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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声嗡鸣,清脆却又不失浑厚,如晨钟暮鼓,令人灵台清明。

维塔莉娜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灌木丛中,用来警戒的源石投矛此刻也化作飞灰。

锏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她只是静静的打量着对方,眼里似乎有些跃跃欲试。

老者提着剑,缓缓踱步到维塔莉娜面前,秋夜的风将他破烂的披风吹的猎猎作响,他低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颇为狼狈的弟子,然后再默不作声的转过去,直勾勾的盯着一旁站定的二人。

在外人眼里,这自然是一幅打了小的来老的的经典画面,但对于维塔莉娜来说……

“老东西,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吃瘪你开心是吧!”

表面虽然不动声色,但维塔莉娜的内心已经对眼前的老金龙进行了一连串的混杂着多国语言的‘友好问候’,她可是亲眼看到这老东西低头的那一瞬间——得瑟,幸灾乐祸,以及嘲弄与愉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爬到覆盖鳞片与褶皱的老脸上,整张褶巴的老脸瞬间灿烂如菊花盛开。

却又在转头的顷刻间化为淡漠,背对向她,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令人不禁怀疑他到底私下里练过多少次了。

断粮!从今天起断粮!谁都别想吃饭了!

老人重新转过身,看着与他隔空相望的锏,感受着对方略有起伏的气息,哑然失笑。

“小友,劣徒学艺不精,令二位见了笑话。若适才稍有得罪,老朽先于此赔个不是。”

宽大的斗笠遮住了苍老的面容,锏与灵知只能看到对方若有若无勾起的嘴角,他抱着剑,两手抱拳微微一拱,便缓缓退到维塔莉娜身边,也没看,反手将那柄剑插回维塔莉娜背上的剑鞘中。

“呲啦——咔!”

剑归鞘,鞘首龙头闪烁,好似吞剑入腹,甚是俊武。

灵知看着已经完全超出他计划范围的“变数”,不禁几阵头大,他嘴唇蠕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确是被身边的锏拦下,但锏也并未退去,仍是盯着那老人看个不停。

意思也很明显了,来都来了,不活动活动手脚?

啧,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愿吃亏?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老金龙咂嘴,感慨着现在年轻人的道德沦丧,这么为难他一个可怜弱小,孤苦伶仃的老头。

他随手从腰间解下一吊铜钱,直直冲着锏甩了过去,这一下本来也没用什么力气,锏轻易接下,细细打量着这不怎么大的“通宝”。

“以方圆为证,老夫欠你们个人情,以后若有需要,尽管差遣劣徒便是。”

拎起了坐在一边的维塔莉娜,毫不在意对方因过于难受而进行抗议的挣扎,看着仍在戒备且大脑过载运转的灵知,以及似乎已经被铜钱吸引去所有注意力的锏,他随意的介绍着那枚方圆通宝的用处。

锏也再次抬起头来,手腕一翻,那吊钱精准的拍在一旁都快冒烟的灵知的脑门上,惹得一阵痛呼,她就像是完全没看到面前还有人一般,径直绕过二人,走到了那群发起袭击的卫兵身边,像是搜寻着什么一般。

“多谢二位了。”

老金龙刚想再抱一下拳,却猛然发现自己右手已经被自己的便宜徒弟霸占了,就只能微微点头示意,瞬息间便是没了踪迹。

与此同时,锏这才“突然”在那群家伙身上发现一张卡片,她举着卡片,借着府邸照射来的光亮,慢慢阅读着卡片的内容。

“啧,你这家伙还真是……”

灵知也从后面走来,和锏一起查看卡片内容。

“怎么?”锏斜睨了他一眼,说出了自动手后的第一句话,“一次不可控的变量,被化解成为日后可能的助力,你不觉得划算?”

