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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余勉强相信了他弟的话,拉着他弟的手,两人就开始探索大堂了。
突然,大堂中响起音乐,语调阴森,像一条条丝线缠绕住心脏,令人窒息。
秦余头皮发麻,“这音乐,怎么这么诡异?”
秦鹤年神情平淡,他曾经独自在殡仪馆待过,鬼屋还吓不住他。
“鬼屋怎么可能没阴间音乐。”他说道。
音乐越来越阴森,达到高潮时,唯一亮着的两支蜡烛突然熄灭。
一片黑暗中,秦余紧张的咽咽口水,心脏“砰砰”直跳,手紧紧握着他弟的手。
点点绿光浮现在棺材上空,突然,一张苍白的,流着血泪的脸出现在绿光之后。
女鬼向两人飘来,秦余毛骨悚然,拉着他弟转身就跑。
跑出大堂时,一个纸人发出“咯咯”声,然后伸出了惨白惨白的手……
站在一个陈旧的房间中,秦鹤年微微喘息。
他和他哥跑出大堂时,一个纸人突然苏醒,之后又有纸人苏醒。
然后一堆纸人追着他们两兄弟跑,在跑的过程中,他和他哥跑散了。
歇够了,秦鹤年才细细打量了一遍周遭。
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外加一个梳妆台。
他背对着衣柜,将被子掀开,想看看床上能不能找到线索。
突然,一只手从衣柜中伸出,直接将他拉入衣柜之中。
猛然遭到袭击,秦鹤年下意识想叫出声,手却捂住了他的嘴。
等他看清面前的人,他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减速,拍拍捂着他嘴的手。
那人从善如流的放下,秦鹤年开口道,“徐言,你怎么在这儿?”
眼前眉目温和的男人正是徐言。
徐言眼中带笑,眉宇间俱是柔情,“我们失散后,我、江不言、柳江河、白砚辞就分开来找你们。”
“我到了这个房间,就发现这个柜子好像是‘鬼’待的地方。”
“所以,你就把这个柜子占了?”秦鹤年挑眉,这是占鬼的地方,让鬼没地方住?
“我们待在这里,让想吓我们的鬼扑个空。”徐言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狡猾。
秦鹤年笑着点点头,徐言这狡猾的模样,好像狐狸啊,怪可爱得。
柜子的空间小,徐言是抱着秦咻咻的,淡淡的香味不断钻入他的鼻中,细白的脖颈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香味挠乱了他的神经,那抹白皙晃得他眼晕。
他的眼眸越来越幽深。
秦鹤年感到徐言一直盯着他的目光,抬头问道,“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徐言喉结动了动,“你脖颈那里有脏东西,我给你擦擦。”
秦鹤年点点天,然后他的眼晴被徐言的手蒙上了,一抹冰凉覆在他后颈,不断摩蹭着。
渐渐的,秦鹤年觉得不对劲了,怎么感觉力度有些不对,有点像是在亲他?
“好了吗?”他不安的问道。
“好了。”
话落,他的眼晴从见光明,他连忙看向徐言,在徐言的手上拿着一张湿纸巾,白色上面有着点点黑色。
秦鹤年在心中嘲笑自己想太多,他和徐言都是男人,徐言怎么会亲他,何况脏了的纸巾都还在呢。
见人没有丝毫怀疑,徐夏露出了一个笑容,比之前还要红艳几分的唇十分显眼。
可惜,秦鹤年并没有看见。
“我们出去吧,刚刚已经有一个女鬼来过了。”徐夏说道。
秦鹤年点点头,徐夏牵起他的手,两人走出房间,去找其他人了。
经过几番寻找,几人终于重逢了。秦鹤年上下打量一番他哥,见人面色如常,心下松了一口气。
秦余也算幸运,和他弟刚分开,转角就遇上了柳江河。
几人又在鬼屋中玩了一会儿,才出去了。
重新接触到阳光,秦余心中升起一股感动,他从未感觉阳光是如此的重要。
“去吃饭?”他问道,美食,是抚慰心情的重要手段之一。
其余几人也都觉得饿了,俱是点头同意。
随便找了一家餐馆,几人就进去了。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好菜,很快服务员就将菜一一端上了桌。
主食是猪助排饭,再配上一根火鸡腿和奶茶。
秦鹤年夹起肋排咬了一口,口感酥脆,肉质鲜嫩,又咬一口火鸡腿,油润香酥,肥嫩多汁。
最后再喝一口奶茶,鲜奶香醇,口感丝滑。
他在心中默默点头,很好,没踩雷,要知道游乐园里的食物一般味道都很一般。
吃完饭,几人又去玩了过山车,碰碰车……直到游乐园中,彩色的灯泡亮起。
秦鹤年看看身边的白砚辞,目露茫然,为什么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白砚辞无奈,“看来我们又走散了。”
是的,他们几人再度走散了,这次和秦鹤年在一起的是白砚辞。
当然,这里面有没有某人的算计,那就不得而之了。
“咻咻,我们去坐摩天轮吧。”白砚辞语气中微微带了点紧张。
“你想去?那就去吧。”秦鹤年说道。
白砚辞抿唇笑了,拉着秦咻咻,买了票,坐上了摩天轮。
摩天轮慢慢转着,到了顶点时,白砚辞语气温柔,“咻咻,闭上眼晴。”
他的眼中俱是柔情,爱意如星光般闪烁。
秦鹤年没看懂他眼中的深情,但却被他眼中的星光蛊惑,他闭上了眼。
白砚辞的唇贴上了心上人红嫩的唇,秦鹤年只觉唇上多了一抹温热。
待温热离去,秦鹤年睁开眼,呆了,砚辞刚刚是亲了他吗?
可是,为什么?他的眼中浮现疑惑。
白砚辞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语气轻柔,“希望咻咻日后平安康顺。”
所以,这是一个祝福,秦鹤年恍然大悟。
可是祝福为什么要亲嘴唇,他陷入了纠结,这种纠结一直到他回家都没想通。
“你在想什么呢?”秦余看着自己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问道。
秦鹤年眼晴一亮,对啊,他想不通的事,可以问他哥啊。
然后他把今天徐夏的怪异行为和白砚辞的行为告诉了他哥。
越听秦余的脸越黑,听到后面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他勉强挤出一抹笑,“别多想,没什么奇怪的。”
秦鹤年眼晴一亮,“所以徐夏真的只是帮我擦脏东西,白砚辞也只是单纯的送我一个祝福?”
秦余强迫自己点了点头,心中恨不得去打爆那两人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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