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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卫兵不愧为是天生的活动组织家,看困难再复杂的局面,他照样能够抓住大家想要的主题来,所以他的安排,哪怕有点突兀,也没有不是欣然接受的,包括那些昨天才第一次见面的爱慕救援队的队员们。
所以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认可,然后就按他的意思休息和休息去了,组合的组合去了。
等大家相互“了解”得差不多了,官兵们也开始派活了,于是大家又各自忙起来。
就这么一天下来,昏天黑地的,真到了晚上,大家谁也没有了相互“挖掘”心情。
几天没日没夜的忙碌之后,上面突然传出话来,说是以后的搜索更加困难了,危险性也更强了,要求不是专业组织机构、没有专门的搜救工具的“社会热心人士”需尽快撤出救援现场。
滨江和爱慕两支救援队以及颜氏三姐妹虽心有不甘,但是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以解放军、武警官兵为主导的搜救行动那是“军令如山倒”啊,只得跟着一拨一拨的热心人士们缓缓地撤出了现场。
“姐,我们还回去找大姨吗?都已经到这儿来了,我们几个就再找找吧,说不定就找到了。”颜如梅走着走着,突然拦在颜如玉的面前,恳切地说道。
颜如玉心头掠过一丝暖意,泪水竟直冲眼眶,好像只要一开口,泪水就会哗哗地流下来。心想默念道:老母呀!你在哪儿呢?女儿想看一下你,现在还安全吗?!
“找一下吧。”
“都到这儿来了,尽下心吧。”
“也许阿姨早就撤离了也不为奇,官兵们可能也不同意我们再折回吧。”
。。。。。。
几个老同学纷纷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尽管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但这并不影响大家对颜如玉的真切关心啊。
看到长长的队伍缓缓地向外撤出的同时,又有长长的队伍急急地向里挺进,不用说,这些就是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他人性命的“最可爱的人”!
这是多大的一份爱心啊?!
颜如玉不由得再次为之感动良久。
当队伍经过某镇民政局时,只见一个穿着补丁的老人步履蹒跚地从众人面前经过。
这年头还有穿补丁衣服的人?看他这一身的行头,差不多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乞丐。但他虽然身体摇晃不定,手上拿着一只破了洞的铁碗却是端得稳稳地,走到一个当地民政部门临时搭建的捐款箱前,一倒破铁碗,丁当一声,几个硬币就下去了。
有熟悉老人的人在旁边小声地说道:
“这个老人本来就是靠乞讨过日子的。现在是自己舍不吃、舍不穿的,讨一点东西全部送这儿来捐了,真是造孽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路过的人不由得高看了这个补丁的老人几眼,纷纷向民政局“慷慨解囊”。
而颜如玉更是坚定地自己的某种“感觉”,回过头向妹妹回应了一句:
“哎,这儿的路很窄,不要耽误出来的人和进去的人时间。我们走吧,老妈她要是‘心有灵犀’,一定也不会怪我这个当女儿的不孝的。”
“走,我们的车子在前面,挤挤也能坐的下去的,几个美女这么走会让人心疼的。”强勇边指着不远的车子方向,边向几个美女同学发出了诚恳的“请求”。
几公里的路程硬是走了几个小时,浩浩荡荡的热心人士队伍才慢慢地挤出了布满了乱石和坑洞的道路。
在强卫兵的招引下,两支救援队的人马各就各位。不过,因为临时增加了三位美女,所以大家相互挤一挤的,硬是腾出位子来将三个美女同学“妥善”地安插进来了,尽管她们几个心事重重地并没有回应强勇的话。
强勇看两队的人员被强卫兵安排得差不多了,就走颜如玉座位前,轻声地问道:
“哎,如玉,你们几个美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是不是跟我们的车一起到爱慕公司去歇歇脚啊?也顺便看下你的老同学在哪怎么混世界的嘛。”
