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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天道嘛，我懂。”
这次轮到朱清清意外了，他竟然知道天道？“前辈，您这次拜访天极阁，是想留在这里，还是有其他事？”
老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朱清清，反问道：“你了解秦命吗？”
“有过几面之缘。”
“说说评价？”
朱清清摇头不语。
“不方便说？还是不想说？”
“我如何评价秦命，跟您对秦命有什么印象，应该没有关系。您这次拜会圣灵域，应该是为秦命而来吧？能否先告知身份，我好通禀阁主。”
老人径自坐到旁边的藤椅上，拿起颗灵果在手里掂了掂，扔进了嘴里，细细咀嚼着。“既然你能代表天极阁，那就先说说天极阁对秦命的态度。”
“我们圣灵域的宗旨是庇佑苍生，给混乱的天庭布置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别兜圈子，我不是来听你说大道理的，秦命劈了你们一个煌武，你们就这么忍了？就算圣灵域没有能力直接挑战秦命，总可以做点什么吧？秦命现在虽然很嚣张，可只要抓不到你们实质的把柄，就不敢肆无忌惮的进攻紫微天庭。”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小娃娃，你的态度让我对你们圣灵域有点失望啊。”
朱清清沉默了一会儿，依旧温婉平和，古井无波：“前辈来自乱武皇族？”
“你不用管我来自哪里，又是谁，先说说你们圣灵域打算怎么处置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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