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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有些明悟了。
口中喃喃道：“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什么才是魔。”
“那你说什么是魔？”
“魔就是，可以为你成魔，也可以为你变成人，随心所欲方为魔，桑儿，或许……你不用担心变成人之后，修为会退化，哪怕退化，又如何？只要你直接跨过准神这一阶段，成为了真神，身体有魔、心中无魔、随心所欲，是人、是魔，又何妨？”楚天舒道。
魔桑听罢，蹙起黛眉，沉思起来。
楚天舒依旧接着道：“我之前虽然已经将天龙分身魔化，但是，我这分身入圣，还是以杀气来打破瓶颈，准确来说，我只是一个杀圣，而不是魔圣，只是在后来，利用杀气来刺激魔体，才转化成功的，心灵上，我并未真正的突破，若不是今天这一番顿悟，我那分身在修魔的路上，估计也就到头了，以后我们俩可以一起尝试，一起成魔、一起成人，一起来打破魔族百万年的规则束缚，走出不一样的大道来。”
这一刻，魔桑静静地看着楚天舒，眼眸中满是崇拜。
她无法明白，楚天舒为何这么聪明。
不过二十来岁，为何偶尔有所顿悟，就比得上自己两世为魔所拥有的经验。
楚天舒也看着魔桑，微微一笑：“是不是很崇拜哥？”
魔桑点了点头：“嗯，人家现在已经为你着迷了，难怪圆圆甘愿为你成魔，难怪如心待你如初见。”
楚天舒王霸之气突然弱了三分，笑道：“别提初见，我和如心的初见，可是一点都不美，走啦，修行之路慢慢，我们携手而行，一起去经历风风雨雨，相伴到白头。”
“嗯，那咱们现在干什么？”魔桑四下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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