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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还是用力扳开了他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用一种陌生而戒备的眼神看着他，说，“莫大哥，有时候我真的不太认识你。”
“这件事，我希望你是公平获胜，而不是使用什么手段。”
如果他真的靠的是真本事……
她会为他感到高兴！
可是，直觉告诉她，也许根本就不是。
莫泽凯不以为然，“公平获胜？你在跟我开玩笑？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商业圈子里，有谁是不使用任何手段就能稳赢的？你别以为，厉北川就有多干净，他就是踩着无数小公司的头上站到今天这个高度的！他的手段，要比你知道的那些，脏的多！”
程橙动了动唇瓣，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也许，莫泽楷说的对！
在这个圈子里，你单纯，你就被淘汰！
程橙咬唇，转身快步离开。
她走的时候，菜才刚刚上齐。
莫泽凯坐在原位置，手里紧捏着红酒杯，表情高深莫测让人难以看出情绪。
倏然，他一手挥了过去，酒杯被狠狠的砸碎在地，店里的侍者和经理纷纷不敢上前打扰，只能噤声的等候莫泽凯开口，“买单！”
他就不信，自己一辈子都是厉北川的手下败将！
程橙急急拦下计程车，便往厉北川的公司赶去。
她真的不知道他失手了……
想到昨晚，自己还跟傻子一样，说庆祝的话，他听了心里肯定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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