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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个意境。
赵云心道，笃定猜测正确，之所以能见月神，怕是烙印残存，还有那梦幻的女子，多半也是如此，也便是说，现实中出现过这一幕。
轰！
虚无的一声轰隆，打断了他的思绪。
再去看时，月神已与梦幻女子开打了。
也是这一瞬，赵云看清了梦幻女子的容颜。
自在天。
竟然是自在天。
他不知这一幕是哪年发生的事，亦不知当时的月神和自在天，是何等级别，只知两人的大战，真一个毁天灭地，只余波的一缕气，都碾的星域崩塌，乾坤是混乱的，整个世界都好似毁灭。
“九世月神吗？”赵云喃喃道。
他是看客，是亲眼看着自在天被压着打的。
若非九世归一，这个月神怎会有如此的伟力。
如梦的秘境，演绎的是混乱的景象。
纵是虚幻，赵云也压不住心灵的战栗。
那是神与神的斗战，是毁天灭地的攻伐。
“这...究竟是哪个时代。”赵云喃喃自语。
没人给他答案，两尊神的战争，该是发生在万古前，无人做见证，但冥冥却有记录，正因有烙印的残存，他才有幸看到这一幕。
“你俩有仇？”
赵云心中这般问道，眸光明暗不定。
他的疑惑依旧没有答案，许是岁月太过久远，乃至后世传承，多半不知两尊神还曾有过一战，她们的恩恩怨怨，怕只她二人明白。
梦幻中...并无时间和岁月的概念。
赵云不知这场大战，究竟持续了多久。
他只知，与自在天斗战的这个月神，绝对是九世归一，因为他看到了很多异象，鬼门关、黄泉路、彼岸花、忘川河、奈何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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