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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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是异数……不，他的本质是，人族……”

身为人族创造者的女娲，在成圣之后，终于凭借和人族的关系，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此时，天道圣人女娲，视洪荒为剧本的女娲，也动容了，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陆离，到底是谁？

他，真的是青丘狐祖吗？

……

“我到底是谁呢？”

陆离看着新生的人族，看着十二万多位先天人族，他的眼神中，第一次有了迷茫之色。

好久了。

穿越到洪荒世界，已经很久很久的时间了。

久到陆离，都将自己当做狐族始祖。

上辈子的记忆，陆离依然记得，但那十六年的人生和在洪荒的岁月相比，渺小到不值一提，如今他一次闭关，都不止十万年百万年时间。

如今，见证了人族的起源，甚至在人族创造过程中，还助了女娲一臂之力。

陆离，只感觉，他又记起了人族的记忆，又记起了地球的时光，又记起了自己当初只是地球上的一位十六岁少年。

混沌珠，依然在陆离脑海停驻着，然而纵然陆离第三次蜕变实力，足以开辟诸天万界，都无法炼化混沌珠一层混沌禁制。

混沌至宝，已经超越了陆离的想象，炼化难度太难了。

“混沌珠……人族……吞天道经……”

陆离依稀将其中逻辑理清，他感觉，第四次蜕变的契机，恐怕是应在人族这里了。

前生今世，起源人族，终于人族。

混元大罗金仙，超脱天意，甚至能够做到局部对抗天意。

混元大罗金仙，是超脱者，是超脱了洪荒剧本的存在。

混元大罗金仙，可以具备对抗天道大势的实力。

这一切种种，都说明了混元大罗金仙的强大，以至于陆离，始终站在俯视诸多洪荒剧本的小势演变，只关注大势扭转格局。

人族，是剧本中必然会发展的存在，必然成为天命主角，是被天道允许成为洪荒主角的唯一种族。

所谓的妖屠人族，所谓的人族早期发展情况，其实，只是天意之下的小势变化，成也罢，败也罢，反正人族肯定是不会被妖族灭族的，反正人族肯定能够存活到封神量劫，西游量劫以及诸天万界时代。

女娲，天道圣人，看透天数剧本，她明白了人族会受到劫难，但她却没有去管，因为她明白，无论是管还是不管，天意就在那里，天意的存在就注定了人族永远也不会灭族，注定了人族未来必然壮大。

一切都是注定的。

那么，其中的种种小势演化，就不重要了。

天，就在那里看着呢。

陆离，作为即将成为混元大罗金仙者，本也该做到俯视一次又一次的量劫，如同天意一般，高高在上，只注重大势，不注重小势。

纵然量劫关键，也不过是一盘棋局，胜也罢败也罢，棋局的胜负对于在棋局之外的人，其人生经历而言，绝非是全部。

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中的胜负——混元大罗金仙，天道圣人，当有此等心态。

然而，陆离本身是人族。

如果是混沌魔神修成混元大罗金仙，他当然可以高高在上，俯视洪荒的所有一切，任凭小势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