铺的做个东,咱哥儿俩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怎么样?”强卫兵等强勇走近了,就边拍他的肩膀,边兴奋地说道。
“啊呀,卫兵,就不要这么客气吧?哎,咱哥们是有四五年没见到面啊,不过走的路不同差距就来了,咱打工的泥腿子一个,虽说是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管,但总体还是来去自由的,不象你们做公务员的整天正儿八经地做事。做法官好啊,哪天我见了你这个大法官,说不定也会瑟瑟发抖啊?哈哈哈。打工都非长久之计啊,等我哪天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肯定还得老老实实地回滨江的,那还愁没机会在一起喝酒的啊?不过,不是老同学我不给面子,实在是今天有点特殊啊!我知道你卫兵一向组织能力出众,随时请人喝酒惠惠都理解支持的,咱家之夏可不比你家惠惠,毕竟不是滨江人,有些情人风土不一样,彼此理解也不一样,万一弄错了那可得冷战好一阵子的哟,况且刚刚生产,不能受点刺激哟。哎,她跟我老妈也一直在磨合期,不知道哪会儿就需要我出来‘主持’一下‘公道’哟,我怕我俩到时候喝得正欢,她们俩又不对付了,再一个个哄回来,我怕我的耐心跟不上啊。再说,我也只有向公司请了三天的假,昨天回来的,今天一天,明天一天,最多明天挨到下午或晚上就得上火车了,要不然就没法及时赶到公司了。”强勇客套着,千个理由之中,无非是想与强卫兵保持着一点点但最好不要轻易让人觉察的“距离”。跟强卫兵这种端“金饭碗”的人在一起,可能“朝夕不保”的强勇在思想上多少有点会“负担”。
“这样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只好等下一次了。小子呀,还是那句话,我很看好你跟颜如玉在莫尼卡搭档呢!那可当年我们学校里最强的强和最牛的颜哟!那家伙,俩人在一起还不马上起化学反应啊?!哎,别想歪了啊,我不是说你们俩有那事啊,你们俩这样的强颜组合,唰唰唰,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搞出个‘风生水起’的大场面的!哎,还是你们好啊,总归能够来去自由,什么都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去尽情发挥,要论这一点,我们做公务员的还真赶不上你哟,我们说难听点,就只有按书上规定的条条框框去办事,按当事人和领导的意思去办事哟。”强勇的委婉“拒绝”有点出乎强卫兵的意料,但他也感觉出一点其中的“玄妙”,所以不惜放下身段来讨好讨好强勇。
“哎,你还别说,颜如玉毕业这么久我有点看不透了,胆子好象特大,什么事见过没见过她都敢往上拢!你说搞不搞笑?她可能是在绵阳文化馆呆腻了吧?居然跑到我们莫尼卡来搞家具营销,居然比我还早几个月到!这么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天神神叨叨的闭门造车搞什么培训,我都担心死了,她在管理层会上还放‘大炮’,要什么横空出世、一夜之间做大做强!吹牛谁不会?最终总得要落地啊!你看过了年就是家具展销会了,到时候我看她怎么玩?她拿什么来拯救莫尼卡?现实点,还是先拯救拯救她自己吧!我每次见到她都不敢抬头看她的,好象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又不好意思给她泼冷水。哎,我口不做声,表面还得支持一下她疯子一样的想法,到时候啊你看着吧,不晓得是她疯了还是我疯了?!”一提到颜如玉,本来还在“否定”与“肯定”之中的强勇突然就被引“爆”了,他“长吁短叹”地“唠叨”让本来一肚子好心情的强卫兵一下子就懵逼了。
“啊?这个颜如玉居然比你强超更让人捉摸不透啊?!惨了惨了,9231班完蛋了,尽出些‘歪瓜裂枣’的盖世奇才!这叫什么?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啊对了,叫没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这要是给咱班主任王教授知道了,还不得活活给气死啊?哈哈哈。哎呀,不扯这么多了,强勇,你在滨江呆几天?(两眼直逼强勇,直接在他脸上找答案)不会明天就要走吧?不等小宝宝摆了满月酒再走吗?要不,到时候我们俩家的满月酒一起合着办,反正都是同一天的嘛,那样不是更热闹的呀?!”强卫兵摇着头“感慨”两句就“点到为止”了,脑子里一个念头掠过,他觉得这是拉近老同学关系的最有建设性的想法。
“哎,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我都没有时间回来呢。你知道的,我们在外打工的不比你们吃‘皇粮’的‘旱涝保收’的哟,我们说是自由点但那一点自由也是有限度的,老板随时要我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稍有怠慢可能就丢了饭碗哟,哈哈哈。还是你们好哇,在办公室天天跟着领导转,万一节奏没配合上最多领导也就只能你晾一晾吧?晾干了不还得拿出来再用吗?哈哈哈。”强勇自知在这个时候较之于眼前的强卫兵,自己各方面都处于相对的“劣势”,所以不想跟对自己一再抛“橄榄枝”强卫兵“纠缠”过多,他想着假以时日自己能够“出人头地”了、“飞黄腾达”了,再来跟他强卫兵坐在一起“把酒言欢”,那个时候自己可能才会觉得“心安理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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