“哎呀,真的要去爱慕公司?你是不是存心想‘收编’我们几个女同学啊?我们只是想搭下顺风车的,到了温江再转火车的,我们几个出来好多天了,东莞那边只有幺妹颜欢一个人在撑着呢。不过,等我们螺栓公司二姐如玉弄振作了,谁‘收编’谁还不一定呢。”颜静似乎这会儿才恢复了她爱说爱笑的本来的面貌。
颜静的话还没说完,自己的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就指着电话说:“哟,说曹操,曹操到!是我们的幺妹颜欢打过来的。”然后接通了,还特地按了免提键。
“大姐呀,吓死我了!你的电话我打了几次怎么都没打通呢?你不晓得我多着急啊?!还好还好,现在一把打通了,谢天谢地!我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你不知道啊,要是再打不通,我可就是抱着小孩怎么也要上四川来找的呀!”电话里马上传来颜欢着急上火中略带着点兴奋的声音。
“啊哟,幺妹啊!不是说好了你在家安心带侄子、看厂子的吗?还想来这儿,这儿可是很危险的哟!信号也不好,但是现场有可爱的官兵在支陪着我们做事呢!还要竟然遇到了强卫兵、强勇、强超他们几个呢!他们可不是象我们几个闹着玩的,还真的像模像样地成立了两支救援队呢,一支还是咱滨江,另一支当然是强勇的成都爱慕公司的了。哎呀,累了几天,场面太感人了!不过现在我们也没得做了,因为上面的领导说是现在的救援越来越困难了,所以要求我们这些社会上的热心人士马上撒下来。这几天你打我的电话打不通也很正常,这会儿到了山下,可能信号稍好了。你真会跟我开玩笑的啊!还带侄子来四川找我们呢?!想都不要想的!这是你一个哺乳期母亲的该有的想法和该做的事吗?你不晓得,这儿有多危险吗?不过,这次大家都很好,没有人伤病的。而且我们三人现在正坐在强勇他们公司的专车上呢。”颜静一听没着急的劲,马上笑着用这儿“凑巧的事”来强行“破解”。
颜静的这一招还挺管用,电话那头马上就传来颜欢爽朗的笑声:
“原来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啊!你们几个可是凑齐了啊?早知道会这样的局面,我怎么也要跟着来的哟。哎,你不晓得,我天天在家里面对着电视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幕,想着‘一方受难,八方支援’的老祖宗古训,人就坐不住了。”
“幺妹啊,莫要想这么多哟。我们毕竟不是专业的救援队伍,说难听点就是过来‘打酱油’的,连经过培训的强勇和强卫兵、强超他们的救援队也都只是坚持了几天就帮不上什么忙了。大批的专业的武警官兵和解放军现在都已经开进去了,能救到的差不多都想尽了办法。幺妹,这么多天,家里的公司没什么事吧?”颜静有些不好说的太仔细,就随便介绍一下这儿的情况,然后就把话题转移到公司头上去了。
“公司还不就是老样子?只是你们三个一走啊,我一个人每天总觉得空荡荡的。噢,对了,二姐的老妈找到没有了?”颜欢边说着边想起什么,临了突然加大了声音问。
“哎,这里这么乱,你二姐说不找了。也是,这儿救援的人太多了,特别是当兵的,那真是分秒必争地在搜索救人啊!那场面真是太感人了!大家都忙着救别人,好像没有人会考虑自己的安危似的。不跟你说了,我们也要动身往回赶了,先这样了,886。”颜静平静地表达着内心的不平静。
(一百八十六)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面包车在颠簸了四五个小时后,就到了温江。作为“东道主”的强勇,当然坚持把大家一个个送到温江火车站,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
因为各自的回归路线不同吧,强卫兵带着自己的八条“好汉”重新杀回滨江,而颜静、颜如玉、颜如梅三人则坐上了前往东莞的列车。
因为亲眼目睹了太多的生死离别的众姐妹,对新生命的呵护无形中不知不觉地增进了几分,所以一回到公司,就不约而同地争先恐后地抢着要抱颜欢的儿子小浩浩来。
就在众姐妹互不相让的时候,颜如玉突然感觉小浩浩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具体的细节来,只好问站在一旁的颜欢道:
“幺妹,我怎么老觉得小浩浩眼神有点怪怪的样子呢?他最近是不是生病了啊?”
