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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居然没能看懂这到底下的是什么棋。
而与白一子对弈的老者，楚天舒似乎也认识，居然是大玄学院图书馆的那个老管理员白昆。
当时，楚天舒就看出来这个老者的玄气种子似乎已经枯萎，修为都开始下跌，离大限不远，应该是在图书馆养老。
今日再见，这老者的气息，依旧有些萎靡，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只是，这二人并没有理会楚天舒，依旧专心致志地下着棋。
稍作犹豫，楚天舒先躬身一礼：“见过院长，见过前辈。”
白一子这才放下棋子，扭头向楚天舒道：“难得，你还能喊我一声院长。”
楚天舒正色道：“晚辈是从大玄学院走出来的，您什么时候都是晚辈的院长。”
那图书馆管理员白昆，也微微一笑：“还算你这小子有些良心，不过，学院也没有给过你多少支持，你现在的本领，也都是你自己通过努力获得的，即便你不认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也不算什么。”
“晚辈不敢，两位前辈怎么会来凤凰学院？”楚天舒问出疑惑。
白一子笑了笑：“先坐下说话，霜儿，你也别站着了。”
楚天舒和贺霜儿，这才略显拘束地坐在了二老身边的石墩上。
“知道我们在下什么棋吗？”白一子笑道。
楚天舒摇了摇头：“晚辈不知道。”
一旁的贺霜儿笑道：“那你会下什么棋？”
“我……会下五子棋……”
“五子棋就是院长发明出来的呢！”贺霜儿回了一句。
“真的啊？东陆那边的五子棋，居然是院长发明并且流传过去的，我之前居然都不知道。”
楚天舒对白一子有些发自内心的敬佩了。
哪怕前世也有五子棋，但两者毕竟不属于同一个文明。
白一子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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