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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太真实，让她的心情久久无法缓过来。
看着他，眼眶便是一热，主动挽住他的手臂。
“做什么噩梦了？”
如果他没听错，他还听见，她叫了他的名字……
“我也在你的梦里？”
程橙低着头，沉吟了一会，才说，“梦见你不要我了。”
厉北川笑了，抽出手揽着她，“傻瓜，梦是相反的。”
他这样一说，倒是起了很大的安慰作用。
她看着他，“真的吗？”
“嗯，以前我梦见我变得身无分文了，结果呢？”
“所以说，梦都是相反的。”
他说着慌，来安慰她。
程橙却信以为真，眨眨眼睛里的泪花，“好像是这样哦，我以前还梦见我妈突然不在了，事实上她越来越健康了。”
这样一想，心里舒服不少。
可是，那个秘密，在她心里就是个疙瘩。
要不要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他会不会原谅她呢？
程橙又何曾不想对他坦白，可是她坦白之后，他万一不原谅她，她的背后就是万丈深渊。
不仅仅是她，是不是连妈妈，莫家，都会被她连累呢？
程橙自认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要不要试试？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认真的看着他，“厉北川。”
“怎么了？”
“我……我有件事，想对你说。”
“我在听。”
“可你要保证，如果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他温柔的弯起嘴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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