众姐妹一听颜如玉的话,马上也纷纷地观察起小浩浩来,质疑的声音也此起彼伏。
“咦,不说不知道,一看还真是有点不对劲呀。”
“真的没有生病吗?”
“不会是这几天吃错了什么东西吧?”
“啊哟,哪有啊,不就是天天喝点奶粉?天天老样子的!可能是被你们这几个刚回来的姨娘们给吓着的吧?”颜欢急急地分辩,眼睛里布满了红丝,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大家都是为你好,幺妹,最好还是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吧,要是没有事自己心里也安稳点。你天天跟小浩浩在一起的,有什么变化可能也不觉得呀。不是有一句话说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吗?不要掉以轻心了,我等会我们几个把事情安排一下,就陪你一起去医院看看。”颜静忙坐到颜欢的身边,轻轻地“开导”她。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你们不用‘小题大作’的吧?他就是拉尿时候喜欢哭而已,吵得我几天都没怎么睡好觉的。”颜欢当然知道众姐妹的心思,只是这几天给小浩浩一闹,整个人的精神气都没有了似的,显得一会儿心不在焉一会儿很不耐烦的样子。
“幺妹,我们不在的这几天,你一个人又是公司的事又是小浩浩的事,两头顶着也是太辛苦了。不单是小浩浩,你自己都要到医院去检查检查。这样,从现在开始,你的事就由我来代做了。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的,身体可开不得玩笑的哟!”颜如玉当面表扬了颜欢一番,然后一本正经地像平时安排众姐妹们的工作一样“安排”道。
“二姐,这样安排挺好的,要不你就留在厂里吧,大姐你力气大点,你抱着小浩浩吧,我来扶着幺妹,她好像有点吃力的样子。”颜如梅站起来“积极响应”着二姐。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们大家抓紧去准备吧,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正好就是周末了,一到周末医院里可能就没有什么硬扎的医生了,我呢,就留在厂里巡视一下吧。”颜如玉边点着头,边补充着起自己的“安排”来。
幺妹颜欢本来还想“顶”几下,一看众姐妹的“矛头”都对准了自己,也就闭嘴了。
一会儿的功夫,三姐妹合在一起,带一孩子略作准备就鱼贯而出。
颜如玉等三姐妹她们一走,就在工厂里里外外正儿八经地巡视了一遍,还跟生产线的班组长们热情地打着招呼。
生产线的现场管理有公司的管理制度支撑着,又有一批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支撑着,一切似乎还算过得去。再一看摆在办公室门口的销售业绩看板,订单量逼近生产线产能。
这对于X型特钢螺栓公司而言,是件大好事,但必须“未雨绸缪”啊,需要提前考虑产能的提升才行,否则就会重蹈自己在深圳莫尼卡公司“丰收成灾”的覆辙啊!但是依目前的设备产能及潜力而言,恐怕现在是没有多大的提升空间了,除非引进新的更为先进的设备或更多的设备才行哟!
颜如玉打开电脑,开始搜索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地就在颜如玉的忙碌中悄悄地滑过。
当颜如玉感觉有点疲倦的时候,一看手机的时间,哇,快18:00了!再一看外面,华灯初上,夜幕已经降临了,但是三姐妹到现在怎么还没有回来呢?莫不是出了情况,或者情况还很严重?!
