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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又朝着她伸出了手。
止兮眉头一拧，一抬手，又是一道神魔之力打了过去。
这一次，是直击残渊的手。
血液四飞出来，一条巨大的口子在他的手臂上形成，那一次，残渊的手差一点废掉。
“滚开，不要靠近我，否则下一次我会要了你的命。”
止兮的声音很是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那时的她，虽然才九岁，但是穿越而来的时候，就是她出生的时候。
她身子九岁，却拥有二十多岁的成熟灵魂。
“我不会一个人走，要走，我也会带着你走。”
止兮冷笑了一声：“我不会跟你走，不要再来惹我！”
“这整个妖界里，出了我，没有人会带你走那一条路。”
残渊顿了顿，他又道：“同样，除了你，也没有人会陪我走那一条路。”
“什么路？”止兮皱眉问道。
“救回至亲，手刃风烈阳的路。”
止兮一怔，她愣愣的看着残渊。
第一次，她正视他的双眸。
第一次，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坚定和成熟。
第一次，她试着想要相信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
“在这整个妖界，在强权的压迫之下，没有人敢反抗风烈阳。”残渊道。
“他们会劝你，好好的保住这一条命，会劝你苟活，劝你息事宁人，劝你龟缩度日。”
“因为谁也不想死，谁都惧怕死。为了活，亲人算什么？底线算什么？仇恨算什么？”
“你会见识到这个世界的绝望，你会见识到人性的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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