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九十八章 谢敬丰肯定他是谢敬敏,江湖有朋友,阿得,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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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么不值得他相认吗?
他走的时候,自己尚小,可他也记得了他十年!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家中还有位次兄,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幼时,有一人时常陪伴在侧,陪他玩陪他闹。他记得他走的时候说好的会早点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一走了之再也没有出现,如今他好不容易见到他了,他却不愿意承认是他,不愿意同他相认,他已经不爱自己了是吗?他不爱谢氏的每一个人了吗?当年之事,事出有因,他若是恨,也是应该的,可如果他当真恨他们,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回来,光明正大的报复他们,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名字,放弃身份,一个人走的远远地,是想要再也不见了吗?他就这么轻易的抛却了怨恨,放过了他们了吗?他究竟是在报复他们还是在报复自己?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明明知晓,他们谢氏没有人有资格怨怪他,可一想到自己之前一再的怀疑都被他冷酷的否认,他就不由得痛心疾首。
他也只是想有次兄,他也只是想次兄能回家,他只是想,他、与自己相认。他只需要个哥哥,要当初那个陪自己幼年岁月的那个少年。
眼泪争先恐后的从眼中滚落,模糊了他的眼,泪花中,他似乎看到了谢文文皱起的眉,悲伤的眼,以及不忍于心的神情。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你就是!”
“谢敬敏!你就是个骗子!是个大坏蛋!你三番两次的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就是谢敬敏!”
他发泄似的朝着他怒吼,像极了每一次的对峙。眼泪流了两行,涕泗横流,狼狈又可怜。
谢文文依旧面无波澜,好似当真就事不关己。“三公子,请你慎言,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我谁也不是,不是你的次兄,更不是骗子。”
事到如今,谢文文依旧还在狡辩,谢敬丰都要快气笑了,谢敬敏的身份当真于他来说是避之不及吗?他就是不想回去,他说他就是也好,只要他说是,只要让他知道他的次兄回来了,他就不计较了,他只想知道他就是他,他可以不告诉其他人,他可以替他藏着这个秘密,他只是不想他连自己也骗下去了。
他要一个实话当真就那么难吗?
他不是谢敬捷,也不是王府的其他人,他就不能少恨自己一点吗?他自以为,他在次兄心中不一样的,可为什么,连他也不要了?
谢文文一再的否认,让谢敬丰誓不罢休,势必要跟他对峙个真相出来。
“不是?那你为什么今天的生辰?这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如果不是同一天的生辰这么巧合的事情,他还无法笃定谢文文就是谢敬敏。再加上之前的猜测,更加证实了他们就是同一个人,然,他再怎么的笃定,于谢文文来说都无关紧要,他始终不肯承认。
比之谢敬丰的愤怒,谢文文则漫不经心道:“有啊,天下之大,同一天出生的人很多的,自然有这么多的巧合。”
谢文文淡笑着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态度就像是在谢敬丰的心口拉刀子。
谢敬丰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嘴硬,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承认自己就是谢敬敏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要他的答案了,反正从他嘴里出来的就没有一句实话。
“好,你还骗我,你就继续骗吧,我要去告诉我长兄,我要立刻、立马写信回王府!我要立刻上书游京!我要你在游京的画像!我就不信,你届时还能嘴硬!”
气急败坏的谢敬丰如今也只能威胁人了,在他看来,谢文文就是死鸭子嘴硬,只要不拿出最有力的证据都奈何不了他。好啊,既然他说他不是,那他就告状,要告诉给所有人,让他们都来好好瞧瞧,谢文文届时还想怎么糊弄过去!
谢敬丰梗着脖子一副我要跟你鱼死网破的态度,让谢文文原本心底的那点从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的确,经过他这么一吓唬,谢文文还真就忌惮了。
如果谢敬丰当真要把此事说出去,想来找他的人不会少,届时自己又该如何在多人面前继续隐藏自己的身份?
谢敬丰他倒能忽悠过去,此人心性不稳,心浮气躁,诓骗两句他还能分不出真假,可谢敬捷那样睿智的人可不好骗。
而他最不想见的就是谢敬捷,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
眼下,只能先对谢敬丰承认自己的身份,再让他替自己隐瞒几日,届时,等能离开宁州了,还需立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待他走了,就算谢敬捷知道了他又能如何,天下之大,只要他藏的严严实实的,他不信他还能找到他。
经过一番思量,就在谢文文都要被迫承认自己的时候,外边响起了啪的一声,是碗地上碎裂的声音。
这个时候能在外边的除了刘小天没谁了。
谢文文心里一咯噔,连忙出去,却见院落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众蒙面黑衣人,刘小天摔倒在地,不知死活,但谢文文没有从他身上看到带血的伤口,而他本给谢文文煮的那碗加了鸡蛋的长寿面也摔裂在了地上,汤水顺着台阶流淌出去。
看见他们出来,本想把刘小天拖走的蒙面人也不管刘小天了,当即就围上前,欲对他们出手。
谢文文也无法管刘小天的处境了,迅速转身推着跟在后面还没有来得及现身的谢敬丰就撤回了屋中,在他们进来之前上了门栓。
合上门的那刻,谢文文对上了外边人的视线,似乎并不认为他们就能逃脱得了他们的手掌心。而对方若是要他们的性命,就不会给他们逃脱的机会,可是,对方宁愿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了屋中都没有动刀,这一点,让谢文文清楚对方并不是来要他们的性命的而是要活捉人的。
屋中有白行云留下的一把剑,他将剑拿在手里,伸着胳膊把谢敬丰揽在背后,看着门在外面被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依着如今的形势来看,他们总有破门而入的时候,他们一直躲在里边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今日好巧不巧的白行云不在,倒是叫这伙人有机可乘。
他自认为没有同什么人结仇,这伙人也不可能是冲着他来的,而这里唯一值得他们活捉的目标只有谢敬丰一人了。
如今谁也没有了心情继续争执你是谁的问题了,保命要紧。
谢敬丰也是被方才看到的眼前的一幕吓住了,前两日才从虎口脱身,如今又来一遭,竟不知到处都充满了危险。而那伙人居然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这院子,可他带来的侍卫们不是还在外边等着么?怎么没发现有人闯入?难不成已经全部阵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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