就在颜如玉焦急等待并“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见“吱”的一声,门开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三姐妹,她们却一个个神情严肃地走进工厂的大门。
颜如玉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地,只见她慢慢地走上前,也不和谁搭话,而是直接就去抱小浩浩。
“幺妹自己倒没什么,就是没休息好而已,但是小浩浩却有点不太好了,检查出来有肾衰竭的迹象!这么小怎么可能呢?医生让我们明天带他喝过的奶粉去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奶粉惹的祸。”颜如梅轻声地向二姐嘀咕着。
“什么?小小的年纪就肾衰竭?他喝的奶粉可是国产的名牌三鹿货哟!这要是真裁在这个奶粉的头上,哪还有人相信国产货啊?哎,说起来这奶粉还是老同学王英好心送的呢!背了,我当时还自以为聪明,还给了他小孩一千块的红包呢。”颜如玉一听,脸色铁青,不住地摇着头“声讨”着三鹿,当然也是自责的要命。
颜欢却是一言不发,任凭着眼泪尽情地流淌。
颜静可能是一路安慰的太多了,以至于觉得安慰的失去了效果了,所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现在听老二颜如玉这么一说,不觉对自己也一向力挺的国产货包括三鹿奶粉在内的东西“倍受打击”,不过唯一相信的是颜如玉肯定是出自一片好心,总不能因此让帮了忙的人灰了心、寒了心的吧,于是硬是挤出一丝微笑,低声地劝道:
“幺妹,这事谁能料到呢。你不也是不知道的吗?要真是奶粉的问题啊,那要怪就怪这个国产的三鹿奶粉辜负了我们大家对它的信任啊!吃的东西怎么能乱开玩笑呢?!只是我们自己没注意到,因为平时也不怎么喝奶粉的。我在回来路上一查手机,哟,全国好多的地方都开始为这个事闹起来了呀!”
“是么?真有这种事啊?难怪当时那个王英看我们的眼神有点怪怪的。我估计她当时心理多少还是有一点清楚的,只是想赚最后一把而已吧!这个该死的王英!”颜如玉后悔不迭,边说边用左拳击打着右掌。
“我们只是这么猜的,是不是这么回事,还要等明天送小浩浩喝剩的奶粉检查才知道的,所以一切还没定论,大家现在也不要乱想,免得给幺妹增加压力。”颜静看幺妹颜欢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想加重她的心理负担,就“网开一面”来说。
“大姐说的也是,还没开始查,就怀疑这怀疑那的,这不是给自己增加压力吗?再说,那个王英同学在学校那样柔弱的样子,还有一个学期跟我上下铺的呀!到了社会上也不至于为了一点钱就这么‘丧尽天良’吧?”颜如梅就颜静的话顺说,尽量也是往好的方面想,“目的”当然也跟颜静的一样。
可以这么说,众姐妹的出发点都是好的,无非想通过“淡化”这事来减轻颜欢的精神压力而已。然而第二天,当众姐妹“忧心忡忡”地将奶粉送到医院检查科进行检查并等到检查的结果出来后,大家的心里一点希望就全给浇灭了!
报告显示,三鹿奶粉有几项关键指标严重超标!
没错!看来问题就出在三鹿奶粉上!这么说被披上国产好品牌的三鹿奶粉,居然就是毒奶粉!也就是说,造成年幼的小浩浩突然“肾衰竭”的元凶就是它!
颜欢一看结果就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众姐妹慌成一团,七手八脚地将昏迷的颜欢往急救室抬过去要进行抢救。
可是抬到半路上,可能是一路上颠颠簸簸的吧,居然把颜欢给弄醒了,她跳下来站在医院过道里,再也忍不住了,孩子般地嚎啕大哭。
而一直由颜如玉抱着一起来的小浩浩不知道是受这种场面的影响,还是因为身体本身就不适,竟也跟着哇哇地大哭起来。
“除了药物恢复肾功能,你们还要尽快考虑手术切除肾里的结石吧。”
医生的建议,是抛给颜欢的一道选择题,也是留给她和小浩浩的最后一线希望。
“颜小姐,孩子虽然小了点,但是做个这样的手术应该还是经得住的。先救了他的命要紧,不能再拖啊,时间拖得越长,以后手术的难度就越大啊。”
而医生的“劝告”,则是让颜欢无以选择。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久痛!
一想到这么弱小的生命就要被推进手术室任由医生用尖锐的手术刀切来划去的,颜欢的心就疼得要命!她太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了!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有时候,真正的爱是需要咬咬牙狠狠心才能实现的哟!
幸运的是,一场手术下来后,小浩浩性命总算保住了。
但是接下来,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又将如何收场呢?