“虽然划算,但是……”灵知默然,这种远超掌握的事情还是给了他不小冲击。

“没时间但是了,看看周围吧……”

“黑骑士小姐,诺希斯先生,两位辛苦了。”

话音未落,“姗姗来迟”的子爵亲卫队便从四面八方鱼贯而入,将两人围个水泄不通。

锏一脸玩味,看着灵知因为再次出现计划外的事情而凝固的表情,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

“师傅!你们……姐,姐姐!”维塔蒂亚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面色萎靡的维塔莉娜,以及肩膀上那深可见骨的划痕,面色瞬间苍白。

“我……我去拿医疗箱!等,等我,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他跌跌撞撞的跑到谷仓,取出藏好的医疗品,又匆匆忙忙的跑回来,而老金龙此时已经将维塔莉娜平放床榻上,他细细的观察了维塔莉娜一番,那种鄙夷带挑衅,得瑟带愉悦的小眼神气的维塔莉娜微微握拳,但到底是因为一身伤势忍住没有发作。

看着从外面踉踉跄跄跑回来的维塔蒂亚,他缓缓起身,拍去衣摆的尘土,凭借着多年游历的经验,做出自己的判决:“嗯……右肩利器划伤,不过止血及时问题不大;左臂骨裂,关节有些脱臼,待会摁上就行,不过错位的指骨需要点时间;肋骨断了一根,胃部有些出血,以及很多淤青与擦伤……嗯,总体来讲,轻伤!”

维塔莉娜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清冷的空气穿过肺部,让她有些浑浑噩噩的大脑苏醒,但她感觉不如不苏醒,如果不清醒,她就不用看见那个老东西的臭脸,不用想给他那欠踹的脸上狠狠来一脚。

维塔蒂亚也没管老金龙都说了些什么,他只是快步走上前来,挤开挡在一旁的老金龙,按照以往的经验给维塔莉娜进行各种治疗。

自维塔莉娜开始打拼养家后,大大小小的伤害一样没少受过,常常每天带着一身伤回来,回家后倒头就睡,第二天能起来全靠血脉强化的体魄硬撑着。年幼的维塔蒂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万幸当时的他在感染者社区附近遇到了一位善良的感染者医生,他好像称自己是什么塔的成员来着?总之,他教给了维塔蒂亚不少医疗知识,至少处理一些简单创伤是可以的,还慷慨的赠与了他一批荒野上能用的医疗药剂,甚至给了他半瓶珍贵的矿石病抑制剂。

虽然这个好心的医生很快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了,就像他全无的种族特征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维塔蒂亚依旧掌握了不少医疗知识,再加上有老姐这个活体实验对象,他的急救与正骨技术水平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提升着,这点维塔莉娜很有发言权,毕竟当初被整的呲牙咧嘴的可是她。

总而言之,维塔蒂亚自身已经有了一定的处理医疗问题的能力,而现在维塔莉娜的伤势也大多是由他来负责,自家老姐这副躯体他可是老熟悉了,哪里受过什么伤,他看一眼就能列出一个清单。

“嘶——轻点轻点!”

听着屋里维塔莉娜呲牙咧嘴的抽气声,老金龙背着两柄长剑,缓缓踱步到院前,看着高悬于天边的一轮双月,他思绪万千。

好像当初遇见这姐弟俩的时候,也是这么个明月高悬的秋夜?

管他呢,自己可真是老了,都已经开始伤春悲秋了。

老金龙呆呆的望着两轮银月,思绪飘远。

当初他为什么愤然离去,背井离乡,仗剑走天涯来着?

是因为自己那生来便被规划好凄惨命运的小侄孙女,还是那个执念过深至于陷入疯魔的兄长?

好像是都有?

他记得当时好像还问过他那刚懂事的小侄孙女,他问她,她跟他,还是他。

她怎么选的来着?

哦对,她选择了第三条路,选择了跳出这个似乎毫无逆转可能的命运。

好像是吧?

说起来当年兄长的执念是什么来着?

忘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早已原谅了兄长,估计对方也没往心里去吧。江湖人士尚能一笑泯恩仇,骨肉血亲为何不可?

呵呵,自己终究不是当初那个喊着“一剑断苍天,一剑葬万川”的金家二少爷了。

老人长叹口气,不知为何,今夜总是忍不住思忆往昔。

他又回头看了看灯火通明的里屋,听着姐弟俩若有若无的交谈声,又是一声长叹。

快十年了啊……

人总是多情的,狸奴养育十年尚有感情,更何况是俩个小娃子呢。

人烦,事烦,心烦,诸事不顺,尚知年少风光,千金难求。

老人摇了摇头,仍是定了决心。

此间事了,大抵是要回去看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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