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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不是被人记恨。
而是没什么人爱,也没什么人恨。
根本就无人在意的人,才最可怜。
封诣寻知道,他的觅觅,就是太好,才总被人惦记。
“觅觅,总是心太软。”
“那么多阿猫阿狗,阴暗地窥伺觅觅。”
这个林天远,自以为是地冒出来。
让他想起了那些犯了罪,却控制不住暴露自己的犯人。
他们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需要有人发现自己。
而他很快,就会查清楚一切。
迟觅没有问他,打算做什么。
她只是对自己的一无所知,感到无所适从。
他说阿猫阿狗。
那么他自己呢?
算是哪一种?
她没有问,只是怯怯地扯了扯他的衬衣领子,“阿寻,不要去伤害别人。”
“我是说,那样不好……”
“至少,我现在没事……”
不要,弄脏自己的手。
迟觅满心恳求,殷殷望着他。
不论这件事会变成什么样,她所不愿的,唯有破坏现在的一切。
她也很惶恐,自己跟林天远之间,当真有什么不好的关系。
封诣寻简单调整着姿势,扶着她的腰吻她的头发。
“嗯,你该睡觉了。”
他很喜欢这么亲她。
似乎,她小脸的每一寸,以及每一缕发丝,都吻不够。
隐隐约约,有种被人当做珍宝的感觉。
迟觅压下心头轻微的酥酥麻麻,“我现在睡不着。”
她拿起那本旧书,又随手摆弄起来。
自己用钢笔写下的小字旁,是更小的一行数字。
当年的日期。
她侧头看向他,“这么多年前的书,你还留着?”
“你不会弄了个小金库,真把我送的东西都藏着吧?”
说着,她眯眼娇笑起来,“老公,你这么爱我?”
本是玩笑话,没想到他一脸正经。
如同秘密被窥破一般,他眼眸微敛。
她这一声“老公”,眨眼间又把他的欲求,弄得紧绷。
迟觅暗叫,祸从口出,大事不妙。
封诣寻轻轻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在了椅子上。
随即,来到一个书柜旁。
“很多东西,我都留着。”
他回封家时,只带了一箱子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东西。
而那他觉得珍贵的一切,全部都与她有关。
拉开书柜的门,里面是一个黑色的箱子。
迟觅好奇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面上的潮红总算有所缓和。
两人坐在地板上,翻起了黑色的小皮箱。
她没想到,他这么大个人了,还真有这东西。
“这是你的秘密百宝箱吗?”
封诣寻回着,“算是吧。”
与此同时,抽出小皮箱里那本法语版的《小王子》。
他将坐在冰凉地板上的迟觅拢到自己腿间,书垫在了她屁股下。
胸膛贴着她的肩背,手臂圈着她。
迟觅面上刚褪下的红晕,又热了起来。
不知道是拿文学名着垫屁股的可耻,还是被他这么圈着的羞赧。
黑色小皮箱中,最醒目的位置,便是一本厚重的相册。
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这是我们的相册吗?”
翻开第一页,便是迟觅的个人照。
她在阳光下,冲着镜头明媚地笑。
身后,是一望无际的花海。
封诣寻淡淡地纠正她,“是我的相册。”
此时的她还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翻了几页,看到了自己记起来的那一天。
中学毕业的她,与他在法国的二十四小时。
那天的照片,除了寄给她一份之外,他自己也收着一份。
迟觅好奇起来,“话说,你那天,到底是怎么找回我的背包的?”
他的手掌,搭在她翻相册的小手上,“你觉得呢?”
“你在巴黎有什么门路?”她问。
封诣寻说:“事实上,没有。”
“我给我兄长打了电话,跟他说我丢了东西。”
“他当时是法国国民议会议员。”
“是巴黎警方找到了抢走包的人。”
而他帮她拿回包时,顺便将对方的脑袋按在墙上撞了个稀烂。
事情并不复杂,他不说,只是因为他不像她,热衷于吹嘘和显摆。
迟觅无语凝噎:“……”
往后翻下去,大部分都是她的个人照片。
甚至还有很多……很隐私的照片……
再往后翻,还有手机相机拍下的,她抱着婴儿的照片。
她唇色苍白,但笑容平静安宁,满眼都是对琳琳的爱意。
迟觅在酒会上、迟觅在餐桌上、各种场合下的迟觅。
成熟沉稳的迟觅,是一朵更明艳的花,更招摇。
却也好像,离他越来越远。
从十八岁到二十七岁。
从婚前到婚后。
他的眼里,一直都只有她。
迟觅的眼眶泛红,鼻头发酸,还好他坐在自己身后,看不见她那伤怀的表情。
她勉强压下乱如麻的心绪,草草翻过了几张自己没穿衣服的照片。
“怎么……都没什么你自己的照片……”
封诣寻的回答理直气壮,“我还没变态到能看着自己的照片硬起来。”
所以,他说了,这是他的东西。
是他的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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