“我们去打官司吧!”在同情、友情和法律维权的三种错综复杂的意识形态中苦苦挣扎了几天后的颜如玉,终于“率先”下定了决心。
“这不太好吧?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何况我们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说人家王英是明知故犯的。再说她的这些奶粉,不是说是白送给咱们家小浩浩喝的吗?”颜静闻讯后,觉得与人情不合,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大姐说的对,毕竟都还是同学、校友的,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再说这奶粉又不是她生产的,我们要是真把她给告了,传到学校去,还不让学校的老师们给骂死的啊?!还有,恐怕她王英早就溜之大吉了吧?到时候我们要告的主角恐怕都没有了,我们还告什么劲呢?就算赢了也没办法执行的吧?”颜如梅也站出来支持颜静,但她给出的理由确实是有一点值得参考的。撇开人情不说,她王英充其量只是个买卖货品的经销商,而不是奶粉的生产商。某种意义上讲,她可能是不知情的。
颜欢一旁默不作声,她觉得老天爷太“滑稽”了,就因为自己没有跟姐妹们一起远赴四川重灾区去经历那些血腥的生死场面,就开玩笑似地用这种方式给自己补了一“课”。小浩浩做手术遭的罪,其实一直痛在自己这个做妈的心里啊!自己现在哪里还能经得起什么“风吹草动”的折腾啊?!要“闹”你们自己“闹”去吧。所以尽管众姐妹“众说纷纭”,各抒己见,颜欢也只好“揣着明白装着糊涂”,不置可否。
“你们大家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其实,我想告的就是背后的主体三鹿集团。我查了一下网上类似的惨痛的经历和类似的上诉案件多的很啊!如果这个集团不给个说法,国家不给个说法,那么这么大的一家三鹿集团必倒无疑!代表中国经济改革开放成果的民营企业甚至整体经济也必定倒退无疑。从大处讲,这是我作为一介草民倒逼政府在做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我们平时不是常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吗?有时候,大家选择对一种错误的忍让也是一种对这种错误的纵容和姑息,所以对不负责人的企业,我们也有责任对其进行‘鞭达’,这个跟它是不是国产企业和中国品牌没有关系的哟。”颜如玉等大家把意见都说出来了,才进行了“综合说明”。
颜如玉的说辞尽管“理直气壮”,但众姐妹们听完后仍就宁可相信她只是“强词夺理”。因为大家都很难从友情中完全解脱出来。这其实不也是一种人之常情吗!
当然,这种沉默的结果是难以抵挡颜如玉的“理智”和“坚持”的!于是乎没几天在东莞又增加了一例因为奶粉事件上告三鹿集团的民事诉讼。
按颜如玉的说法,之所以加入这场状告三鹿集团的诉讼行列,目的并不是指望三鹿集团能给当事人颜欢和强浩多少赔偿,而是希望这家专业生产儿童奶粉的企业能够正视自己的社会责任和已经对社会产生的危害,尽快自我“反省”,回归把社会责任放在第一位而不是利字当头的正轨上来!
但是,事与愿违。
颜如玉和众多的诉讼个人很快就收到了三鹿集团及其指派的代表们的强烈“反制”。他们非但没有认真地对待自己的产品“问题”,而是极力地掩饰着一切,并且反复强调自己是一家如何如何对社会负责任的公司等等。甚至利用自己在法律方面和其他资源方面的优势打压和“戏耍”着状告他们的人们。
正在与三鹿集团及东莞总代理进行新一轮过招的准备期间,早已“人去楼空”的王英“杀了个回马枪”,突然出现在颜欢面前,又是赔礼道歉,又是哭泣不止。
本来众姐妹前段时间为小浩浩的事一个个伤透了脑筋,恨不得手撕“肇事者”,正愁着找不到人出气呢!这会儿当事人王英竟主动送上门来,一下子点燃了大家的怒火。
“你还是不是人啊?!亏你跟我们几个人还是同学呢!你看就你的产品把人家小孩子害的惨不惨?要不是及时开刀做手术,就没了性命啦!你现在居然还好意思上门来求情?!你就不怕人家吃了你啊?!”颜如梅首先“开火”,她也不再给这个曾经跟自己上下铺情同手足的室友兼闺蜜留什么情面了。
“还想我们撤诉?做梦去吧!王英,你就只考虑你自己的那二十万的押金,你有没有替人家的小孩身体、生命考虑一下啊?!那么小的孩子就被无辜地推上了冷冰冰的手术台去做那么危险的手术!王英同学,你知道么?这已经差点搞出人命来哟!趁我们大家伙还没有想真正对你动粗,你赶紧滚吧!”颜静强压住心中的怒气,低沉沉地吼叫。
而一言不发的颜欢在沉默了一会之后,突然毫无征兆地“爆发”了!只见她站起来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一边不顾一切地向王英扑过去。
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
颜欢恨不得就用五指抓穿王英的面皮、抓烂她的心肝!
