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丸子墨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97章 没看到少奶奶受伤了么,豪门独家私宠,小丸子墨墨,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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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头轻蹙,漠然问道,虞洁平静下来的心又在一瞬间跌宕起伏,她睁着一双水眸盈盈看着他,“他不肯见我。”
“……”
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沈让淡淡挑眉,神情慵懒,对她的话不无意外。
虞洁忽然想起自己在警车上的猜想,一颗心跳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她紧紧捏住手掌心,狠狠咬了下牙关,这才开口,“沈让,你老实告诉我,东方俊他……”
虞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走廊上忽然走过的一道身影打断,沈让敛眸追问,“告诉你什么?”
她已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紧紧跟着方才走过去的人影。
这人怎么说话说一半?
沈让疑惑地跟了上去。
虞洁清清楚楚看到那人身穿白大褂,步伐稳健的迈入了一间病房,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直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这才回过神。
“看到熟人了?”
沈让清清浅浅的声音唤醒她的神智,她一转头,满目慌乱与恐惧落入男人眼中,不等他问,她已咬咬牙忍着脚掌的刺痛跌跌撞撞往值班室的方向跑去。
搞什么?
撞鬼了?
沈让更加狐疑,却也不敢怠慢,快速跟上。
“您好,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位叫做徐凡的医生?”
虞洁慌慌张张奔过去,大喘着气,差一点碰倒一旁立着的垃圾桶。
值班护士一看到她这张脸便清楚她的身份,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带微笑恭恭敬敬地回答,“沈太太,您是找徐医生吗?我可以立刻帮您预约……啊,不对,不用预约,您这边请。”
那护士从值班室里出来,索性直接要带着虞洁去找徐凡。
看来,真的是了。
“徐医生他是内科还是外科?”虞洁又问,此时沈让已经无声无息走至她身后,也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她会忽然跑来查一个叫做徐凡的人。
护士见到沈让顿时红了脸,低头回答,“唔,徐医生是内科医生,本院的顶尖才俊,主攻癌症科,年纪轻轻就已经获得无数国家奖项……”
癌症科……
那护士叽叽喳喳说了很多关于徐凡的丰功伟绩,虞洁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只盘旋着这三个字。
癌症么?
难道东方俊他……
不,不可能的!
虞洁用力甩头,即使心里已经认定了是这样的结果,可她还是不忍心就此面对。
脚掌心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痛,她皱起眉头,小脸惨白。
沈让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摆手打发了那名护士,柔着嗓音问道,“能走么?”
虞洁抬起脸茫然地看着他,耳膜嗡嗡作响,她什么都听不到,心里涌起一阵恐慌,一瞬间,她如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小手忽而下意识地拽住沈让的衣角。
那样明亮的大眼睛里却是空洞无神的,凝聚着的热泪一点点灼蚀男人的心,男人眯了下眼眸,心头猛地一慌,她的双肩都在颤抖,整张脸失了血色,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那双眼里弥漫着层层叠叠的雾气,令得男人瞳孔紧缩,手指下意识握拳。
“沈让……”
她喊了他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哽咽,似乎只要他多说一个字,她就会立刻哭出来。
“我在,我在。”
他低低呢喃,她的手仍紧紧拽着他的衣角,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消失了似的。
沈让并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名医生而已啊,虞洁为什么会忽然之间不言不语,甚至于他弯腰将她抱起的时候,她也没了反应?
加长房车缓缓行驶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车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明明是盛夏时节,虞洁却前所未有的觉得寒冷!
她蜷缩在后座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纤细的双肩仍止不住的颤抖。
沈让坐在她旁边,眉头紧皱,他拿过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明显感受到毯子下的身躯轻轻颤栗了两下。
“是不是脚很疼?”
他试着同她交谈,然而她只是抿紧了唇,一瞬不瞬地盯着车座真皮椅套上的一排logo。
男人叹息一声,有些无可奈何。
她到底怎么了?
那个徐凡又是谁?
为什么她会忽然一言不发安静的就好像随时会去死似的?
他没有立刻离开g市,可能是觉得虞洁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长途奔波,于是便命人在市中心希尔顿酒店订了一间总统套房,另外又吩咐人立刻将徐凡的个人资料发到他邮箱。
他倒要看看,这个徐凡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他的沈太太性情大变!
虞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大概是这两天太累又承受不住一次次被东方俊抛弃的打击,所以这一觉她睡得很沉。
浑浑噩噩间做了无数个琐碎的梦,每一个片段里,都有那么一道决然的背影,义无反顾地转身将她抛下。
红发男子,一双墨绿色的眸子蛊惑着无穷魔力,死死逼视着她,逼得她好几次喘不过气来。
“啊——”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惊叫,虞洁终于从梦魇中惊醒,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她吓得脸色煞白急急喘着气。
沈让在隔壁听到动静连忙丢了手头工作赶过来,就见她双目无神恐惧地缩在床上,死死抱住双肩无助哭泣。
“别怕别怕,只是噩梦而已。”沈让贴近她,她便一把抱住,伏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
他越是柔声安慰,她越发哭得不能自已,仿佛要将这辈子的眼泪全都流尽。
终于,她哭成了泪人,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再也找不到干净的地方,她这才低低呜咽停止了大哭,只是小声啜泣着。
沈让是个绝情的人,只是看到她哭得肝肠寸断也有些不忍心,僵硬的手指搭上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口中呢喃着安慰的话,“别哭了,乖……”
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止住了哭声,她尴尬地退开他的怀抱,双目无从安放,只是无助地盯着自己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指,“对、对不起,我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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