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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雪浓则规规矩矩对许庭策行学生礼,唤了声主座。好似他与自己的妻子刚刚的争执不过是错觉。
许庭策点点头算是应下,过了一会倒是说了一句,“你并非是我的学生,你唤我「主座」名不正言不顺。”
于雪浓微微有些错愕,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依旧是许庭策熟悉的,略带慵懒浑不在意的笑。
于雪浓当即从善如流,“苏颂拜见许大人。”
无由来的,许庭策生出些许怒意,他又不知道这怒意因何而起。
说起来难以启齿,苏颂不在的这段日子。
他总是会梦到他。
一会苏颂的脸,一会又是于小姐的脸,最后两个人的脸合在一处。他还未完全看清楚,幕篱便把她的脸遮住,倒是有一个清润的男声响起,“她是我的妻子,不是许大人您口中约为婚姻的于家小姐。”那个男声不是别人,正是昔日在凤凰山书院见过一面的陆时雍。
不知道多少次夜间惊醒,他亦是觉得荒谬,无论是对于小姐还是苏颂,这简直是无耻的冒犯,失礼之极。每每此时,许庭策便会生出无可抑制的厌弃感,自己的圣贤书当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许庭策偶尔也会想,万一呢。但很快又把自己这疯狂的想法暗灭,于小姐不通诗书,写字亦是勉强。想来是苏颂给他的刺激太大,加之他面若好女,曾跟自己亲近过的人,一个于小姐一个便是他。
缓缓吐了一口气,想必细雨已经到苏州了,他应当很快带着真相回来。在此之前,他便耐心等着就好。
梁羡可虽未说话,但眼神不住在他俩身上打转,她总觉得许庭策对这个苏颂的士子不一般。虽说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她就有这种感觉,他俩定然会发生什么。
想到此处,心口觉得闷闷的,一口气憋在心上,不上不下,很是恼人。
她又瞧着许庭策自然而然递过来的手,心下又一阵甜蜜,想来许郎君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梁羡可的小女儿情态自然也落在于雪浓的眼里,于雪浓有些不怀好意的想,原来自己竟成了他们夫妻俩play中的一环。
于雪浓瞧着梁羡可宛若乳燕投林般扎进许庭策的怀中,于雪浓半倚着桌子,笑得不怀好意。
她的神色自然而然落在许庭策眼里,许庭策下意识不喜,但他又知晓苏颂就是万事不挂心的人,何必跟他置气。
于雪浓将他们夫妇送到客栈门口,等他俩上了马车走远之后,她脸上的笑意便散了下来。
她回身准备回客栈温书,眼前一个身影突然跳出来,于雪浓气得大叫一声,“李善长,你有完没完!”
李善长扇子一展,端的是玉树临风的好样貌。
他用折扇捂着嘴,悄悄在于雪浓耳边道:“别这般大火气,瞧郡主和许大人不都被你哄好了。想来你今后官场定会如鱼得水。”
于雪浓冷哼一声,抬腿就往房里走,顺便吩咐小二,让他们把门给修好。
谁知小二笑眯眯的说:“门就不修了,这可是京城来的许侍郎拍坏的,为了迎回郡主。”
于雪浓了然,才子佳人的戏码,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于雪浓突然想到这里头貌似也有点自己的戏份。她得问问,她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不指望自己是绿茶女二,我见尤怜。
但……
“噗,哈哈哈,一个妄图自荐枕席上位的「小相爷」!”李善长捂着肚子笑得张狂。
于雪浓听不下去了,“前段日子,他们还对自己案首长案首短的叫,怎么郡主一来,我就成了「小相爷」。你得给我讲讲清楚!”
李善长将于雪浓拦下,三两步将她带回房里,还好心给她斟上茶,让她消消气。
“你跟小二置气有什么用,他们不就想利用许大人同你之间的风流韵事,揽客做生意。才子佳人的戏码,总比你跟许大人两个男人的戏码好看不是。人家小本生意,还指望着这扇门,长长久久的吃下去。”
行吧,你说得有道理,左右她也住不了几日,她得随着一杆考生进京赶考。
想到此处,于雪浓不痛快的心境这才平复下来。
梁羡可与于雪浓对线的时刻,李善长是被撵出去的,作为吃瓜少年,没有第一时间吃到瓜,他可是抓心肝的难受。
于雪浓还不知道他,挑挑眉,“除非你把你父亲给你收拢,装订成册的策论给我一份。”
于雪浓瞧着他纠结的模样,小样,这下你不会烦我了吧,要你的命根子!
“你这也太狠了吧,这可是我的押题秘籍!”李善长一脸纠结,他爹吩咐过他,这个策论可是他搭进去多少人情,花了无数功夫才弄来的。
自己扭头就送人,他爹知道了他的腿估计会被打断。
于雪浓摊开书本,做一个赶客的样子,“你不给就算了。”
李善长思量了片刻,“你是会挑东西的,我爹难得替我打算一次,竟然还被你闻到味儿了。”
于雪浓哼哼两声,“只允许你找我的八卦,不允许我八卦回去。”
李善长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父亲给的那本策论他早就烂熟于心,让给苏颂也无伤大雅,但这口瓜他吃不到,他晚上会一直睡不好觉,这个科举估计也到头了。
嗯,我是为了我老子,才将策论给他的。
若是李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他家的小猢狲这般作想,当场能抄起拐棍狠狠打他一顿。
于雪浓瞧着李善长纠结的模样,睇了他一眼,“出息~”
拿着那本策论翻起来,怎么越翻越觉得跟陆时雍默给她的差不了多少。
李善长凑到于雪浓耳边悄悄道:“这本策论还是陆老尚书年轻时候所作,陆老尚书可是出了名的大才子,陆老尚书为人刚直,为高太后不喜。这些都是下头的人悄悄收集的。”
于雪浓了然,难怪跟陆时雍默得如此相似,饶了半天,自己也得了陆老尚书的指点。
等今后有机会回到苏州,她倒是想亲自去给陆老尚书上一炷香。
李善长见于雪浓陷入沉思,他嗅到八卦的味道,但于雪浓的嘴咬得很紧,半个字都不透。
不说就不说吧,他肯定会挖出来的。
李善长如愿以偿听到于雪浓和郡主的聊天内容,合着就那一句话。李善长不满,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于雪浓给了他一个眼神,你还想看什么?我跟郡主因为许大人扯头花!你清醒一点吧你!
他媳妇来我这里闹了一场,许大人倒是有几分跟我划清界限的意思,我都不能叫他「主座」了。
李善长瞬间来了兴趣,颇为兴奋的分析道:“咱们才考过县试,称许大人做主座得通过省试。不过底下学生叫主考官为「主座」历来便如此,从未有人特地说出来。”李善长摇了摇折扇,“你倒是跟我说说那日春风楼到底发生什么?你当真把许大人给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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