颜如玉一看这架势,赶紧冲过来一把拉住颜欢的手,生怕闹出人命来。
王英此时也是泪水涟涟的,一看大家伙如此的怒不可遏,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该把三鹿的奶粉送给你们,我哪知道这奶粉这么有毒啊?要是早点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干这么缺德的事啊。现在不管怎么说,小孩不是已经抢救过来了吗?而我那一笔押金可都是真金白银地从老乡那儿借来的呀。公司发话了,说要是我弄不掉这单诉讼,那二十万的押金也别想要了。二十万呀!还都不是我自己的钱,基本上是从亲戚朋友那一万两万地借来的,这么多钱要是被公司没收了,我恐怕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的钱来还的哟!你们几个就行行好,放我王英一马吧!就当是可怜我那个孤苦伶丁的孩子吧,要不然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活啊?!”
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来的小男孩,看到老妈王英如此伤心地给众人下跪,不禁也黯然泪下。当听到老妈王英说了声“孤儿寡母”的时候,再也顾不得她之前‘不许进门’的叮嘱,撒腿就往老妈的身上扑过去。
王英见机,一把抱住自己的孩子,于是母子俩抱头痛哭起来。
看到这催人泪下的一幕,众姐妹们纷纷大动恻隐之心:要么摇着头叹息,要么直接将脸转过一边去。人心都是肉长的,大家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小的孩子伤心落泪啊!就像之前看到侄子小浩浩伤心落泪一样。
众姐妹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又是颜如玉“挺身而出”了。只见她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王英,望着她和她的孩子,认真地说道:
“王英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花二十万跟这样的企业合作?哎,我差点忘了,你其实也是受害者啊!我们既然上诉立案了,就打算跟三鹿公司搞到底的。这不是跟你过不去,可能因此让你受了经济损失,但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把这样不负责任的‘害群之马’企业揪出来,肯定后面还会有千千万万的小孩等着受苦受难呢!你的事之前在滨江强卫兵都告诉我了,按孩子的辈份来讲,我们几个校友应该尊敬地叫你一声王师母了。王师母你放心,我们打击的不是你,而是三鹿集团。我知道三鹿集团的势力很大,也很狡猾,将你们经营商的利益跟他们的产品捆绑在一起,让你们处处为他们‘遮遮掩掩’。王师母,这样,你的损失回头我来帮你弥补。这几年我多不少,还是赚了点辛苦钱的,回头你发个账号来,我给你汇过去。但是也请你多多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在错误的路上一错再错了。”
颜如玉的一番“大道理”,说的众姐妹一愣一愣的,说的王英立马“破涕为笑”了。
王英的原本为了一己之私想来“上跳下窜”,但是碰到了与众不同的颜如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才得以“回心转意”甚至要与三鹿奶粉“分道扬镳”了!而不管从现实生活中还是从媒体上得到的消息称,三鹿集团并不打算面对自己的问题,更多的是“我行我素”地“倒行逆施”,这势必遭到来自全国各地的众多受害者的更大声潮的诉讼!
真是:墙倒众人推!
三鹿集团,这个曾经是中国最大的奶粉制造商这定,其奶粉产销量连续十五年全中国第一的超大国有企业,伴随着全国上下一浪高过一浪的诉讼声潮,产销量急剧下滑,各大超市的业主们也自觉行动起来,强行将这个毒害儿童生命安全的奶粉下架了!
这给了颜如玉很大的“安慰”!而给众姐妹们最大的“安慰”莫过于,在停用了三鹿奶粉之后,尝试着吃些小糊糊之类的东西的小浩浩慢慢地好转了起来,又开始了欢蹦乱跳的童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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