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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言庆海鼻腔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沈平方只能转身离去，走到门口言庆海又开口了。
“这趟还算顺利吧，霍教授家人有没有带什么话？”
言庆海放下材料，摘掉老花镜。
虽然是言家嫡系，也没有武道修为。
因为守序条令有严格规定，医门和武道界拥有修为的人，不许在世俗负责经营。
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保证，世俗经济秩序不受破坏。
沈平方立刻回答道：“霍教授的儿子还好，霍教授的老母亲有点想儿子。”
“这趟回去才知道，霍教授是个大孝子，每隔几天就和老太太视频通话。”
“研究任务开始后，很久没有联系，老太太自然很焦虑。”
言庆海微微点头，当然知道这些情况。
他翻开日记本的同时，问道：“你翻开看了吗？”
沈平方的心理素质本来就好，否则怎会让韩征的聆听能力失效。
在神魂被禁锢之后，他就是意志坚定的大夏战士！
“只是看了一眼，发现是霍教授日记后，就再没看。”
沈平方回答极其自然，所说一切符合正常反应。
言庆海听了合上日记本，微微沉默开口问道：“你来研究所多长时间了？”
沈平方回答道：“有五年了吧，从国外回来，就一直在咱们研究所工作。”
言庆海认真问道：“你对综合基因试验有什么看法？”
沈平方知道这是机会，豪不犹豫回答道：“我觉得，这是促进人类健康发展的手段之一。”
“我在M国的时候，就从事过相关项目的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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